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秦墨那冷漠霸道的姿态,都是装出来的,对外人安是如此,但实际上也就是个普通女子。
张子明上前,朝着秦墨抱拳道:“今天多谢秦小姐救我一命,大恩不言谢,此后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张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墨摆了摆手,说道:“行了,我也不是为了救你,你要谢就谢小张大师吧。”
说着,她指了指张念。
张念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解的看着秦墨。
胖大海急忙走到了张念身旁,低声说道:“小祖宗,这可是大客户,这次可别闹脾气了。这秦家可是北城顶级家族之一,比楚家还要强得多呢。”
“秦家?什么来头?”
“秦家是北城最早成型的几大家族之一,早些年在北城就是前三的存在,也就是这几年不知怎么了,逐渐跌出了前三。最近秦家遇到了些邪乎事,那煞关公就是卖给秦家用了,这显然是光凭煞关公不管用,他们需要奇门帮助,您看?”胖大海用着最小的声音说道。
张念皱起了眉头:“煞关公卖了?我的钱呢。”
胖大海一愣,尬笑着答道:“那什么,我不是银行卡限额了吗?明天就给你转。关键问题是,那煞关公解决不了秦家的事情,所以我才把人带你这来。你知道的,这对你我而言都是个好机会。”
张念思索了片刻,本身这浑水他是绝对不愿意蹚的,但此刻的他无疑是在布一场大棋,每一步都十分重要。
“你给我简单介绍一下秦家吧,说点别人不知道的。”
胖大海回头看了看秦墨,将张念往更远的地方拉了拉,才说起了秦家的隐情。
早几十年前,秦家在北城就是前三的存在,说是前三,但并没有那么仔细,反正就是顶尖的家族。
那段时间的秦家只需要跺跺脚,整个北城都会抖三抖。
而那时候的秦家之所以如此强,是因为当时的家主,也就是秦墨的爷爷秦凤行。
秦老爷子将秦家带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高度,那时候的秦家人觉得秦家绝对会一飞冲天,甚至成为北城第一家族。
然而,三年前秦老爷子寿终正寝,原本给秦家也培养出了好几个栋梁之才,也就是秦墨的叔伯以及父亲,甚至小辈之中还有她的堂兄。
可就在老爷子死后,秦墨的叔伯以及他的父亲,要么死要么伤,即便身体正常的,精神却不正常了,比如她的父亲,就是因为兄弟的离去丧失了志气,一夜之间白了头,堕落成了一个酒鬼。
而小辈也是如同脑残了一般,好几个因为违法进去了,还有的要么索性成了纨绔子弟,只知道霍霍家产,没一个能出来掌权的。
唯一正常的就是秦墨的亲哥,但他的心思却不在秦家,而是跑省城混社会,虽然混得挺厉害,但这完全不是脑子有病吗?
以至于偌大的秦家,这么多男丁,却要秦墨一个女子出来当家。
也因为这些男丁的问题,秦家现在开始走上了下坡路,不到几年的时间,便从北城顶级家族都快跌落到第二梯队了。
听完了胖大海说的秦家,张念思索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回到店铺前厅,秦墨起身,朝着张念抱拳道:“张大师,久仰久仰,事情贾老板跟您说了吗?”
“他只是跟我说了你的来历,事情还得你自己说。”张念淡淡开口。
秦墨点了点头,目光却挪到了张子明的身上。
张子明不傻,当即开口:“你们先聊,我就先走了。”
“你现在出去,只怕是青龙帮的人还在外面等着你。要么你等会儿跟我们的车一起走吧,这样还保险一点。”秦墨开口道。
张子明当即点头:“那我在外面等您。”
他们离开后,关上了铺门,这铺里也只有秦墨和张念胖大海三人了。
秦墨这才说起她来找张念的目的。
早年间的时候,她对风水奇门是非常嗤之以鼻的,但是家里人却十分相信,尤其是秦老爷子,几乎每年都要找奇门看风水以及分析秦家人的运势。
但是自从老爷子去世之后,家里就再也没有人关心风水奇门的事情了,因为现在是秦墨掌家,所以今年清明的时候她便跟着一起去祖坟上坟了。
可她到了祖坟,却发现祖坟周围种着的几棵树都枯了,那可是曾经多少年都安然无恙的树,却就在这两年枯了。
那日她在祖坟,就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舒服,也想起她爷爷生前说过,祖坟葬的是一个运穴,二十五年就要一迁,让她找风水师迁坟。
可明年才是第二十五年,所以她也就没当回事。
可自从这次回到家,她就总能梦见她爷爷,老爷子看不清脸,但一直在重复一句话。
“有人要害我们,迁坟,迁坟。”
“有人要害我们,迁坟,迁坟!”
秦墨几乎每隔几天就能梦见一回,一开始以为是噩梦,但时间一长也能品出不对了,她便请个风水师,但那风水师只是去了乱点了一通,又装模作样地做了几天法事,收了一百万就跑了。
那风水师跑了的第二天,秦墨就又梦见了她爷爷。
这次老爷子语气更凶狠了几分,而且似是对秦墨十分不满。
秦墨知道了害怕,也知道自己被骗了,于是又请了在业内相对有名的风水师出手。
这次这风水师一下便道出了问题,说有人害秦家的祖坟,并且给出了迁坟的方案。
然而第二天,那风水师便只留下了一封信,说秦家的忙他帮不了,让另寻高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秦墨不信邪,又从远处请来了一个风水师。
然而令她想不到的是,这个风水师只是刚到北城,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死在了酒店旁的小河里,而且死相极其的恐怖。
事已至此秦墨也知道这是有人故意害她秦家,可她也没有办法,此后再寻什么大师,附近的也没人敢接,要么接了只是一夜之隔就以各种理由拒绝。
“除了祖坟的事情之外,还有其他吗?”张念问道。
秦墨的表情却变得难看了起来:“其实,祖坟的事情仅仅是个开始,而后面发生的事情,要比之前恐怖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