尉迟宝琳孤身一人,于夜色中疾行,心中虽惧,然忠义之念,令他勇往直前,无有退缩,行至一隐秘巷陌,忽见前方有光亮闪烁,似有人家。
尉迟宝琳心中一动,暗道:“此处或有生机。”
于是,他悄悄上前,窥探究竟。
但见那户人家,门户紧闭,灯火昏黄,似有低声细语,从门缝中传出。尉迟宝琳心中好奇,于是悄悄贴近,欲听其详。只闻一人言道:“近日风声甚紧,李泰大人之令,须得小心为上,莫让那奸细混了进来。”
另一人则道:“我等自当谨慎,然那奸细究竟何人?又有何特征?”
前一人道:“听闻那奸细,乃是大唐人氏,身着唐装,手持利刃,身形矫健,须得小心提防。”
尉迟宝琳闻此,心中暗惊,忖道:“此间人家,莫非亦是李泰爪牙?我须得更加小心,以免打草惊蛇。”于是,屏息凝神,隐匿身形,悄然退去。
行至巷陌尽头,忽见前方有马厩,内有几匹骏马,或立或卧,悠然自得。尉迟宝琳心中一动,暗道:“此马厩或有良驹,吾若能得之,便可迅速逃离此地。”于是,蹑手蹑脚,潜至马厩旁,细细观察。
但见那几匹骏马,毛色光亮,肌肉隆起,显然是上等好马。尉迟宝琳心中大喜,正欲解缰上马,忽闻马厩之内,有轻微声响,似是有人走动,他心中一惊,急忙隐于暗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马厩的门,不多时,只见一人手执火把,蹑手蹑脚,从马厩中走出,似在巡查。尉迟宝琳心中暗自盘算,此人若是李泰爪牙,必定是来守备骏马,须得小心应对,正当此时,那人似有所觉,目光向尉迟宝琳藏身之处扫来,尉迟宝琳心中一凛,急忙屏住呼吸,生怕被其发现。
那人目光在尉迟宝琳藏身之处停留片刻,却并未发现异常,复又转身,继续巡查马厩。尉迟宝琳心中稍安,知此人尚未发现自己,然亦不敢有丝毫懈怠,须得趁此机会,速速解缰上马,于是,他悄悄地摸到马厩门旁,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马厩之内,几匹骏马或立或卧,鼻息间喷出股股白气,显然都是上等好马,尉迟宝琳心中大喜,急忙走到一匹毛色乌黑发亮的骏马旁,轻轻地解了缰绳,正欲上马,忽闻马厩之外,有脚步声渐行渐近,他心中一惊,急忙隐于马匹之后,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马厩的门。
须臾,只见一人手执利刃,面色阴沉,步入马厩之中。尉迟宝琳心中暗自盘算,此人定是李泰派来的爪牙,来此必有图谋,须得小心应对。正当此时,那人目光向尉迟宝琳藏身之处扫来,尉迟宝琳心中一凛,急忙屏住呼吸,生怕被其发现。那人目光停留片刻,却并未看出异样,便转而走向另一匹马匹,似在检查。
尉迟宝琳见其并未发现自己,心中稍安,然亦不敢有丝毫懈怠,须得趁此机会,速速离去。于是,他悄悄地牵着那匹乌黑发亮的骏马,蹑手蹑脚地向马厩的门挪去。临近门口,他轻轻地推开门,侧身而出,复又轻轻地将门掩上,以免发出声响,惊动他人,出得马厩,尉迟宝琳借着夜色的掩护,牵着骏马,贴着墙根,小心翼翼地向前行去。一路上,他不敢有丝毫懈怠,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生怕被李泰的爪牙发现,行至一偏僻之处,他见四周无人,方敢解缰上马,跨坐其上,一拍马臀,那骏马便如离弦之箭,向前奔去。
尉迟宝琳骑乘骏马,于夜色中疾驰,风驰电掣,转瞬已行数里。此时,宝林城已远远抛于身后,尉迟宝琳心中稍安,然亦知前路未卜,不敢有丝毫懈怠。
骏马奔腾,蹄声得得,于寂静的夜色中,分外清晰。尉迟宝琳紧握缰绳,目光如炬,时刻留意着前方的动静,行至一山谷处,忽闻前方有潺潺水声,他心中一动,暗道:“此地或有水源,我可饮马小憩。”于是,尉迟宝琳勒紧缰绳,缓缓驱使骏马前行,寻至水声之处,果见一清澈溪流,潺潺而流,水边绿草如茵,宛如仙境。尉迟宝琳心中大喜,于是便解了缰绳让骏马饮水,自己也蹲下身来,掬一捧清水,饮入口中,只觉甘甜无比,顿时精神为之一振。饮完之后,尉迟宝琳起身伫立,顾盼四周,但见山谷幽静,月色皎洁,心中不禁生出几许宁静之感。然念及身负的重责,不敢稍有逗留,就牵马行走到了溪边草地,令骏马饱食草料,自己则坐于石上,取出怀中纸笔,欲将所探得的情报告知长安。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唯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与远处偶尔传来的兽吼,交织成夜的交响曲。尉迟宝琳心无旁骛,奋笔疾书,将近日所历的艰险、所探的虚实,一一录于纸上。书写完过后,又取出飞鸽,将书信牢牢系于其足,正欲放飞,忽闻空中传来鹰隼在叫,尉迟宝琳心中一惊,急将飞鸽藏于怀中,隐于树后。
尉迟宝琳隐匿树后,心中惊疑不定,抬眼望向苍穹,但见鹰隼盘旋,鸣声凄厉,似在搜寻猎物。此情此景,令他暗自忖度:“此地不宜久留,须速速离去,以免情报落入敌手。”
念及此,尉迟宝琳愈发谨慎,目光如炬,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须臾,鹰隼振翅高飞,鸣声渐远,尉迟宝琳心中稍安,知此时乃是良机,于是悄悄探出头来,欲寻机放飞飞鸽,然而就在他欲有所动之际,忽闻草丛中传来细微声响,似是有人潜伏。
尉迟宝琳心中一惊,急忙缩回身形,隐于树后,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草丛。
不多时,草丛微动,一人影悄然探出,手持利刃,面色阴沉,目光如狼,四处搜寻。尉迟宝琳心中暗自盘算,此人定是李泰所遣的细作,欲图不利,正当此时,那人目光忽向尉迟宝琳藏身之处扫来,尉迟宝琳心中一凛,急忙屏息凝神,身形紧贴树干,唯恐被其察觉。
那人目光停留片刻,未见异样,复又转身,继续于草丛中搜寻,尉迟宝琳心中稍安,然亦知此时情势危急,须得趁其不备,速速离去,于是,他缓缓地挪动身形,欲寻机突围。正当尉迟宝琳欲动之际,忽闻远处马蹄声起,由远及近,渐行渐疾,那人闻此,亦是大惊,急忙转身,欲寻马匹逃离,尉迟宝琳心中一动,暗道此乃良机,于是奋力一跃,从树后冲出,直奔骏马而去,那人见状,急忙挥刀砍来,尉迟宝琳侧身一闪,反手一刀,将其臂膀砍伤,那人负痛惨叫,丢刀弃刃,转身便逃。尉迟宝琳无暇多顾,跃上骏马,一拍马臀,那骏马便如脱缰野马,向前奔去,他骑乘骏马,于夜色中狂奔,心中暗自庆幸,终得脱身,然亦知前路未卜,不敢有丝毫懈怠,骏马奔腾,蹄声隆隆,于寂静的夜色中,分外响亮。
夜色如墨,尉迟宝琳骑乘骏马,于荒野中疾驰,心绪难平。回首来时路,艰险重重,李泰爪牙遍布,幸得苍天庇佑,方能至此,然前路茫茫,未知几何,心中不免生出几许忐忑。
骏马奔腾,似能踏破这漫长黑夜,尉迟宝琳紧握缰绳,目光如炬,时刻警惕着四周。忽而,前方隐现微光,似是人家,他心中一动,暗道:“此地或有指引,或可暂避风头。”
于是,尉迟宝琳策马向前,欲探其究竟。
未几,微光渐明,果见前方有村落隐于夜色之中,灯火阑珊,鸡犬相闻,一派宁静祥和之景。
尉迟宝琳心中稍安,暗道此地或可暂避锋芒,于是缓缓驱马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