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
龚情叫我杨老头,好事情,我认为是亲昵的一种表现。
我看着龚情小口吃葱油饼,喝豆浆,像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有些愣神。
“老杨,你老看着我干嘛?”
龚情羞涩一笑,抿了抿唇。
我把身子往后靠了靠,“等你吃完,一起去合奏《二泉映月》,怎么样?”
龚情眼眸一亮,“老杨,你有时间练习?”
我笑着说,“凡是你的事,我都会有时间。比赛可不能马虎,必须冲着名次去。”
龚情好看的笑起来,“老杨,重在参与,全国那么多高手,不抱希望。”
我信心满满的说,“多练习,还有机会。不练习,等于放弃,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龚情佩服的看着我,“老杨,你说的对。”
她把余下的葱油饼卷起来,一口放进嘴里,满足的吃着。
我忍不住笑了,“龚情,你干嘛一口吞,吃东西可急不得。”
龚情也不说话,起身,示意我跟着她,一起走进了训练教室。
她把葱油饼咽下去后,开口,“老杨,二胡品质差了点,没关系吧?”
“没事,水平在手上,在心中,二胡好坏不论。”
龚情好看的笑了笑,坐到了古筝边,开始戴义甲。
我靠近看着,“小龚,这个指甲戴着,会不会难受?”
龚情低垂着眼眸,认真缠着胶带,“不会,早习惯了。”
她的纤纤玉手真白,还带点肉,胖嘟嘟的,特别可爱。
这小手,如果握着,或者被她握住,都是一种绝好的享受吧。
我忽然有点想歪了。
我想起了前几天,梦露电脑里播放的电影,那些女人跪着服务时,双手的撩拨动作,很欲。
“老杨,发什么愣?咱们开始吧。”
龚情眼眸里带着几分俏皮,嘴角露出迷人的浅笑。
我顿了顿,收回好色的思绪,去墙角随意的拿了一把二胡。
我试了试音,拖过一把椅子,坐到了龚情的旁边。
我转头,和她目光交汇,微微点头示意,开始了合演。
经过商量,先由我的二胡起调,中途龚情再加入。
整首曲目,不仅各自有独奏,也有合奏。
几遍练习,越发默契。
我信心满满的说,“龚情,你感觉怎么样?”
龚情满意的点点头,“非常棒,简直天衣无缝,很完美。”
我调侃,“我俩是商业互吹,黄婆卖瓜,自卖自夸吧?”
龚情一听,捂嘴轻笑,“老杨,这叫自信,可破一切阻碍。”
我点点头,把二胡放回原地,“小龚,我要去买菜,该回了。”
龚情感激的说,“老杨,谢谢你,真的挺麻烦你了。”
我靠近了一点,一本正经的说,“下次不要说谢谢,实实在在的好处给一点就好。”
龚情忙问,“老杨,你想要什么?”
我挑眉说,“一个拥抱,或者你的一个吻,都比口头谢谢来的有效果。”
龚情脸颊泛红,娇羞的说,“这不行,我还不能给你。”
我追问,“干嘛?要留给男朋友?”
龚情眼眸一沉,“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和你,还没到这样亲密的程度,是不是?”
我反驳说,“拥抱了,亲吻了,亲密程度才会更进一步,难道不对吗?”
龚情已经满脸通红,“呃……”
她实在接不上话了。
我对她眨了眨眼睛,邪笑着挥手,潇洒离开。
……
…
我怎么也想不到,梦露已经怀孕,并且会因为我的粗鲁侵犯而流产。
那天晚餐后,我像往常一样,光着身子开始提壶铃。
我健硕的胸肌和浓黑的胸毛,深深吸引着梦露的目光。
她洗澡后,披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正站在卫生间门口吹头发。
我转头,和她对视。
我忙放下壶铃,走过去,接过吹风机,给她认真的吹起来。
我会不时俯身,吻一口她的唇角,惹的梦露满脸娇媚之态。
当我站在她正对面时,她会搂住我的腰,眼神迷离的看着我,还不时动手,轻轻抚摸和拨弄我的胸毛,挑逗味十足。
她眼眸含笑,“老杨,你吹头发的水平越来越好了。”
她懂得适时夸赞,来哄我开心。
我对于女人的夸赞,会很受用。我喜欢听女人说我很棒和很厉害。
男人这辈子,最得意的时刻,不就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彰显出雄风和魅力呀。
男人好面,就那么回事。
我吹头发的间隙,会把腾出来的一只手去抚摸和撩拨。
我喜欢去动梦露的身子,揉,抓,捏,拍,全用遍了。
梦露忍不住开玩笑,“老杨,你前世是不是太监啊?”
我笑着问,“为什么?”
梦露眼眸含笑,小声说,“总是那么黏人,东摸摸西摸摸,一刻也不消停。”
我又捏了一下,“这都被你算出来了,厉害,我前世确实是首席大太监。一辈子没有真正的碰过女人。”
“不过老婆倒是娶了十八个,晚上一张床上睡着,可以轮流摸个够。”
“这辈子能够和你在一起,自然要时刻不放松,把摸女人的本领,继续发扬光大。”
梦露抬手,娇笑着轻打我的胸膛,“老杨,你前世当太监,还娶十八个老婆?”
我认真的说,“首席大太监,手里有权又有钱,不多娶些老婆,会没面。”
“皇上对我言听计从,不仅赐我天下第一大宅院 ,容许我娶老婆。他还把两个看不上眼的妃子送给我,是不是很爽?”
梦露“咯咯咯”的笑了,“老杨,你就继续吹吧。你可真会臆想啊。”
我关掉吹风机,把她搂进怀里,闻着她发际的果香,身子慢慢变得僵硬。
我呢喃细语,“梦露,你真香。”
梦露轻轻推开,眼眸向下瞥了一眼,立马脸颊绯红,娇嗔的说,“老杨,我有点小累,别乱想。”
我却搂紧了些,“小露露,爱你,很爱很爱你。”
我俯身,一寸寸亲吻。
梦露身子一颤,不时便娇气喘喘。
“老杨,不要,你能不能先去洗澡?”
我一愣,才惊觉刚刚锻炼过,出了一身的臭汗。
我调皮的问,“吻我,有没有觉得很香,我的身子还好吃吗?”
梦露娇羞的打我胸膛,“老杨,你坏,吻起来,一股咸咸的味道。”
我拍了一下,笑着说,“这就对了,这玩意,包治百病。”
梦露娇笑,挣脱开,后退一步,“老杨,你又说胡话,竟来哄骗我。”
“哈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