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们误会了,我就是想近距离看看宝物是什么样子的。”
大金砖:呸!臭不要脸!谁勾你了!
阮糖把玩着大金砖,安抚它的情绪,问道:“你就是玉虚道长?”
那姬霄御房子外的结界也是他设的啦,倒是有几分本事。
就是看着有些...嗯,埋汰!
身着道袍,只是已经快成为布条了。
胡子也有,只是稀疏的一眼就能数清。
一点仙风道骨的模样都没有。
说是江湖骗子,还差不多。
玉虚心想:我的名号在江湖那是响当当的啊,小女娃都知道。
捋着那剩下没几根的胡子:“如假包换。”
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看在以前你帮姬霄御的份儿上,给你看看吧。”
在手里翻来覆去了几下,让他三百六十度看清大金砖的长相。
大金砖哀嚎:我被糟老头子看光光了,我不干净了!呜呜呜...
阮糖按住它:别给自己加戏!
玉虚道长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真是个宝贝啊。
可惜,只能看看。
“看见了,可以走了吧?”
被驱赶,玉虚道长还是不想走。
“我跟过来,也是为了看看霄御。
你最近怎么样了?”
本来该是天才般的存在,结果因为没有功法,煞气侵蚀,命不久矣!
只是在他的眼神落到姬霄御身上的时候。
老脸一秒钟变的惊恐。
“啊...”
忍不住后退一步,恰好后面有个小坑,一个没站稳,他结实的摔了个屁股蹲。
只是他根本顾不上疼痛,食指哆嗦的指着姬霄御。
“你...你...你怎么...”
这面相跟短命鬼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要是说他是短命鬼,那这个世上就没有长命的了。
天庭饱满,眉目舒朗如远山含黛,鼻梁高挺若玉柱承天。
浑身都充满着通透与睿智。
此子,真是贵不可言啊!
“你的煞气竟然解了!”
姬霄御行了一个拱手礼,说道:“托道长的福,确实祛除干净了。”
玉虚道长尴尬的脚指头都要从那双破鞋里面出来了。
托他的福,要是他有福,早就给他祛除干净了。
要是他有福,大金砖就是他的了!
会不会说话啊。
他转念一想,眼神瞬间变得亮晶晶的。
“是哪位大能?我要拜他为师!”
也太厉害了!
阮糖被他这一声吼的娇躯一震。
他看起来好几百岁了吧,还要拜师?
谁会收这么老的徒弟?
不光老,关键是还丑!
嫌弃的撇开眼!
修仙界都是俊男美女,这个玉虚可真不会长啊。
她的嫌弃成功逗笑了姬霄御。
“咳...道长,那位那位高人不愿收徒呢。”
糖糖果然是看脸的,好在他的脸长的好,无人能敌。
玉虚道长露出惨兮兮的表情,那张脸差点皱成橘子皮。
“那你告诉我是谁好不好?”
只要知道是谁,他就能死缠烂打,让那位高人收下他。
“恕在下,不能从命。”
之前姬家为了请玉虚道长给他祛除煞气,花出去的灵石可是真不少。
他们也是交易,他可不欠玉虚道长的人情。
糖糖肯定是不想收徒的,他不想把糖糖暴露在别人的眼下。
“那你能修炼了吗?”
姚家的小子能修炼了,他猜测姬霄御应该也能了。
要不然他体内的煞气不可能祛除干净的。
姬霄御点头,承认自己可以修炼了。
“那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因为他根本就感知不到姬霄御的境界。
姬霄御也很奇怪,按说玉虚道长是金丹后期的修为,而他才是金丹的中期,不应该感知不到。
难道是因为那八十一道天雷?
不仅让他的金丹成为紫色,还让他的气息变幻莫测。
他求教似的看向阮糖。
阮糖几不可微的点头,确定了他的想法。
确实,八十一道天雷虽然很容易身死道消,但是一旦扛下来,那么实力比一般的金丹期要强上很多。
可以说,现在她和姬霄御,在金丹期绝对没有敌手。
面对玉虚道长眼巴巴的眼神,姬霄御含笑不语,明显是不想说。
他知道恪长老和爸的意思,现在先藏着掖着,不能让外人知道。
目的就是让他在四个月后的家族大比上,一鸣惊人!
受了这么多年的窝囊气,到那时就是他姬霄御一雪前耻的时候。
玉虚道长听不到满意的答案,开始撒娇卖乖。
姬霄御的鸡皮疙瘩都被激出来了。
恪长老都无语死了:“玉虚,你都几百岁了,霄御重承诺,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你再缠着他也是无用的。”
“姬恪,那你知道不?”
“...我不知道。”
“你们...都欺负我。”
“你当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啊。”
“我不管,反正我要跟着你们。”
只要自己跟着,那么一定会找到那位高人的。
“不要脸!”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管不着,哼!”
这哪儿是道长啊,活脱脱一个老顽童!
恪长老没有他的脸皮后,甩着袖子走了。
后面还跟着个小尾巴。
阮糖路上有些无聊,突然一把抓住姬霄御的手。
把他手指划了一道口子,血瞬间流出。
姬霄御吃痛,疑惑的看向阮糖。
不过他知道阮糖不会害他,并没有抽回手指。
“糖糖?”
是要研究他的血吗?
阮糖没有回答,从伤口处挤出一滴血,滴落在手心的大金砖上。
大金砖顿时金光大盛,跟刚出世的时候也不遑多让。
“发生什么了?”
“怎么回事儿?”
“大金砖自爆了?”
他们赶紧的停下,关心的看着阮糖的手心。
可是大金砖已经消失了。
与此同时,姬霄御感觉到识海当中多了一缕灵识。
“这是什么?”
【主人,是我呀。】
“你是谁?”
【我是大金啊。】
大金?
大金砖?
他跟大金砖契约了?
糖糖真是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他。
心中感动,不知道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感激和爱意。
“糖糖...”
自己留着用不好吗?
阮糖则是一点不心疼的样子。
“这本来就是已经送出去的东西,把它留给你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