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们之间好好地讲道理,不行吗?你非得要动刀动枪动手,这又何必呢?”
烈阳宗,也是一个实力不可小觑的宗门,传闻宗主的实力也已经踏入了武圣九重天巅峰的境界,只差半只脚就能够更进一步。
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没有人见到过他的真面目,直到这一刻,他真正的过来的时候,才给了你一种如临深渊,不可直视的感觉。
这一刻,他亲自动手,这一刻,他亲自给出了自己的反应,足以说明问题。
“各位大家都是一个地方的人,都是一个地方的宗门,何必这样咄咄逼人,难道就不能够好好的商量吗?”
一句话简明扼要地说明了自己的立场,说明了自己,现在所需要的情况,大家好好的商量,一切都可以商量,如果不可以商量,那就直接动手去练一练。
一下子眼神变得锐利了起来,一下子变得疯狂了几分,如果他真的不配合,不介意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这可不是仅仅说说而已,而是事实就是如此,因为他可以说到做到,可不是与他们开玩笑的。
“敖兄,你确定要这样做,难道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不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不得不说,叶无敌身为宗门之主,一下子给了一个反问的契机。
开始不经意地回答,实际上也经过了他的深思熟虑,如果能够好好的配合,一切都非常的好说,如果不能够好好的配合,不介意用手上的拳头让他长长见识。
这就是实力,这就是用传统说话,这可不仅仅是说说而已,而是事实就是如此,因为他有这个实力,有这个能耐。
“怎么?你怎么如此的嚣张?看来你还是不知道其中的厉害。”
烈阳宗宗主话音未落,身形已如鬼魅般闪动,一股炽热如阳的气浪自他体内迸发,将周围空气都烤得扭曲起来。
要知道他的长法自刚自立,修行的火焰大道,不然也不会成为烈阳宗。
只可惜,偏偏是无比霸道的功法,在他的手中却显得异常的诡异。霸道之中透露着一丝的阴柔。
他一步踏出,仿佛跨越了空间,瞬间出现在那名为敖兄的对手面前,手掌一翻,掌心竟凝聚出一轮迷你烈日,光芒刺眼,热浪滚滚,直逼对方面门。
叶无敌脸色大变,他能感受到那烈日中蕴含的毁灭之力,仿佛真的能将一切化为灰烬!
“怎么一言不合?你想动手不成?你确定要这样做?”
不由得连连后退,心中暗自惊骇,这烈阳宗宗主的实力,竟恐怖如斯!
敌人打上门来,难道没有任何的表示敌人已经咄咄相逼?难道他害怕吗?绝不可能,必须得拿出自己的实力,拿出自己的担当来。
要给他一个很好的教训,让他明白自己的厉害,让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如何做,而不是在这里唉声叹气。
“找死,好好的和你说话,你居然敢动手,难道你不知道尊卑有别吗?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是在故意的给你个台阶下?你真的灯谜之少年,不知所谓。”
咚的一声,突然之间一声,一只手直接和他对碰了一下,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这一点,让他明白此刻他在需要做什么。
恐怖的力量四下蔓延开来,他这个焚烧一切的这一招可以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挡下来的,偏偏他非常轻松地挡了下来。
烟尘肆意爆炸不断,就在这个时候,没有人能够看清楚,就如爆炸最中心的二人,但是显然其中一道身影倒飞而来!
“怎么可能?这小子怎么如此的强大?难道计划有误?”
熬烈,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但是也是一个有用的棋子,才能够证明自己的价值。
如果你连一个有用的棋子都做不到,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那么你的结果那就很清楚很明了了,被对方弃置。
现在他需要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自己的实力,自然会全力以赴,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一刻,他没有办法的犹豫,这一刻,他没有半分的紧张,反而变得淡定不已。
刚才在碰到,让他吃了一个小小的暗灰,直接把他轰飞了几十米,这才康康稳住了身体,反观对方纹丝不动。
没有任何的反应,更没有一丝丝的压迫感,就这样一脸淡定的看着他。
“原来是你,叶家的少宗主叶阳,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你。”
大脑在飞速地运转,他此行的终极目标就是眼前的少年,只要把他干掉,一切都好说。
刚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是要给对方一个暗亏,直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感觉是自己刚才准备的非常的到位一击,直接被对方破解,让他懊恼不已。
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除了一丝丝懊恼之外,更多的是一丝丝的犹豫,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要出手,要不要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心情七上八下起伏不定,但是也不足以说明问题,因为他明白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怎么我动手了?这就害怕了。已经在我们的宗门要挟我们,刚才才朝我们出手,你说你该当何罪?”
叶阳,不想找他们的麻烦,偏偏这些人找他的麻烦,这该如何说?这该如何讲?这岂不是让他异常的难堪?
不管怎么样,打入他们的山门,岂能够让他们轻易的离开,至少要八成敌,至少要付出一点代价,不然他如何交代,不然他如何立威。
总得让他们付出一点代价,不管怎么样,总得让他们付出一个小小的惩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没有任何的处罚。
“小子,你想怎么样?难道还要我向你磕头?赔罪不成不说。你有没有这个实力?就说我的年纪比你大这么多,可以做你的长辈,你这样做合适吗?”
熬烈,此刻,虽然吃了一个小小的暗亏,但是好戏才刚刚开始而已,不能够怕他,岂能够害怕,所以不管他怎么做,不管他怎么讲,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对方怎么了做?那是他的事情,他怎么做?这是他的选择。二人天雷勾地火,一场大战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