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棠一算，少说也得有十几年，至于原因，还挺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无能。
“系统走之前，国家的子民已经靠着任务奖励吃的饱饭，眼看日子越来越好，我不想念念的努力白费，可系统不在我又帮不到她什么忙，只能问系统能不能找外援。”
“可当时系统没有回复，我也不知它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后来你渐渐长大，念念不想因为皇权的问题让你俩母子离心，就跟我去了大佛寺吃斋念佛。”
夜如昼有点儿看不起原主的小心眼，太后那么有能力，若是继续垂帘听政，这个国家也不至于被前朝搞得乌烟瘴气，摇摇欲坠。
“我其实在一个空旷的地方飘荡了很久，直到有一天突然看到一丝光亮，我激动的奋力奔跑，穿过光幕再睁开眼就到了这里。”
楚江月听的心惊，怪不得她之前会说还不知在哪儿晃荡。
虞晚棠若有所思的低下头，或许系统当时不是不回复，而是知道她这个要求有难度，难以第一时间给出明确的回答。
“小可爱啊小可爱，被我骂了一辈子废物，临了还真做了一件能证明自己的事。”
“小可爱是谁？”
夜如昼听着语气不对，好奇的探头一看，大惊道，“你哭啦！”
虞晚棠擦擦眼泪，系统虽然废，可也竭尽所能的帮助她，虽然她总骂骂咧咧嫌弃系统这个，嫌弃系统那个，可两人这么多年的相处和陪伴，彼此也生出了感情。
“我早该想到，以系统的能力，根本没可能帮我保留回家的通道，还把系统商城的权限留给我使用，它不是走了，它是…死了…”
夜如昼心里突然也没那么大怨念，“不会就是为了抓我这个外遣人员才耗尽能量死了吧…”
虞晚棠更加愧疚，系统为了不想她难过，竟还学会说谎骗她，还偷偷摸的做这样一件大事。
“小可爱，你怎么这么傻，明明可以完成任务回去向所有人证明自己，却因为我的一己之私…”
“宿…宿主…你终于叫我…小可爱啦…”
虞晚棠听到滋滋啦啦，断断续续的电流声，眼睛猛然大睁。
“系统？是你在说话吗系统？你还在吗系统？”
夜如昼和楚江月同时一惊，“你在和系统说话？！它没死？！”
虞晚棠没听到回应，不死心的又在心中呐喊。
“系统系统！听到请回答！系统系统！听到请回答！”
夜如昼认真观察着虞晚棠的面部表情，此刻比着之前没听到系统活过来还要失望。
“你别一惊一乍的行不行！”
虞晚棠愣愣的直视前方，“我就知道是我幻听，小可爱那么废的系统…”
“宿主！”
这一声清晰的回应不止虞晚棠听到，连夜如昼和楚江月都惊的后退一步！
“真是系统在说话！”
虞晚棠瞬间满血复活，激动的再次大喊，“系统！是你吗！”
几人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任何回答。
？？？
夜如昼和楚江月一对视，她刚才确实听到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机械声。
“蓁蓁，你刚才…”
楚江月不等她说完，肯定的一点头。
虞晚棠一皱眉，想来想去，试探的又喊了一声，“小可爱？”
“宿主！我在！”
“我泥马！”
夜如昼一个大喘气，“你这系统还挺傲娇，非得喊小可爱才应声！”
虞晚棠心里也不停腹诽，可还是护短道，“不许你骂小可爱！”
感动的只差痛哭流涕，“宿主，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的小可爱啦！”
虞晚棠知道系统的尿性，估计刚才就是故意憋着不吭声，非得逼着她喊一声小可爱。
“虽然你总想极力证明自己，可也没必要这么计较一个称呼吧！”
：“宿主，人家有名字，你非要系统系统的叫，系统那么多，本可爱怎么知道你是在叫我。”
人家…本可爱…
夜如昼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你这系统还真是一个傲娇的小公举。”
虞晚棠也感觉有点儿丢人，可口嫌心直，心中大喊，“小可爱！不要再和她们说话了！”
没应声，只突然出现了一块大荧幕，上面有一个虚拟的卡通萝莉在高兴的转圈圈。
“宿主，人家真的太高兴了嘛，你叫人家小可爱耶，人家实在忍不住不说话。”
“……”
虞晚棠无语，怎么还感觉有些难为情。
楚江月惊呼一声，已经紧张的抓住了夜如昼的胳膊。
“这是…人？！怎么被关在那里面！”
夜如昼拍拍她的手，“别怕，只是虚拟的3d人物，并不是实体。”
虞晚棠生怕系统再说出什么肉麻兮兮的话，赶紧转移话题。
“你先说说阿昼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抓过来的？怎么中间隔了这么久，还有你怎么又突然活了？”
：“宿主，本可爱后台还在维护，一次性回答这么多问题有点儿卡…”
虞晚棠直接打断，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是一天加载百分之一也早加载完了。
“卡什么顿！还拿后台维护的借口忽悠我！明明就是自己废，cpU配置低，加载不出剧情！”
：“宿主，你怎么可以这么凶本可爱，哼，小可爱不理你了！”
“……”
夜如昼正伸长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系统解释，没想到关键时刻又傲娇了。
“母妃，你就牺牲牺牲，我真的想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别为难宿主了，其实是我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废物，一件事都替宿主办不好。”
虞晚棠见系统自责，还处处维护自己，不由得又软下心。
“你不是废物，在我眼里，你无所不能，比任何系统都要强，都要人性化，虽然我嘴上总嫌弃你，可心里真的很喜欢和你相处。”
夜如昼一拉楚江月，跟着附和，“对对，母妃总在我们面前夸你如何如何的强大，怎么怎么的无所不能。”
楚江月言语诚恳，“确实如此，我一直以为你像神明那样强大，也多谢你的丹药帮我保住孩子。”
又开心的转起圈圈：“真的吗宿主！你真的这么说！我在你心里真有这么好！”
虞晚棠心虚，她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系统废，打肿脸充胖子也得夸上天，要不然感觉太掉面儿。
“对对，你在我心里就是这样的！”
夜如昼见把系统夸高兴，话语一转，接着问，“那当初是不是你把我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