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确实有点像是被什么高等文明给入侵了。
安心拿手指轻轻戳了戳左上角那个图标,没戳动,倒引得系统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有脏东西弄上去了,手擦不掉,要不拿布擦?】
安心叹了口气,摆摆手道:“不用,已经擦掉了。你继续盯着吧,顺便观察一下之前开放的位面有没有不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我又看不到其他,只有物资种类跟交换条件,这玩意儿隔几天就有波动不是很正常?】
“是是是,你是老手了,我多余嘱咐几句。行了,我走了。”
出去之后,她一直在琢磨,那个绝密信封里会有什么。那玩意儿到底是被什么控制的,明显比她的系统高级很多。
而且那封信看着是专门给自己的,好事还是坏事?要临终前才能打开,至少还有几十年,它想让自己做什么呢?
人都要死了,还能替它办事?
这个事情成了一个暂时无解的谜,藏在安心的脑子里,时不时翻出来琢磨一下,越琢磨越多疑问。
过了几天,她问张慎,“苗部长最近有没有为难你?那个事情还没定论吗?”
今天周末,张慎坐在卧室外间的小几子边喝茶看报纸,闻言摇头道:“压着呢,上次明面上撅了他一回,就一直放着,想让我先急,急了就可以找他谈条件。”
这样正好,给了他时间布局。
费世宇本就在滇省部队服役,在上次行动中受伤,就一直留在军医院养着。未来岳父有任务给他,这几天他就跟个猴子一样在各个病房窜来窜去。
他又是个特别会说话的人,没几天就让那么多人跟他称兄道弟。
这会儿他就对着这次在外围被流弹打中的叫李侃的小伙子遗憾地摇头道:“唉,说起来你是速度太慢,眼睛不够亮,不然完全可以避免的。你看,这打在脸上,要是养不好留了疤,耽误以后娶媳妇怎么办?”
谁说不是呢?
李侃龇着牙摸着脸上的纱布,烦恼地道:“是啊,别说一般女孩子,每天给我换药的护士都开始用同情的眼光看我,就跟我这辈子娶不上媳妇了似的。”
他比划着脸上的位置,道:“怎么就那么寸,从眼角一直擦到鼻梁这儿,医生说再好的祛疤膏都没用,伤口深没办法。”
费世宇也投以同情的目光,要说他运气不好吧,能被流弹伤到脸上,擦着眼尾一条下来,也很神奇,好在眼睛没事。说他运气好吧,这是极其微小的概率,当时这小子正转头跟人借水壶喝水,差点被人当头打一梭子。
他指着自己肩头的伤处问:“知道我这怎么来的不?”
“不是被毒贩打的吗?”
费世宇“啧”了一声道:“确实是被毒贩打的,不过我这是救人受的伤。跟我一起的吴勇吴队长,你应该知道吧?”
李侃点头:“知道,他在我们这儿可出名了,听说好几次亲自带队进密林跟毒贩对峙,这次也来了。”
“对,死在他手里的毒贩不知多少,这次那些人就为了要他的命来的。哥们儿我就是救他受的伤,当时毒贩趁他不备瞄准开枪,千钧一发之际我将他一把推开,不然他就真的光荣了。”
李侃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听了眼睛一亮,崇拜地道:“你也太厉害了吧!”
费世宇就哈哈一笑,一点都不谦虚地道:“实不相瞒,哥们儿我还是七月全军大比武的冠军。”
看对面小伙子一脸激动地看着自己,他话音一转,问道:“知道我是怎么变得这么厉害的不?”
“怎么变的?”李侃急忙问道。
费世宇就凑近他小声说道:“这个事儿,一般人我不说,今儿悄悄告诉你,你别跟太多人透露,不然以后好事就轮不上你了。”
“嗯嗯嗯,我知道分寸。”
“张部长你知道吧,就是亲自带队把我们六十几个人救出来的那位领导?我家其实跟他家很熟,我的身手基本都是他亲自教的。”
李侃就“哇”的一声,对他的话更加深信不疑。
费世宇接着道:“我跟张部长之所以都这么厉害,是因为张部长的夫人有一手高超的医术,手里有很多祖传的药丸子秘方,我们都吃了她配制出来的强身丸。那玩意儿我跟你说,能在短时间内提升你身体的各项素质,不仅是力气,五感,还有耐力,速度等。最绝的是,它没有副作用,强化你的身体,并且能让你长时间维持最佳状态。”
李侃羡慕得不行,“哥,这个强身丸有的卖不,多少钱我都愿意出,我给我自己买一颗,还要给我大伯,还有大伯家的大哥买......”
连哥都叫上了,他真诚地伸出三个手指,道:“三颗有不,我钱不够,可以找我大伯借,他一定会借我的。”
费世宇憋着笑,我知道你大伯有钱,我还知道他是滇省公安局局长,不然我为什么其他人不说,就逮着你说呢?
李侃以为对方为难,想了想又减掉一根手指,道:“要不两颗也行,我一颗,我大哥一颗。”反正大伯年纪大了,吃不吃都无所谓。
费世宇按下他的手,又小声道:“不是我小气,我心姨她真不靠这个赚钱。不过因为我张叔管着这块工作,她说她愿意无偿给战斗在第一线的缉毒警每人一颗,叫大家提高战斗力,更好地保护自己,抓更多坏人。”
“真的吗?”李侃差点激动地要跳起来。
“不过......”费世宇又状似为难地摇摇头。
“不过什么?”哎呀急死了。
“不过,就是张部长打了报告,上面因为考虑种种问题还没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施行。要是你们这一批没轮上,下一批肯定能轮上。”
李侃就傻眼,“怎么要这么长时间,批个报告这么难吗,不就是签个字就好了吗?”
费世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领导们考虑问题跟我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