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照射到的人总会感到温暖。我们是阴沟里的老鼠,意外进入了她的照射范围,她不会允许我们再回到阴暗潮湿的角落的。”“……说什么呢。”卫承璟偏头沉思,卫穆清笑了笑。在纸上写下“民固邦本,本固邦宁”八个大字。
绥安忙的团团转,每日沾床就睡(对比第一天的娇气)。对于卫承璟和卫穆清的事,她并不打算直接放过,她要只是个商贾之家就罢了,但她不是,她是唯一的公主,是储君,她当然不会看着子民受冤屈。但是!她还在生气,而且最近又很忙,她问了其他孩子们卫承璟他们的家乡,没人知道,只说在北边,会下雪的地方。哇,这么笼统,绥安放弃,打算过段时间再问卫穆清他们,大不了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份。
回到小院,卫承璟一整天都没睡,他很焦虑。看到绥安回来连忙迎上去,绥安不理他,明渊拦着他。“安宁,对不起,我今日不是想对你发脾气,对不起。”绥安到院落中央(有桌子,孩子们点着灯、依托着月光写字),卫穆清(带着斗篷)坐在一旁,一直关注着他哥这边。绥安先检查了孩子们写的字,问了郭腾的脚伤。毫不吝啬的夸赞他们,还会加上点评。“很棒,你的字很有长进,不过像这些“捺”的笔画,再稍微放开一点写,像这样……做示范,会让整个字更加和谐。”等到点评结束,卫穆清小心翼翼的询问:“安宁,我哥他……”“啊对了,穆清,我等下有事要问你,你有其他事情吗?”“没……我哥他……”“那稍等去你房间吧。”绥安起身,回房。卫承璟被明渊拦住。“无论你有什么难处,你都不该对她发脾气。不是脾气好就可以承受别人的情绪,别把我们的善意当成理所应当的了。”
问卫穆清,卫承璟也在,绥安想说,能不能把无关的人请出去,但仔细一想,是他们的母亲,倒也不算无关。但她还在生气,于是直接无视他,坐在卫穆清对面。
“今早有个人对我发脾气,说我们这些人都是草菅人命的家伙。所以我来,是想问问,你们的家人,被草菅人命的人,害死了吗?”卫穆清和卫承璟的表情都有所变化,卫穆清看向哥哥,他不太清楚他哥的想法和说这话的原因,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绥安他们家的事,卫承璟则是震惊,一是没想到惹她生气后她还会想了解他们家的事,二是从他一句话就推断出家人遭害。
绥安用纸挡住卫穆清的视线,“我问的是你,你看别人干嘛。”“这个……我爹是……”“穆清!”卫承璟打断,走过来,“很抱歉,早上对你发了脾气,是我的错,我诚心诚意向你赔罪道歉。但是,我家的情况,你还是不要了解为好。”“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不想和惹我生气的人说话,你的话我全当没听见。”绥安转身,朝向卫穆清“你说。”“穆清!”卫穆清无辜的看着绥安,摇摇头摊手。绥安不爽:“你们两个不是一样大吗?他是你哥,说到底就比你大几刻钟罢了,别听他的,你说!”(绥安以为是长的不像的双胞胎,这一点百科全书中亦有记载,异卵双胞胎)“不……其实我和我哥没有血缘关系。”“?”“因为肤色和发色,我出生起就被亲生父母遗弃了,是养父母捡到我,毫无芥蒂的抚养我,把我当亲儿子养。我和我哥有几个月的年龄差,所以……我还是要听他的的。”“…………”绥安感到无语,“好好,那我问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我说不定可以帮你们呢?”“不,你没办法。”卫承璟不同意。卫穆清也说“安宁,我家的事很复杂,告诉你也只是徒增烦恼。”“那你告诉我,什么样的人,什么品级的官员,可以管你们家的事?”“我们的事我们自己想办法,你回吧。”绥安好生气,“行,既然你们执意,那我也没必要深究,明渊,我们走!”
“哥,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卫穆清问,你不是一直在想怎么帮爹申冤吗?“她一个富商的女儿,能有多大的关系,我们的爹,至少也要丞相那样的官才能管吧?她一腔热血,满心正义,难道要因为我们两个,毁了她一家?”卫承璟苦笑。
时间:佑安五年五月三十一:
绥安一大早就蹲点,直接抓了他们,收债的是朱家家主的废品弟弟,不算特别受重视,且性格花天酒地放纵浪荡,有时拿着钱不办事也是有可能的,几天没回去也正常,都说可能去哪里玩去了。
从他们手中得到租水契的契约,身上的银钱只有都是自己的,还没收到新的。“我朝税收不过百姓一成收入,他朱家竟敢收三成?”
逼问带走农户要做什么,帮助地主家收割早稻,种植晚稻——免费的劳动力。假装给“二爷”下毒,要他放了农户,带走了侍卫。朱二爷知道事实,但不敢说,一直求着侍卫给他解药(假装阶段性毒药)。
时间:佑安五年六月初二:
狗咬狗,绥安假意偏向知县\/派县丞吹风,说与朱家脱开关系,将所有罪责推给朱家,虽然失去了姻亲,但能保住自己。
绥安在大堂满是人的情况下说“郭大娘,我看你这里生意不太好。”然后带着去找事。
撞破私刑现场。
先赔郭大娘,再打朱大爷。
户部巡查使问这些被用刑的人是怎么回事(边打边问,家人哭喊求情),然后“意外”得知租水契(农民\/侍卫口述)。
惊讶,假农民掏出怀里的契约拿给户部巡查使看,怒,带去衙门。
\/\/\/三本账册,明账给官府,暗账记真实收支,密账录贿赂明细。
明账没有记录租水契。要封锁朱家查案,被朱家质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