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乐观的晨光,穿透“胡汉共荣”的九旒战旗,将点将台的汉白玉阶,染成了鎏金色。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五女分立的身影——崔秀宁的素衣外罩“璇玑阁”的青鸾披风,苏绾的红衣披着“天机监”的银鳞软甲,王若雪的襦裙别着“尚书令”的玉蝉腰牌,冯妙晴的羊皮袄绣着“大司马”的狼首金徽,陆灵珊的青衫系着“江湖都指挥使”的惊鸿绶带,共同在晨风中,织成了护民者的“五芒星”阵图。
“崔秀宁,”宇文渊的声音,如点将台的青铜钟,“江南吏治,”“交于你了。”
崔秀宁的指尖,抚过披风的“智”纹暗花,琴音轻响,竟是用《璇玑图》密码谱写的临行曲:“江南的梅雨,”她的声音,如晨雾中的琴弦,“洗得净门阀的,”“淤泥。”她轻挥衣袖,袖中飞出三只“璇玑鸽”,鸽尾系着江南各州的密报卷轴,“待我归来时,”“朱雀桥的,”“野草,”“都会认得,”“护民的,”“官印。”
“苏绾,”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她甲胄上的“鲛人”纹,“西域商道,”“需你,”“辟新天。”
苏绾的机关匣,此刻化作“商道罗盘”,齿轮转动间,竟在地面显形出丝绸之路的全息地图——敦煌的石窟、龟兹的绿洲、大食的城邦,都在其中闪烁。她的指尖,点在“玉门关”的机关枢纽上:“必让西域的风沙,”她的声音,混着齿轮的轻响,“都成,”“机关术的,”“注脚。”
“王若雪,”宇文渊的目光,落在她腰间的算筹上,“洛阳均田,”“是大夏的,”“根基。”
王若雪的算筹,在掌心排出“地天泰”卦象,算珠与她袖中的《均田令》,发出清越共振:“已算出,”她的声音,如晨光清亮,“每寸土地的,”“护民值,”“定让耕者,”“有其田,”“胡汉,”“无饥民。”
“冯妙晴,”宇文渊的破虏戟,戟穗扫过她的狼首金徽,“草原铁骑,”“是大夏的,”“羽翼。”
冯妙晴忽然爆发出狼嚎般的笑声,震得点将台的战旗猎猎作响:“老子会让归狼原的,”她的狼首刀,磕着腰间的“大司马”印,“马群,”“都认得,”“护民的,”“狼啸!”她的羊皮袄下,露出半卷《草原均牧令》,那是王若雪用算筹推演出的胡汉牧民共牧方案。
“陆灵珊,”宇文渊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惊鸿绶带,“江湖余匪,”“劳你,”“荡平。”
陆灵珊的惊鸿剑,忽然出鞘三寸,剑穗的鲛人绡,在晨风中,舞成了“斩邪”的轨迹:“灵珊的剑,”她的轻笑混着剑鸣,“会让江湖的,”“每个暗桩,”“都知道,”“寒梧盟的,”“旗,”“有多红。”她的袖口,露出半枚“江湖归心”令旗的碎片,那是前日刺杀中,她用鲜血凝成的护民信物。
五女忽然同时抱拳,甲胄的轻响与剑鸣,在点将台上,奏出了“护民出征”的前奏。崔秀宁的鸽群,已在天空排成“智”字;苏绾的机关傀儡,正将商道图纸装入骆驼队;王若雪的算筹,开始计算均田的第一锄土;冯妙晴的狼首骑,已在台下列成“烈”字战阵;陆灵珊的“惊鸿”旗,正在猎猎作响。
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她们的背影,镜面上忽然显形出初遇时的场景——崔秀宁在洛阳城头抚琴,苏绾在南海舟中制匣,王若雪在长安算筹,冯妙晴在归狼原纵马,陆灵珊在加勒比舞剑。如今,她们的背影,竟比初遇时,多了份坚定,多了份从容,更添了份,与他共同守护天下的,深情。
“此去经年,”他的声音,混着晨雾的湿润,“望诸君,”“护民如护心。”
“愿以我血,”五女的声音,如晨钟暮鼓,“铸大夏,”“护民魂!”
是日,平乐观的战鼓,敲出了五记长鸣。崔秀宁的青鸾披风,消失在江南的烟雨中;苏绾的红衣,融入了西域的黄沙;王若雪的素衣,穿梭在洛阳的阡陌间;冯妙晴的狼首骑,扬起了草原的烟尘;陆灵珊的青衫,闪入了江湖的暗巷。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她们渐远的身影,忽然觉得,这“天下”二字,不再是地图上的疆域,而是五女眼中的星光,是她们手中的剑、琴、算筹、刀、机关匣,是她们用情与智,织就的,护民的,温暖的网。
暮色漫过平乐观时,点将台的战旗,仍在风中猎猎作响。宇文渊的破虏戟,戟穗上多了五缕发丝——崔秀宁的琴丝、苏绾的鲛人绡、王若雪的算筹穗、冯妙晴的狼毛、陆灵珊的剑穗丝,共同在晚风中,舞成了“五美护民”的活阵。他忽然轻笑,声如战旗的轻响,原来,当“天下”有了她们的身影,这山河,便真的有了温度,有了希望,有了,让他甘愿以一生守护的,温柔与力量。
晨雾漫过平乐观时,五女的马蹄声,已传入胡汉各地。而在点将台的基石下,埋着宇文渊的护心镜碎片、五女的护民信物,共同守护着这个新生的,属于天下苍生的,大夏王朝。他知道,这场分兵天下,不是离别,而是护民者的星散,当五颗星辰在各自的领域闪耀,终将汇聚成最璀璨的,护民的,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