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儿,我们回家了”瞿浦荷一手牵着司郁的手,一手护着他小心跨过门槛。
“娘,过几天还能去找英妹妹玩吗?”司郁抬头问道。
“可以啊!”瞿浦荷笑了笑。
瞿浦荷牵着司郁的手走进小院,却看见会客厅里坐着一个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司嵇!
“郁儿,你先回屋”瞿浦荷把司郁哄进屋。
“知道了娘”司郁也不哭闹,当即走进去,瞿浦荷笑着把门关上。
“你来做什么?”瞿浦荷转过身时换上臭脸,冷冷说道。
“你真好啊你,不叫本官夫君便算了,还教导儿子不喊本官父亲!”司嵇怒道。
“你是孩子父亲吗?你配当孩子父亲吗?你尽到做一日父亲的责任吗?我难产差点死了你在哪里?对!你当时正在和新欢搞在一起呢!不要脸的狗男女,我呸!”瞿浦荷直接火力全开,她的口水对着司嵇脸上直喷!白苏教过她,遇事不能忍!而且这是他亲自送上门让她喷的!
“瞿浦荷!”司嵇不可置信抹了一把脸,瞿浦荷何时变得这般粗俗?
“本官今日到这里来,不是来找你吵架的,家里丢失许多财物,本官来问问财物丢失是否跟你有关系?”司嵇阴沉着脸,他总觉得瞿浦荷很可疑!
“来问问?有什么好问的?你断了我和郁儿衣食住行所要花费的银钱,我们现在花费的是我娘家暂借来的银钱,现在你却来问跟我有什么关系?司大人这是没抓到谁,就想把罪名扣我身上?这黑锅我可不背!”瞿浦荷把自己的摘得干干净净。
“那你近日不在小院住着,人去哪里了?”司嵇眯眼,打量着瞿浦荷。
“去哪里你管不着!”瞿浦荷并不想说太多。
“本官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司嵇咬牙,一手捏碎茶杯,别逼他当场发飙!他总觉得瞿浦荷在骗他,可他又拿不出证据来!
“我带着孩子去我远房表妹那里了”瞿浦荷被这阵势吓得后退,若是她一个人她定然向司嵇拼命,可司郁年纪尚小,她不能赌。早知道恶魔在这里,她今日就不回来了!
“除了你表妹那里,你还去过哪里?”司嵇脸色缓了缓。
“昨日贵妃娘娘生辰,我和我表妹结伴去了宫里贺喜”瞿浦荷抿了抿唇。
“没再去哪里了?”司嵇沉声。
“没了!”瞿浦荷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
“若是被本官发现你撒谎,你知道本官的厉害!”司嵇猛拍桌案后起身,想了想,再次坐下来。
“你叫她来!”司嵇抬起剑眉直视瞿浦荷。
“谁?”瞿浦荷呆愣住,没反应过来。
“你表妹!”司嵇没好气的说。
瞿浦荷咬着唇,暗自后悔此事牵扯进白苏。
“你还不去!”司嵇再次拍案而起。
“这件事跟我表妹没关系!”瞿浦荷本想据理力争。
“有没有关系,本官自会定夺!”司嵇抓起一旁的茶杯砸向瞿浦荷。
——
“大姐,庵堂粮食还够不够?”白苏问。
“够了够了,你还多送了藕粉来,这下不愁了”白薇笑道。
“那就好”白苏稍稍安心一点。
“我听芨儿说你在筹集南疆那边的粮食和物资,我存在你身上那份钱,你尽管拿去用”白薇拍了拍白苏的手。
“好”白苏直点头。
白府的财政大权一直在她手里握着,白苏她很值得大家信任,每次一有钱她就分出去,大家也不多拿,只拿够用的,其余又让白苏代管,说是代管,实则她们都说让白苏随意支配。
“三小姐,瞿夫人身边的嬷嬷急匆匆差人来,说瞿夫人的前夫,让您前去问话”白府下人跑上山来禀报。
“司嵇?他找我干吗?”白苏皱眉,瞿浦荷看着不像是会告密的人。
“会不会是被他发现了?”白芨担忧,司嵇若是知道事实真相会对白苏下杀手!
“不可能,他应该不知情”白苏低着头沉思。
“苏儿小心点,那人是个当官的,城府极深!”白薇出言提醒。
“我知道了大姐”白苏点头。
“三姐我也去吧”白芨上前。
“你和英儿在这里陪着大姐说说话,放心,我没事的”白苏跟着白府下人下了山。
“三姨,小心些”卫英唤了一声。
“好,我知道了”白苏往后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