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大惊:【什么?反派被穿了?】
向屿森更震惊:【他真被穿了?】
一人一统大惊失色,系统立即开始检测,直到显示一切正常,它才暗暗松了口气。
并指责向屿森:【请宿主以后不要一惊一乍,人家被欺负了,正伤心呢,哭哭怎么了?】
向屿森很无语:【他怎么天天被欺负,没完没了了。】
【不然怎么能成为反派?】系统问道:【那宿主这次是不准备帮忙了吗?】
向屿森叹气:【哪能啊?还是得去帮忙。】
臭小子都给他发消息求助了,不去不合适。
去之前他问了问系统:【应该不会崩人设吧?】
已经将其改成向屿森去看戏,并嘲笑言聿的系统表示:【没有没有,尽管去。】
……
言聿这次的被欺负并不是别人主动的,或者说,他是故意去特殊类天赋演练区那边找茬的。
找那群欺负过他的,小弟们的茬。
那群小弟哪见过他这般战斗力爆表的样子,一个个全被吓跑了。
吓得他们找来了尤棋。
之后言聿便给向屿森发了消息。
发送呜呜呜的时候,他面无表情,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尤棋低调了很多,即便被小弟们叫过来,他也不敢像以前那般猖狂。
“言聿,我最近不想针对你,也请你安分一点行吗?”
别总找小弟们的麻烦。
言聿没搭理,他看到了向屿森的回复。
【向屿森】:你在哪?
言聿立即回复:我在特殊类演练区,我遇到了尤棋……
计算着向屿森过来的时间,在他过来之前,言聿变了神色,看着委委屈屈。
一直没被搭理的尤棋,也听到了言聿的回答:“我最近挺安分的,明明是他们……”
尤棋很暴躁:“屁的!我最近也跟他们说过,让他们别找你的麻烦,他们那么听话,又怎么可能违背我的意思?”
“你别逼我像以前一样继续针对你!”
言聿上前几步,轻轻歪头,语气诚恳:“他们为什么不敢找我麻烦?他们又什么时候没有违背你的意思?你会变成这样,难道跟他们无关吗?”
尤棋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的确跟小弟们有关。
先是坑了自己老爸,导致他爸爸在基地里的威信下降不少。原本三个基地负责人的权利都是持平的,为了给他擦屁股,他爸爸的权利都少了不少。
其次,他在学校里也不敢像以前那么猖狂了。
以前的他走哪都有人巴结,现在呢?
一个个躲得老远,现实的狠。
再者,为了堵住众人的口舌,想必他会被安排在最危险的地方做任务。
那是六座基地包围中心,那里常年雾气环绕,不少未能撤离的异兽和异端盘踞在那。
对于他们这些还未成长起来的天赋者,那里无疑是最危险的地方。
尤棋愣住。
是啊,他变成如今这般模样,难道不是因为那群人吗?
说好不再庇护他们,为什么现在又开始为他们出头了呢?
是因为他们在自己面前哭诉这两天的不易,自己就心软了吗?
尤棋身后的小弟眼瞧着自己的老大被言聿几句话蛊惑,纷纷急了,一个个就差对天发誓,这次真不是他们主动找事。
可惜,尤棋心中有了疑虑,并未像以前那般小弟一开口,立即无脑为其出头。
“还有,你以前看到的,就一定是事实了吗?”言聿点到为止。
尤棋:“?”
以前看到的……他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下一秒,他便看到言聿像个柔弱的小白花一样,唰的倒地,倒得那叫一个干脆。
还没等他琢磨出所以然,便听见一声怒吼:“油漆,你故意伤害同学?”
尤棋一脸茫然的看向来人。
正是怒气冲冲的向屿森,他将地上的言聿扶起,对着自己就是一阵骂。
莫名其妙就被骂的尤棋当然不乐意,可他偏偏遇上了嘴炮功夫一流的向屿森,人家说了十句,他可能才回了那么一两句。
嘴笨的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孩子。
最后只能解释:“我没有伤害他,他自己倒的!”
向屿森:“你真搞笑,这么明显的推人,还能狡辩?”
尤棋:“我真的没有,如果我伤害了他,为什么没让我去惩戒室?”
校规就是最有力的解释。
向屿森嗤笑一声:“你轻轻一撞,或者轻轻一挤,根本无法触犯校规,当然不用进惩戒室。”
如果只是轻微的身体接触,没造成巨大伤害,是不会触犯校规的。
否则攻击类那边又怎敢一堆人互相挤来挤去。
尤棋:“……我真没推他。”
偏偏他百口莫辩,不仅是向屿森不相信,周边的其他同学也不相信。
就连他身后的小弟……
由于尤棋当时和言聿离得太近,他们并没有看清尤棋是否真的推了人,也没法给他作证,并且私心里他们觉得言聿就是老大推的。
毕竟言聿那小子可不敢这般明目张胆的污蔑人。
尤棋各种解释也没人信,加上他之前的猖狂,本就让大家对他很反感,如今更反感了。
“我们调取监控。”
监控能证明一切。
事实证明,在绝对的算计面前,监控没有任何作用。不仅没能解释,反倒还证实了是他推的人。
言聿那臭小子之所以那个时候倒地,完全是计划好的,看到他抬手,找好角度,自己明明没有触碰到他,监控显示却是自己的手挨到他之后,他才会倒地。
这是明目张胆的陷害!
他怒吼:“你陷害我?”
言聿躲在向屿森身后闷声道:“我没有。”
“你……”
言聿倒地之前说的话萦绕在耳边,你看到的,就一定是事实了吗?
他以前看到的,言聿欺负同学的画面,难道是假的吗?
不可能。
他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今日之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言聿自导自演,可同学们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有那致命的监控。
跟他看到言聿欺负人时的场景,不说一模一样,但也相差无几。
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当时在场的除了言聿和他欺负的那些同学,就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