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闺蜜苏晴约好了一起去穷游。到了目的地,天已经开始黑了。
我和她开始寻找晚上落脚的地方。
一个小时后,我和她拖着行李箱站在一个老旧的建筑前。这座九层的房子房子破破烂烂的,像随时都会倒掉一样。
零星亮着灯的窗口让这栋楼看起来更破旧。
“就这家吧,再找下去我的腿都要断了,看这家酒店的样子,价格应该不会贵了吧。” 我揉了揉酸痛的小腿,率先推开门走了进去。
苏晴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来。
前台后面坐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正用浑浊的眼睛盯着我们。
酒店的大堂更是破旧。墙纸都已经卷边发黄了,头顶上的大吊灯就只亮着几个小灯泡。
前台坐一位老太太,听到有人进来,正直勾勾的盯着我们。
\"帮我开一个标间,住一晚。\"我把身份证递过去。
老太太的手指像枯树枝一样划过键盘,\"1122房,押金一百。\"
\"11楼?\"苏晴皱起眉头,\"这楼不是只有九层吗?\"
老太太头也不抬地递过房卡,\"电梯到九楼,再走两层楼梯。\"
酒店里的电梯是老式的铁栅栏门,运行的时候发出让人牙酸的吱呀声。苏晴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我能感觉到她在微微发抖。
\"别怕,\"我故作轻松地说,\"这个酒店就是破了点而已。\"
电梯在九楼停下,走廊里的灯好像是接触不良一样,不停的闪烁着。我们借着手机的光亮找到了安全出口的标识,走到楼梯口。推开厚重的防火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楼梯间的灯也坏了,只有安全出口的绿光提供微弱的照明。我和苏晴借着手机的光开始往上爬,脚步声在楼梯间里不停的回荡着。
\"等等!\"走到一半的时候,苏晴突然拽住了我,指着楼梯转角处半开的门,\"那是什么?\"
我举起手机照过去,光线穿透门缝,照向前面。
那是一个满是杂物的房间,地上散落着已经发了霉的外卖盒,旁边还有一床脏的看不出颜色的被子。窗户上挂着一件白色床单,随着夜晚的风,轻轻的飘动着。
\"就是杂物间而已,应该之前有人在这里住过没有打扫。\"我强作镇定,但是我的心跳已经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终于爬上了11楼,我推开防火门,瞬间一股冷风迎面吹来,我和苏晴忍不住打了激灵。
这里的走廊比楼下的还要暗,唯一的亮光就是走廊尽头的那一扇窗户。
我们开始寻找自己的房间,\"18...20...\"苏晴小声数着经过的门牌号。
突然她停下脚步,\"小雨,我们别住了好不好?这地方太瘆人了。\"
我抬头看了看,按照现在的这个布局,我们的房间应该是在走廊最深处,那个房间的门牌上在手机的光照下泛着红红的光。
我正要嘲笑她胆小,一阵刺骨的寒意突然从脚底窜上脊背。越往前走,头皮就像被无数细针扎着一样发麻。离1122房还有三米左右时,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强烈到让我没法呼吸。
\"走!现在就走!\"我猛地转身,拽着苏晴就往回跑。
电梯门在我们面前缓缓关闭又突然打开,门外空无一人。第二次、第三次,电梯门重复着这个动作,仿佛有无形的乘客在进进出出。我和苏晴紧紧抱在一起,直到电梯终于开始下降。
我们冲进了24小时营业的海底捞,服务员被我们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我和苏晴挨在一起,两个人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当热腾腾的火锅端了上来,我们的脸色才好了一些。我们在海底捞一直待到第二天中午,那一夜我们谁都没敢合眼。
中午的太阳很大,炙热的阳光驱散了昨晚的大部分恐惧。出于好奇,我和苏晴决定回去退房,顺便打探一下11楼的事。
前台换成了一个中年男人,听说我们要退1122房的押金时,他的表情变得古怪。
\"那间房...你们昨晚入住了?\"
\"没有,我们被吓跑了。\"我老实承认,\"那房间有什么问题吗?\"
男人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五年前,那房间死过两个女孩,和你们差不多大,也是来这边旅游的。一个叫林玉,22岁,另一个叫苏曼,21岁,她们两个是好闺蜜。\"
我和苏晴同时倒吸一口冷气——我们的年龄正好是22和21,而我叫林雨,和苏晴也是好闺蜜。
\"她们...怎么死的?\"苏晴的声音在发抖。
\"谋杀。林玉的前男友找上门,先勒死了苏曼,又把林小玉从窗户推了下去。\"男人指了指天花板,\"就摔在那个杂物间的窗外。\"
我和苏晴离开酒店,直奔车站,原本定的行程全部取消,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那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