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勒镇的夜,被篝火染成了琥珀色。三百峰骆驼的驼铃,在夜风里轻晃,竟撞出细碎的节奏,与远处昆仑山的雪线,共同织成了丝路的,最温柔的,锦缎。宇文渊的护心镜,此刻映着篝火旁的五女——冯妙晴正用狼首刀拨弄炭火,崔秀宁的指尖,轻抚着梧桐琴的断纹,王若雪的算筹,在沙地上画着星图,苏绾的机关匣,正采集着驼铃的频率,陆灵珊的惊鸿剑穗,缠着半片胡杨林的落叶。
“真他妈冷。”冯妙晴忽然裹紧羊皮袄,狼首刀的刀柄,磕了磕身旁的铜铃,“老子想念归狼原的,”“热马奶酒,”“还有,”“你们烤的,”“胡汉合璧饼。”
崔秀宁的轻笑,如梧桐叶落在琴弦:“妙晴且忍忍,”她的指尖,忽然弹出个草原调式,“待打通波斯商路,”琴音混着驼铃,“我用中原的宫商角徵羽,”望向冯妙晴,“给你谱支,”“能暖到骨头里的,”“《胡汉调》。”
王若雪的算筹,忽然停在“天璇星”位,算珠随着驼铃的节奏,滚成了“丝路”的形状:“妙晴的小调,”她的声音,如算珠落盘,“与驼铃的频率,”“竟合《周髀算经》的,”“‘日行千里’术。”
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发出蜂鸣,齿轮开始模拟驼铃的振动:“将军可知,”她的指尖,抚过匣面的“共荣”纹,“鲛人族的‘海天韵律’,”喉间发紧,“能让舟船,”“借潮汐之力,”“昼夜兼程,”“或许,”“驼铃的节奏,”“亦可让商队,”“不知疲倦。”
陆灵珊的惊鸿剑,忽然挑起枚铜铃,剑穗的五色彩线,与铃身的“护民”纹,发出清越的响:“灵珊曾在加勒比,”她的轻笑,混着剑鸣,“见海盗用鼓点,”“控制划桨的节奏,”“或许,”“若雪姐的算筹,”“能算出,”“最省力的,”“驼铃曲。”
宇文渊忽然轻笑,声如昆仑山的融雪,他的指尖,抚过破虏戟的“海天纹”,那里,还凝着白天战斗时的蛊毒痕迹:“孤倒是觉得,”戟穗扫过篝火,“你们五人的声音,”“比任何音律,”“都更能,”“振人心神。”
冯妙晴忽然起身,狼首刀的刀背,敲着铜铃,竟打出草原“苍狼舞”的节奏:“呆子听着——”她的歌声,混着奶香与风沙,“苍狼踏雪兮,胡笳响;寒梧归田兮,五美傍;丝路万里兮,共荣长——”
崔秀宁的琴音,忽然切入,将草原的苍凉,揉进了中原的婉转。王若雪的算筹,在沙地上,将驼铃的节奏,分成了十二段“更鼓”,每段都对应着商队的休息与行进。苏绾的机关匣,同步将音律转化为齿轮的转速,竟在篝火旁,投影出商队昼夜兼程的全息图。
“成了!”王若雪忽然轻呼,算筹指向星空,“以‘胡笳十八拍’为骨,”“中原十二律为肉,”“驼铃的‘护民’节奏为魂,”望向宇文渊,“此曲可让商队,”“日行三百里,”“不知疲惫。”
苏绾的指尖,忽然在机关匣刻下“归心曲”三字:“这是我们五女,”喉间发紧,“用十年光阴,”“为你,”“为护民路,”“编的,”“归心曲。”
宇文渊忽然怔住,护心镜里,映着五女的剪影——冯妙晴的狼首刀、崔秀宁的琴、王若雪的算筹、苏绾的机关匣、陆灵珊的剑,共同在火光中,织成了“五美侍戟”的图腾。他的破虏戟,此刻,竟自动发出清鸣,与驼铃、琴音、歌声,形成了跨越千年的共振。
“原来,”他的声音,混着篝火的噼啪声,“孤的归心,”“从来不是,”“一人一戟的,”“孤勇,”“而是,”“你们,”“在身边的,”“每分,”“每秒。”
是夜,疏勒镇的驼铃,第一次,在“归心曲”的节奏中,奏出了“胡汉鲛人,共为一体”的旋律。苏绾的机关匣,将曲谱刻进青铜铃身,王若雪的算筹,算出了丝路沿途的“音律地脉”,冯妙晴的狼首刀,在每座驼铃上,刻下了护民的咒文,崔秀宁的琴音,成了曲谱的引子,陆灵珊的剑穗,成了节奏的标记。
宇文渊望着星空,护心镜里的“共荣”纹,与北斗七星,竟重叠成“护民”的形状。他忽然明白,所谓“丝路行军乐”,从来不是单纯的节奏,而是五女用情与智慧,为护民者编织的铠甲,让每一步前行,都带着家的温暖,都怀着共荣的信念。
晨雾漫过疏勒镇时,商队已整装待发。新铸的驼铃,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每只铃身都刻着“归心”二字,混着胡汉波斯三种文字。冯妙晴的狼首刀,此刻,正敲着最前面的铜铃,发出清亮的响,惊起一群护民鸽,它们的羽翼下,都系着“归心曲”的简谱。
“将军,”苏绾忽然递来枚鲛人泪铃铛,“此铃可通地脉,”“今后无论多远,”“只要听见驼铃,”“便是我们,”“在你身边。”
宇文渊接过铃铛,五枚玉佩,此刻,竟与铃铛发出共振,形成了只属于他们的,护民的,心跳。他翻身上马,破虏戟的戟穗,扫过晨雾,远处的驼队,已随着“归心曲”的节奏,开始了新的征程,驼铃的声响,如同一曲流动的诗,在丝路的黄沙上,写下了“共荣”的,永恒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