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补充说道:“至于条件嘛,宗主尽管提。”
“战神阁下,不瞒你说,月兮是本宗重点培养的台柱子,而且我们情同母女,这一点你可以向月兮求证。”林清芷也是实话实说。
夏月兮点了点头,表示宗主所言非虚。
“我也知道,这次本宗为一点蝇头小利,派人下山暗算于你,于理有亏。事情既已败露,即便你折了本宗的这根台柱,那我们也是无话可说的。所以虽是对月兮有所不舍,也实在没脸阻拦,也提不出什么条件。”她继续说道。“但是,我跟月兮情同母女,所以希望你以后好好待她,别委屈她就行了。”
“酱紫吧,我看贵宗也就三百来人,每年各项开销不足两亿吧?我补足你们十年的开销,给你们二十亿。另外我再给你们一些极品灵丹,保证你们的核心骨干,都能往上晋升一个修炼级别。最后,我还给你三百瓶养颜丹,我保你们全宗弟子有一个算一个,二十年内容颜如初。”他见宗主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并非如外界传言那般贪婪奸诈,就大方地开出了非常优越的条件。
他这条件一出,林清芷和夏月兮都惊得目瞪口呆。林清芷更是做梦都不敢想,她心说,即便自己有脸提条件,也决不会提出这三项中任何一项的苛刻要求,更别说三项一起。
“战神阁下如此厚待本宗,本宗如何敢当啊。”林清芷作势就要叩拜他,被他一把托起。
“倘若战神不弃,本宗主愿率全宗上下归顺战神。”林清芷诚心诚意地请求。
“战神有所不知,我宗自开宗立派以来,虽有灵源庇佑,弟子奋发,但因受所谓名门正派打压,发展颇为不顺,现已传承势危,朝不虑夕矣。”她不惜自曝家丑。
“本宗虽恶名在外,实则亦正亦邪。因维持艰难,故不无见利忘义、为虎作伥之举。但扪心自问,并无大奸大恶、丧心病狂之为。”她言语由衷,极力陈情。
“本宗所收弟子尽皆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之年幼女童。本宗收养她们,实属不忍,也不及分辨良莠。故具先天修炼禀赋者少之又少,这也是本宗传承势危的一大因由。若得战神垂怜,施以续命之资与乎修炼资源,则本宗幸甚,待哺孤女幸甚。”她说到动情处已是涕泪难禁。
“老公,你就帮帮宗主和我这些姐妹们吧。”夏月兮也扯了扯他的手说道。
“酱紫吧,林宗主你先收下这二十亿,还有这些灵丹,然后你去征求一下意见,如若大家一致同意,贵宗归入我麾下也不是不行。”他见月兮也极力怂恿自己,知道她姐妹情深,不忍离弃,那他不得宠着她吗?所以就将银行卡和几百瓶养颜丹、破障丹悉数交给林清芷。
“战神阁下,钱和丹药都实在太多了,老身实在愧不敢受啊。”林清芷见他当真拿出这么多钱和灵丹,坚持不肯全部收下。
“月兮,你替宗主收下吧。虽然你今后跟随我左右,但宗门还是你的娘家,养育教导之恩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你今后如果想回宗门,我也一定会抽空陪你来的。他对月兮说。
“宗主,我老公诚心诚意,你就别推辞了,这些灵丹出自他手,对他不算什么,几天功夫就炼好了。但在我们宗门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夏月兮听老公这么说了,就劝林清芷说。
“再说了,你把我养这么大,又教我修炼,这可是恩比天高呀。现在我整个人都送给他了,那他不得出点血吗?”她边说就边帮林清芷收拾灵丹。
于是林清芷也就不再推辞,千恩万谢地收了。
“不管大家愿不愿意追随我,还请你都把大家召集起来,我还有一份礼要送给大家。”他又对林宗主说道。
“还有礼?本宗这是修了什么荫功了,能得战胜如此厚爱呀。”林清芷万分激动,立即就去召集人员了。
一会儿,宗门长老及弟子们,一水的青春靓丽女子,年纪稍长的长老们也不过三十左右。
东方轩辕口诵禅偈,呼唤出灵隐瓶,他神识一动,只见灵隐瓶口,哗啦啦吐出上百瓶茶饮。
“这是灵隐壶饮,一瓶三人分饮,可洗髓伐骨,增强灵智,请大家一起喝了。”他对大家说道。
等大家一起喝下,他又运用神识启动灵隐壶悬浮众人头顶,晶莹剔透的灵隐壶,发出幽幽的淡蓝色光芒,不断环绕,荧光普照。
一盏茶的功夫,东方轩辕才收起灵隐壶。
林清芷立刻带领一众长老,以及三百弟子,对他鞠躬表示归顺之意,并千恩万谢。
“林宗主,我想跟你私下聊聊,你看可以吗?”他略有所思地问道。
“战神阁下,请!”林清芷将他和月兮单独请到一间密室。
“林宗主,恕我直言,你酱紫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啊。”他拉着月兮的手坐下后说。
林清芷十分恭敬地说道:“战神阁下,请明示。”
“首先以弟子情况来说,贵宗多是青春女孩,有修炼天赋的很少,即便有灵丹之助,也始终是先天不足。布袋里的钉子,个个想出头是不可能的,对吧?”他实事求是地说道。
“战神阁下所言极是,这正是本宗难以光大门楣的原因。”林清芷深有感触地说道。
“再者,以宗门情况来说,我以为贵宗在修炼界,无异于鸡肋。修为太低的你们又不屑于魅惑,也没什么油水。修为太高的你们魅惑不了,还有可能为弟子和宗门招来祸事,就像这次月兮碰到我一样。只剩下那些不高不低的修炼者,你们才有用武之地。但宰相也有穷亲戚,谁知道那些宗门有没有强悍的靠山呢?他们吃了亏,搬出靠山来,你们一样应付不了。我说你们赚的是卖白菜的钱,担的却是卖白粉的干系,没错吧?”他一二其详地对她说道。
“谁说不是呢。”她委屈巴巴地回应他道。
做了多年的宗主,别人不知道,她是深有体会的,每一次派这些小丫头出山,她无一不是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生怕她们有什么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