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许大茂的这番话的时候,易中海闫富贵刘海中,三位管事大爷的脸上皆铁青了起来,许大茂这打脸实在打的太疼了,
沉思片刻,易中海才似乎做了什么决定,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啊,你跟傻柱两个都是咱们四合院中最出色的年轻人,你们之间的打赌,可谓是棋逢对手。
所以说,不要太过较真,傻柱向你认个错,也就算了。至于什么爷爷孙子的称呼,那不过是玩笑话而已。傻柱真的敢叫你爷爷,难道你许大茂真的敢认吗?
要知道,你许大茂结婚已经一年多了,却还没有孩子,如果再传出傻柱是你孙子的传言,这岂不是在嘲讽你许大茂,也是在嘲讽傻柱吗?
两权相害取其轻,差不多就行了,否则的话,真的会引起不必要的笑话。”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许大茂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了愤怒的神色。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在四合院邻居们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许大茂直接上前一步,手臂一挥,一巴掌便将易中海扇飞出去。
易中海的身体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出去两米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许大茂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居高临下地走到易中海身边,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刺向易中海,语气冷冽地说道:
“易中海,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打你吗?你是不是巴不得别人都跟你一样,孤家寡人绝户头子一个?
看着我许大茂家庭幸福,生活美满,娄晓娥也马上就要怀孕了,你在这里诅咒我许大茂断子绝孙,是不是真的在找死?
你易中海做了半辈子的绝户,难道不知道绝户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我今天扇你这一巴掌,是给你留面子,
如果你不服气的话,那么我们可以去街道办、派出所,甚至是轧钢厂的领导那里告状,我许大茂一点儿都不怕你。
你易中海算什么东西,在这里教育我?他傻柱打赌输了,你还在这里强行圆场,你到底是他爹还是他妈?
哦,对了,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易中海是个孤家寡人,傻柱也即将成为孤家寡人,就这样总是惦记着别人家媳妇儿的傻柱,能够找到媳妇儿才怪呢。”
说到这里,许大茂一点儿都不抑制自己的嘲讽,他转向旁边的傻柱,语气轻蔑地说道:“傻柱,我告诉你,我以你这样的孙子为耻。
你最好赶紧离开我家门前,否则的话,你将会跟易中海一样躺在地上。而且,你那条腿不是没有断吗?
我这次绝对给你打断,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瘸子。信与不信,那是你的事,做与不做,那是我许大茂的事。现在,你要怎么说?”
在许大茂这番尖锐的言辞说完之后,傻柱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而被许大茂一脚,踩在胸膛上的易中海却忍不住了。
他疯狂地挣扎着,对着许大茂大声叫嚣道:“许大茂,你完蛋了,我告诉你,你绝对完了!我要召开全院大会,批斗你!
我会在四合院的全院大会上提出决议,将你许大茂驱逐出四合院!我要让全院的居民都签订联名信,去街道办提交,把你许大茂赶出四合院!
我倒要看看你许大茂有什么样的能耐,可以在这个四合院住下去。得罪了我易中海,你许大茂完了!”
此时,许大茂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群四合院的邻居们,绝对不能用常理来度量。
他想到自己在前世,收拾过的恶人也不在少数,但是那些人一旦被收拾过后,都会服服帖帖地俯首称臣。
然而,四合院的邻居们,却像是记吃不记打的存在,今天揍了他们,明天他们就会继续挑衅。
许大茂心中涌起一股心累的感觉,他在想,是不是给易中海,和傻柱都吃一粒所谓的“伸腿瞪眼丸”,让他们一次性解决算了,否则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挑衅,实在是有些无聊。
想到这里的许大茂,又想到了“伸腿瞪眼丸”的价格,那可是相当于整整1000斤猪肉的存在。他瞬间感到一阵不舍,但是这些想法,仅仅是在他心中一闪而过。
片刻之后,许大茂便对着易中海嘲讽地说道:“既然你这样说的话,那么我也不用跟你客气什么了。”
说完这话的许大茂,一脚接一脚地揣在易中海的胸膛上,每一次踹击,易中海都会发出一声闷哼。
直到易中海的嘴角吐出一口鲜血,一大妈扑在了易中海的身上,阻止了许大茂的继续攻击。许大茂这才停了手。
随后,许大茂直接站起身,对着四合院的所有人,直言不讳地说道:“易中海威胁我是个绝户,威胁要把赶出四合院,利用所谓的权力,在这个四合院中作威作福。
我揍他,那是理所应当。有不服气的,完全可以去街道办、派出所告我许大茂,我许大茂接着。
但是你们可要想好了,易中海做这些龌龊的事,你们这些邻居可都是有过参与的。
到时候,如果受到集体的惩罚,我不知道你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但易中海肯定会受到惩罚。
至于我许大茂打了他易中海,纵然把他打出血,又能如何?傻柱打我的次数不在少数,你们四合院的邻居们袖手旁观的也不在少数。”
许大茂说道这里时,脸上的嘲讽神色更甚。他看着面前的闫富贵和刘海中,同时大声地说道:“我揍他易中海,撑死赔他100块钱。
但是,他易中海纵容邻居们这样欺辱我,利用管事大爷的身份作威作福,那么是否会受到街道办的容忍,会受到派出所的容忍,那就不好说了。
识相的,你们就给我忍气吞声,抬着这个易中海滚蛋;不识相的,咱们就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