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飒的眼睛近在咫尺,幽深如潭,声音低沉,轻柔中带着蛊惑。
“叶峰,这种事不用忍着。
“你难受,我也一样难受,你舒服了,我也会舒服。我们是一体。”
他向前半步,将叶峰抵在门上,不让他有半点退开避让的余地。
另外一只手将他的头揽过来,强势却缓慢地按到自己肩头。
那手抚着他的后脑勺,诱哄。
“让我来,我知道怎么做。如果不释放出来,这药效就始终过不去。
“乖,叶峰,交给我。”
他很想,非常想,想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叶峰迷迷糊糊间松了力道。
他现在的理智几乎为零,只是顺着本能在听他信任的这个人的话。
龙飒喘口气,小心翼翼拉开那处,像拆着心仪已久的礼物。
手指头都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如同此刻因兴奋而战栗的心脏。
龙飒脑中似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
有火瞬间迸发出了耀眼白光,转眼间变成熊熊烈焰,将周围所有一切都烧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耳边这人难耐又隐忍的喘气声。
这喘息声,却像最要命的勾子,钓出了这么多年来,他不曾露出来的凶猛浴望。
原来,他竟不是性冷淡。
有什么在汹涌而来。
当某一刻来临时,他听到了一声闷哼,那声音瞬间在他脑中炸出了漫天烟花。
如春雷乍响,深入灵魂,直让他战栗。
那一刻,龙飒将人狠狠压在门板上,克制地印在那因欢愉而高高仰起的细瘦脖颈上。
他嗅到了甜暖好闻的味道和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并深深记住了这个味道。
这些,属于叶峰,也属于他。
他们,就该是一体。
平息了好一会儿,叶峰才缓过劲来,他推开龙飒,站直身,拉开些距离,整理衣服,神情有些不自然。
“那什么,飒哥你的手……脏了……快去洗洗。”
他的两颊和眼尾还带着红,龙飒只看了一眼就克制地扭开头,到旁边洗手池处洗手。
透过镜子,他看到了叶峰低着头有些无所适从的别扭模样,微微翘起了唇角,道:“我技术还行吗。”
“啊?!”叶峰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懵地抬头看过来。
龙飒转头坦荡地看向他,拿出胸腔里叶峰之前训练时用过的毛巾,慢条斯理擦着手。
“难道你以前不梳解吗?”
叶峰脸腾地红了,有些恼羞成怒:“男人谁没干过这种事啊。”
龙飒走近了些:“那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是因为,没这样过?”
叶峰有点招架不住:“飒哥,咱别闹了行吗。”
龙飒却仍不想放过他,笃定道:“除了你自己外,只有我这样过。”
“飒哥你……无聊不无聊啊。”
叶峰觉得臊得慌,视线闪躲,语气里都带出了些求饶的意味。
之前那事来得急,他只知道做不出来当着别人面自己动手解决的事。
但现在一想,让龙飒帮着解决好像也好不到哪去。
龙飒笑了,他发现,在这种事上,叶峰竟意外地单纯、青涩、笨拙。
之前偶尔的“油嘴滑舌”,原来都只不过是纸老虎,一戳就破。
这样子让人很想欺负呢。
他忍不住又走近了两步,挡在叶峰身前,眼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逗弄,追问:“你以前都是多久一次?”
“你……”
叶峰明知没人,也还是忍不住左右看了又看,压低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飒哥,青天白日的,你句句不离这种事,害不害臊啊?!”
他说完推开龙飒,打开卫生间的门就逃了出去。
心中暗想,说什么优雅清高、高岭之花,纯扯淡吧!
龙飒看着落荒而逃的叶峰,闷笑出声。
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从心底生出来,只觉身心愉悦。
他追上叶峰,两人还向之前那处走去。
叶峰快速整理了情绪,琢磨正事:“除了霍克,他们还提到个卫少,不知是哪个卫少,干什么的,和叶一有什么仇怨。”
他越想越纳闷:“像那女的说的,叶一就是个半大小伙子,也没什么阅历,得罪人也有限,谁能费尽心思要他的命呢?
“到底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好像,不太合常理啊。”
“也或许是冲着你来的,一会问问就知道了。”
两人走到地方,龙飒又把手放在墙上,打算听听进度,没想到却是神色一变。
“怎么了?”叶峰一见便知有异。
龙飒不及回答,用精神力强制破开门禁,飞起一脚,砰!房门弹开。
叶峰闪身进去,瞬间心底骂了一句靠,真是污完耳朵污眼睛。
屋里两人躺在床上已没了生气,扭曲着交叠在一起,姿势诡异,表情欢愉至极,竟像是那什么时突然断气的。
这是……太舒服了,爽死的?
还有这种死法?
一只手斜刺里伸过来,捂住叶峰眼睛:“别看了,少儿不宜。”
“谁少儿了?!”叶峰不服,他可不是少儿,都多大岁数了还少儿。
再说了,现场没准会留下什么有用线索,必须得看看。
他使劲往下扒拉,奈何龙飒铁了心不想让他看,拽了好几下也没拽动。
他不死心,弯腰低头,左突右转,可就是怎么都突破不了龙飒的禁锢。
叶峰气得暴躁了:“我要看看现场!”
“没什么好看的,不要在这种无意义的事上犯轴。”
龙飒硬拽着人退了出去,把门掩上。
叶峰急了:“怎么就没意义!咱们至少得琢磨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那两人是早就被下了药,本也活不过今晚。”
退到了没人的隐蔽地方,龙飒知道他想听答案,直接切入正题。
叶峰果然消停了,微愣:“怎么看出来的?”
“我能肯定,那里没有第三人出现,排除动手可能,那就只能是之前有预谋了。”
龙飒一条一条分析:“两人同时死亡,死状又相同,那死因就是一致的。
“两人共同扯上的原因就是对你动手这个事,能让他们这么……死的,也只有下药这一个途径了。”
“所以,”他最后下结论,“是杀人灭口。也就是说,他们哪天动手,哪天就是他们的死期。”
还能有这种操作?!
想到屋里死状,叶峰有点不可置信,还有纳罕:“那触发死亡的是那个点还是那个事?”
“你这么好奇吗?”龙飒瞥着他。
“这怎么能单纯用’好奇’两个字来形容呢,碰到不懂的事就得问啊,这是探究精神,生存之道,立足之本。
“再说了,不弄明白了,以后怎么防啊?”
叶峰扯出一堆理由,其实还是好奇。
这种事超出了他以往的认知和经验,他觉得有必要好好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