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少女玩暧昧,就怕少妇三十岁,你不懂的她都懂,你不会的她都会,让你痴迷有沉醉。
张念虽然修行酆都鬼道,但也是童子之身,不免被闪了个恍惚。
‘携手揽腕入罗苇,含羞带笑把灯吹。’
卧室之中,挽身落榻。这杨情勾着张念的脖子,身体紧紧攀附,笑得如花般灿烂。
而就在此刻,屋子里顿时出现了一道阴风,一道黑影直奔张念而来。
“终于来了。”
张念猛然回头,单手掐出了一道黑狮印。
黑狮印是酆都法脉黑狮法当中一种镇邪法诀,酆都城外的鬼崖之下尽是黑狮,坠下鬼崖的恶鬼会被黑狮咬得魂飞魄散,因此黑狮印也是鬼魂极其畏惧的法诀。
“北阴敕命,玄鬃狩冥。黑狮镇煞,万鬼伏形!”
只见这黑影近至眼前,张念手中法诀也瞬间轰出,平地一声兽吼起,张念手中一道带着黑气的雄狮头颅骤然冲出,一口咬住了那黑影,顶到了墙边。
那黑影动弹不得,发出了一声哀嚎,屋子便是阴气暴增。
张念眯着眼睛,低声道:“这么重的怨气。”
张念从腰包当中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铜黑色城楼样法器,酆都法宝‘枉死城’,专收冤魂厉鬼。
张念双指成诀,轻点一下,口中念道。
“北阴开城关,铁锁缚凶顽。生前孽未销,入城炼魂来。”
话音刚落,这法宝之上骤然出现了两道红色的光芒,在空中形成了如铁链的形状,发出了‘哗哗’的铁索声,一下落在黑影之上,抽得它哀嚎不已,另一条瞬间捆住了这黑影的身体,直接拽入了黑色小城楼之中。
几许,屋子里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了丝毫的邪气。
杨情侧躺在床上,惊魂未定地看向张念:“小张掌柜,解……解决了?”
张念收起了‘枉死城’,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杨情一眼。
“已经被我打散了。”
杨情故意搔首弄姿,朝着张念含情脉脉地看来:“那……我们还继续吗?”
张念冷笑一声:“算了,记住你欠我的盲当。我会来找你要的。”
张念走后,这屋子里静得可怕,只有徐徐的微风吹动这落地窗的纱帘,银白的月光洒落在窗框之上。
打开了床头的灯,杨情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脸上出现了一抹贪婪诡谲的微笑,这是几根头发和一根极细的针头,针尖有着一抹刺眼的鲜血。
而这些东西,都是刚才激情时从张念身上来的。
杨情急匆匆的跑向了次卧,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次卧的衣柜,衣柜之中,却赫然是一个法坛。
最中间供着的是一尊双目血红的狐仙像,像身之上满是密密麻麻的诡异符文,法像之前有着香炉贡品,而在最前方则悬挂着一枚佛牌,上有着一张黑白美女照片,是典型的女灵佛牌,也叫姐姐牌。
杨情将那鲜血点在了狐仙像的眼睛之上,又将张念的头发与三根香缠绕在了一起点燃,随后虔诚地跪在柜子之前双手合十祷告着什么。
而狐仙的双目却突然变得通红,香也快速燃烧,爆出了几个火花。
只是瞬间,这香却突然拦腰截断,香炉‘嘭’的一声破裂,破碎的炉片崩在了她的身上,顿时划破了伤口。
杨情起身,急切地趴在了法坛之前。
“不对,这怎么可能?”
“用男人精血供养狐仙加持过的女灵牌,从而提升自己魅力让更多大款对你趋之若鹜?虔诚拜三拜,口袋多几百,好手段啊!”
伴随着门被一脚踹开,张念走了进来。
“只可惜,我的血它可吃不下。”
杨情恶狠狠地盯着张念:“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呦,这法坛旁边的骨灰罐是周丰的吧?以人命供养,真是恶毒啊!男人的精血威力不够现在又把主意打到奇门身上,害了不少的人吧?”
眼见事情败露,杨情也不装了,靠着床头冷笑道:“被看出来了,那又如何?”
“一滴精血对普通人而言,可至重病数年,霉运五至十年。做这样的事情,没想过后果吗?”张念靠在墙边,饶有兴致地说道。
“后果?现在这个社会谁会在乎那些?大家都是笑贫不笑娼,而且你也不用吓唬我,周丰的事情即便是没有你,也会有别人帮我处理。你可知道这个法坛是谁给我布置的?是北城风水协会的马副会长,你能惹得起吗?”杨情仰着脖子,趾高气扬地说道。
听到这话,张念故作惊慌:“这我还真是好害怕。”
“知道怕就行,今天的事情你就当做没发生。若是敢多管闲事,后果你一定承受不住。”杨情抱着膀子,看张念如看一只蝼蚁。
“杨姐,我……我就是个小奇门,胆子特别小,你这么吓唬我,我半夜都睡不着觉。而且我也不算多管闲事,毕竟是你偷我的精血来供养狐仙和佛牌的,这滴血有多重要你心知肚明吧?”张念唯唯诺诺的说道。
“那咋了?你还想怎样?难不成杀了我?”杨情冷笑不已,完全没把张念当回事。
张念低着头,伸手从包里拿出了一面黑色的镜子。
“我……我哪敢啊!毕竟我还想吃这口饭。不过,他也许会。不对,他一定会。”张念阴恻恻地笑着。
说完把镜子对向了杨情,而杨情瞬间瞪大了眼睛,因镜子里她的身旁,赫然出现了一道黑色虚影。
“周,周丰?”
……
嘭!一道闷响出现在了小区的花坛之中。
马路对面,张念吐出了一口烟,自言自语:“利用这女人接近北城的富商,然后用各种手段给富豪制造问题,疯狂敛财。这得害了多少人啊?这北城还真是乌烟瘴气呢。”
再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女灵佛牌,这照片上的女人也有些眼熟呢,貌似是某个自杀的女星,事情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张念甩着手中的佛牌,哼着小曲走进了黑暗之中。
……
城南,一处五进四合院,这里环境十分考究,背靠青山前有清河,若是懂风水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处绝佳的阳宅选址。
正厅茶桌旁,坐着一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手中盘着一串念珠,气息沉稳,不怒自威。
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管家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家主,目前巡察初步勘察的结论就是王辉和马副会长因为利益分配大打出手,误杀马副会长之后王辉畏罪自杀。现场确实没有第三个人的痕迹。”
中年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声音沉稳道:“马无道在外面做的毫无底线的那些事,能有今天也是正常。不过就凭那个被酒色掏空的王辉能杀他?还畏罪自杀,可笑。”
“您的意思是?”
“没有第三个人就不要当人查。他们查不到就让老三去查。”
管家点了点头:“明白了。”
男人抬起手,沉声道:“马无道毕竟是协会的人,若是找到是谁做的,让老三亲自带人抓回,带到商会当中杀死,与先前几个一样。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