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三刻·漠北铁尺泉畔】
漠北的星夜冷冽如铁,谢明砚身着素色龙袍,跪坐在铁尺泉边,任由泉水浸透衣摆。虎娃趴在泉边,腕间平安绳垂入水中,绳头银饰与泉底的铁尺会徽记共鸣,荡起一圈圈银色涟漪。伍长单膝跪地,狼首刀插在身旁沙地上,刀刃映着泉面忽明忽暗的北斗倒影。
\"陛下,泉底有异动。\"伍长的声音被夜风撕得破碎。谢明砚望去,只见泉水中央浮现出铜符的轮廓,虎娃的指尖血滴入水中,铜符骤然升起,表面\"铁莲生\"三字与虎娃腕间的胎记完美重合。
谢明砚接过铜符,莲花佩碎玉在怀中发烫,与铜符拼合成父皇的遗像。遗像背面刻着密语:\"血祭尺田,腐正归一,然天命不可逆,民心不可违。\"他望向虎娃,孩子正用指尖在泉面画铁尺莲花,每一笔都激起荧光,宛如星子坠落。
【卯时初·江南淮河稻田】
江南的晨雾混着铅粉,如重纱般笼罩稻田。青禾的轮椅陷在泥泞中,轮椅轴的\"铁骨\"二字被铅粉染成灰色。老算盘背着验银戥子,戥盘里的稻谷发黑发霉,散发出腐臭混着沉水香的气味:\"青女史,铅毒已入稻根,无药可救。\"
陈大郎握着发黑的稻穗,铁尺镰刀\"当啷\"落地:\"青女史,隔壁村的王大爷吃了这米,肚皮肿得像鼓......\"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哭喊声,数十名百姓抬着担架涌来,担架上的孩童浑身铅粉,模样与虎娃竟有几分相似。
青禾摸出父亲的断尺,刃面刚触稻穗,断尺突然迸出火星——铅毒与贪银在稻茎内剧烈反应,竟生出黑色莲花状结晶。虎娃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平安绳自动吸附结晶,绳头银饰渗出鲜血,在稻叶上画出\"救\"字。
【辰时正·京都乾清宫】
乾清宫的金砖上,左都御史张明远与礼部尚书王弘图对峙,前者的铁尺莲花锦缎与后者的铅粉琉璃朝珠在晨光中冷热相冲。谢明砚坐在龙椅上,虎娃躲在他身后,平安绳绷直如箭,指向王弘图的袖袋。
\"启禀陛下,\"王弘图的声音带着颤意,\"虎娃血脉不明,若立为储君,恐遭天谴!\"话音未落,虎娃突然冲出,平安绳卷出王弘图袖中的莲花密信,信纸上\"毒杀虎娃\"四字刺目惊心。
谢明砚的铁尺出鞘三寸,刃面映着王弘图惊恐的脸:\"天谴?朕看你才是天谴!\"锦衣卫搜出铅粉琉璃珠内的密报,王弘图瘫倒在地,朝珠散落成\"谢\"字形状。虎娃捡起一枚珠子,铅粉在他掌心聚成铁尺,又迅速消散。
\"陛下,\"张明远呈上《腐正储君诏》,\"民心所向,虎娃乃铁尺会与皇室血脉,天命所归。\"谢明砚望向虎娃,孩子的眼睛映着民心尺的影子,那影子竟分成两半,一半是铁尺,一半是莲花。
【巳时二刻·漠北铁尺郡粮仓】
漠北的粮仓外,牧民们举着枯萎的稻穗,莲花布条在风中猎猎作响。伍长站在粮仓门口,狼首刀横在胸前,刀刃上凝结着昨夜抵御铅粉时的冰碴。小顺护着粮册,册页间的莲花银票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还我粮食!\"为首的牧民挥着铅粉袋,\"铁尺会用毒米害我们!\"伍长望着牧民眼中的恐惧,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铁尺会的刀,要让百姓看见光。\"他反手将刀插入沙地,露出刀柄的\"护民\"二字。
\"大家看!\"小顺举起染铅的稻穗,\"这铅粉是谢府混在粮种里的!\"话音未落,数匹铁蹄马突然发狂,铁掌踩碎地上的铁尺莲花纹——马厩里不知何时被撒了铅粉。伍长冲过去,用身体护住受惊的小马,狼首刀疤被马踢开,露出底下的铁尺会刺青。
【未时初·江南医棚】
青禾的医棚内,虎娃躺在床上,手臂上插着贪银针,银线将铅毒从血液中引出。老算盘的验银戥子悬在虎娃上方,戥杆剧烈震颤:\"青女史,铅毒已入心包,除非......\"
\"不行!\"青禾握紧虎娃的小手,铁尺在案头刻出深深的痕,\"我爹当年宁肯被谢府折磨致死,也不愿用活人试毒。\"虎娃忽然睁眼,平安绳缠上青禾的手腕,绳头银饰与她发间的铁尺莲花簪共鸣,发出清越的响。
沈毅站在医棚外,飞鱼服上的铅粉被雨水冲刷:\"青女史,陛下已启程来江南,他说......\"话音未落,医棚外传来百姓的怒吼:\"交出虎娃!交出毒源!\"陈大郎握紧铁尺,刃面映着棚外燃烧的铁尺莲花旗。
【申时三刻·京都御花园】
谢明砚跪在民心尺下,用贪银水洗净虎娃的血痕。掌心的铅毒莲花纹与孩子的血印相触,竟生出银色的绒毛。司礼监太监呈上江南急报,火漆印上沾着稻灰:\"陛下,百姓围堵医棚,要虎娃血祭。\"
\"血祭?\"谢明砚的铁尺插入尺影,刃面与民心尺形成十字,\"朕才是天子,要祭,祭朕!\"他起身时,龙袍下摆扫过尺基,露出初代目刻字:\"民心即天命。\"虎娃不知何时走来,平安绳系着半朵铁尺莲花,花瓣上凝着露水,如泪。
【酉时正·漠北沙丘】
伍长站在沙丘之巅,望着牧民们焚烧铁尺会旗帜。他忽然撕开衣襟,露出心口的铁尺狼首刺青,那是父亲用铁尺尖刻下的印记。\"二十年前,我爹为护你们的粮,被谢府活埋在贪银沟!\"他的声音盖过风声,\"如今谢府用铅毒害你们,你们竟帮着他们毁铁尺会?\"
小顺举起染血的粮册:\"看清楚!这些好米都被谢府换走了,剩下的全是毒米!\"牧民们面面相觑,忽然有人指着伍长的刀疤:\"他胸口的刺青,和我爹的一样!\"
伍长趁机抛出贪银筛子,筛网里的铅粉自动聚成谢府莲花纹:\"谢府的毒,能用眼睛看,用鼻子闻,用这贪银筛子量!\"他割破掌心,血滴在枯萎的稻穗上,竟催生出新芽,芽尖挂着铅粉凝成的铁尺。
【戌时·天下尺光】
江南的稻田里,谢明砚踏入泥中,虎娃的血滴在他掌心,与铅毒稻谷接触的瞬间,竟开出银色的花。青禾转动轮椅,用贪银筛子筛去铅粉,筛网里的铁尺形状越来越清晰,最终变成真正的铁尺,插在稻田中央。
\"陛下,稻穗活了!\"老算盘的验银戥子指向\"生\"刻度,稻谷上的铅粉化作肥料,滋养出晶莹的米粒。谢明砚望着虎娃,孩子的平安绳已变成金色,绳头银饰展开成莲花状,露出里面的铁尺会密语:\"尺衡天命,心定六合。\"
漠北的铁尺泉畔,牧民们将莲花布条投入泉中,泉水沸腾着冲出铁尺形状的水柱,将铅粉毒雾冲散。伍长将谢府的莲花旗埋入泉眼,泉底涌出的铁尺会残尺与父皇的莲花佩碎玉合璧,形成新的腐正之器。
京都的乾清宫前,民心尺的影与虎娃的影子终于重合,形成完整的铁尺莲花。谢明砚握紧虎娃的小手,望向天下舆图,每处铅毒肆虐过的土地上,都绽放出铁尺莲花,花瓣是铅粉的银灰,花蕊是贪银的金光。
这一夜,淮河的稻谷金浪翻滚,每粒米上都刻着铁尺莲花纹;漠北的铁尺泉雾气氤氲,泉水治愈了所有中铅毒的牧民;京都的民心尺影明亮如昼,百姓们手持贪银勺,量出属于自己的公平。而在谢府旧宅的废墟里,最后一粒铅粉化作萤火虫,飞向虎娃腕间的平安绳,成为其中一颗微小的银星。
谢明砚望着天际,北斗星杓已化作铁尺莲花,永远悬在六合之上。他终于明白,腐正之道不是消灭黑暗,而是让光明有了丈量黑暗的尺度。虎娃抬头望向他,眼睛里映着千万盏铁尺莲花灯,那是天下百姓用希望点燃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