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外省警方传来dNA比对结果,张伯远房表侄与白骨案死者基因相似度符合亲缘关系特征,证实死者正是张伯 。
得知消息后,陈峰马不停蹄地赶到周云诚办公室。他目光灼灼,语气笃定地说道:“周队,我坚信张伯的死和我父亲当年的事有着密切的关联。当年,张伯称改装成发射器的收音机是我父亲送给他的,但我绝不相信父亲会做出那样的事。我严重怀疑,张伯是受人指使,蓄意陷害我父亲。而后惨遭灭口。所以我认为,破获这起白骨案,找到凶手,或许能为我父亲的案子带来突破口。”
周云诚点点头,对陈峰的推断表示认可:“你分析得有一定道理,不过当下这案子难就难在,确实没有明显的突破口。咱们必须另辟蹊径,挖掘出新线索,进而顺藤摸瓜揪出凶手。”
陈峰脑海中陡然想起抛尸现场那枚别具一格的纽扣,他连忙对周云诚说道:“周队,我琢磨着可以从那枚特殊的纽扣下手,没准顺着这条线,就能找到白骨案的凶手。” 周云诚听后,鼓励地拍了拍陈峰的肩膀,:“行,你就沿着这个方向去查一查,一旦有什么进展,立刻向我汇报。”
于是,陈峰怀揣着那枚纽扣的照片,开始了艰难的寻踪之旅。他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一家又一家地走访服装店和裁缝店。每到一家店,他都满怀希望地向店主展示照片,详细描述纽扣的特征,询问是否知道这种纽扣的生产商。然而,得到的回答无一例外,都是不知道。
“没见过这种纽扣啊,我们这儿的纽扣都是常见的款式。”
“这种纽扣看着挺特别的,可我真不知道是哪儿生产的。”
一天下来,陈峰跑了不下二十几家店,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第二天又继续奔走在各个店铺之间。然而,一周时间很快过去了,依旧毫无结果。连日来四处碰壁,希望一次次落空,挫败感如影随形,但陈峰依旧没有放弃,仍然一家一家去询问。
这一天,陈峰又毫无收获,失落地走在街上。多日的奔波,换来的却总是失望,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错误。“唉,难道真的从这枚纽扣找不到突破口吗?如果这样,那寻找凶手的线索基本也就断了。”陈峰正垂头丧气地想着,突然,不远处一个缝补衣物的小摊传来的对话,吸引了他的注意。一位老者正和旁人闲聊:“我这辈子啊,没啥别的爱好,就喜欢收集各种各样的衣扣,而且每种纽扣产自哪儿,我都门儿清。”
陈峰心中一动,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赶忙走到老者面前。他小心翼翼地拿出纽扣照片,递给老者,急切地说:“大爷,您帮忙看看,这种纽扣您知道是哪儿生产的吗?”
老者接过照片,从兜里掏出一副老花镜戴上,仔细地端详起来。过了好一会儿,老者缓缓开口说道:“年轻人,这枚纽扣可不简单呐。它的材质是少见的金属合金,做工精细,边缘还刻着细小的花纹,一般的厂子可做不出来,应该是定制衣服上的纽扣。”
陈峰听后,心中大喜,忙追问道:“大爷,您知不知道是哪个厂子生产的呀?”老者扶了扶眼镜,肯定地说:“这么好的纽扣,应该是Y省A市第一纽扣厂生产的。只有他们厂,才能生产出这种规格的定制纽扣。”
陈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多日来的压抑情绪瞬间找到了出口。他深知这条线索对案件的重要性,心中对老者充满了感激。来不及多想,陈峰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塞到老者手里,说道:“大爷,太感谢您了!” 随后转身极速离去。
一路上,陈峰的心中充满了希望,仿佛已经看到了案件真相的曙光。他脚下生风,片刻不敢耽搁,径直奔回警局。
一见到周云诚,陈峰难掩激动,语速飞快地说道:“周队,有重大发现!我打听到那枚纽扣是Y省A市第一纽扣厂生产的。我觉得顺着这条线索深挖下去,很可能就会揪出杀害张伯的凶手。周队,我申请出差去A市调查,尽快将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陈峰目光坚定,眼神中透露出破获案件的决心。
周云诚听闻,略作思忖,旋即点头同意:“行,陈峰,我批准你去A市。这是个关键线索,你此去责任重大,务必小心谨慎,有任何情况随时汇报。”
陈峰当即回道:“明白,周队!”转身便去准备相关事宜。
得到周云诚的许可,陈峰一刻也不耽误,迅速踏上了前往A市的征程,他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猎鹰,朝着真相的方向疾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