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山的暮春,溪水将满山的桃花瓣,漂成了流动的胭脂河。寒梧别业的青瓦上,落着崔秀宁从江南带回的云锦碎片,粉白的“璇玑”纹与檐角的铜铃,在春风中,摇出细碎的光。苏绾的红衣,此刻沾满西域的黄沙,她怀中的琉璃瓶,却盛着波斯国的“永昼花”,花瓣在瓶中轻轻转动,竟能随日光变化颜色。
“秀宁姐的云锦,”陆灵珊的惊鸿剑穗,缠着半朵桃花,“能裁十件,”“新裙!”她的青衫下摆,还沾着南海的海盐,手中的“惊鸿剑谱”,用鲛人皮装订,封面上的剑痕,是她在加勒比与海盗王决斗时所留。
崔秀宁的指尖,抚过云锦的“山水”纹,琴音轻响,竟是用江南小调改编的《归宁曲》:“这云锦的‘雨丝’纹,”她的声音,如桃花清芬,“是用,”“太湖的,”“晨露染的。”
冯妙晴的狼首刀,“咔嗒”磕在别业的青石门上,她身后的汗血宝马,鬃毛上系着草原的“幸运绳”,马蹄铁的“苍狼”纹,与门上的“寒梧”雕纹,显形出“共荣”合纹:“老子的马,”她的声音,混着马奶酒的香,“能日行千里,”“比柔然的,”“风还快!”
王若雪的素衣,别着新刻的“大夏律”玉简,算筹在掌心排出“地山谦”卦象,算珠停在“聚”星位:“新修的《大夏律》,”她的目光,扫过满院的桃花,“添了,”“江湖护商条,”“草原均牧令。”
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发出蜂鸣,琉璃瓶的“永昼花”,竟与匣内的“璇玑火”纹,形成共振,在地面投射出西域沙漠的全息图:“看!”她的指尖,点着花影中的骆驼商队,“这花遇水会开,”“遇火不焚,”“正合,”“护民的,”“天机。”
陆灵珊忽然跳到石桌上,惊鸿剑谱“哗啦”展开,露出里面夹着的加勒比贝壳:“灵珊在南海,”她的剑穗扫过冯妙晴的马,“用这剑谱,”“换了,”“海盗的,”“航海图!”
“胡闹!”冯妙晴的狼首刀,挑起剑谱的一角,“这可是,”“前朝剑仙的,”“孤本!”
“怕什么,”陆灵珊的剑尖,挑起片桃花,“海盗头子,”“也想学,”“咱们的,”“护民剑!”
崔秀宁的琴音,忽然转入《鹧鸪天》,琴弦的震颤,让满树桃花纷纷飘落,竟在石桌上,铺成“五美归宁”的字样。王若雪的算筹,趁机将花瓣拾起,夹入《大夏律》中,算作“春分之兆”的书签。
“都别闹了,”苏绾的机关匣,弹出五杯“共荣酿”,“尝尝,”“我用西域葡萄酒,”“和中原,”“桂花酿,”“调的。”
冯妙晴忽然揽住陆灵珊的肩膀,羊皮袄的毛领,蹭过她的鼻尖:“老子的马,”她的虎牙泛着微光,“能驮着你,”“去加勒比,”“烤鲛鱼肉!”
“好啊!”陆灵珊的剑穗,缠住冯妙晴的狼首刀,“但先说好,”“你的马,”“得让灵珊,”“画成,”“花斑马!”
王若雪的算筹,在掌心拼成“欢”字,算珠与桃花瓣共振,竟在空中,写出“胡汉同欢”的字样。崔秀宁的指尖,抚过云锦的“五美”暗纹——那是她特意让江南绣娘,用五女的发丝混着金线绣成,每个身影旁,都绣着对应的护民纹。
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满院的笑闹,镜中的“民”字,竟泛着桃花的粉色。他的破虏戟,此刻斜倚桃树,戟穗的五色彩线,与五女的礼物,共同在春风中,荡起涟漪:“孤的寒梧别业,”他的声音,如春水潺潺,“因你们,”“才是,”“家。”
是夜,玉泉山的溪水旁,点起了苏绾特制的“桃花灯”——每个灯笼里,都藏着五女的护民纹。崔秀宁的琴音,混着冯妙晴的狼嚎,陆灵珊的剑舞,王若雪的算筹轻响,苏绾的机关匣共鸣,共同织成了首《归宁曲》。而在别业的桃树下,埋着五女的归宁信物——崔秀宁的云锦碎片、苏绾的琉璃花瓣、王若雪的算筹、冯妙晴的马鬃毛、陆灵珊的剑穗残丝,共同守护着这个属于护民者的,温馨的,永恒的家。
晨雾漫过玉泉山时,五女已各自踏上新的征程。但别业的桃树上,多了五只色彩各异的鸟——那是崔秀宁的璇玑鸽、苏绾的鲛人雀、王若雪的算筹鸟、冯妙晴的苍狼鸢、陆灵珊的惊鸿燕,它们的鸣叫声,合成了“护民永昌”的晨曲。而宇文渊的护心镜,此刻,正映着东方的朝阳,那光芒中,有五女的笑靥、满院的桃花,更有护民者心中,永不凋零的,归宁之暖,共荣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