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风想到,姜道成这个朋友算是交值了,有智谋,有担当。总是把别人的事儿当成自己的来办。朋友多了路好走,确实如此。
但不知为什么,没听这老大哥说过有老婆和子女的事?瞅准一个时间还真得问问是怎么回事。
在姜道成的劝说下,周风确定明天就带着悦荟出发,前去看海。正如姜道成所说,这次不去,将来回忆起来,难免存有遗憾。
兄弟二人把所有的事情全部理清,姜道成下了逐客令。周风拉着悦荟,来到了绿源小区。
天已经黑下来,肚子有点叽里咕噜。周风问悦荟,“我们今天是吃饭了还是没吃?”
悦荟捧着肚子笑了起来。吴悦荟在笑的时候很好看。从没有放声的大笑过。当紧之时,也是笑不露齿。充分显示出一位少女的矜持。
还在大学读书之时,有一位男生痴迷崇拜于吴悦荟笑时的模样,而成为谈恋爱的标准。凡达不到标准者一概免谈。
今天或许是处二人世界,或是周风的话语有了笑点,吴悦荟放声大笑,且还是捧着肚子。
“你今天是迷头了吧?我们自早晨吃过之后,到现在还滴水未进。”
小区门口就有一个餐馆,经营着家常便饭,那就在这儿吃点吧。
回到家中,难免有片刻的安静。两人继续着未竟的大事,周风有两件大事,一是继续遇吴而解,一是抓紧造人。在这世间只要有了人,什么就都有了。别听那些瞎忽悠,曾几何时,喝药给瓶,上吊给绳,不生就行。没有了人,还能有什么,还要什么?
吴悦荟也有两件大事,其一是夫唱妇随,帮助周风完成伟大的大事,其二是同时实现自己身心的愉悦,享受一时。
于是这二人仍然一边是大将出马,一边是将遇良才。吴悦荟一路高歌,周风他缴枪投降。双方睡去不提。
再说这周风离了小餐馆,姜道成打发了客人,掩上了大门。这才给李四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却说李四正与一个姘头如胶似漆,例行鱼水之欢,接到引师的电话,天大地大,尊师最大。只得草草完事,马不停蹄赶了过来。
李四到了小餐馆,急忙问道:“姜叔在这个时候,叫我何事?”
“怎么,看你这个样子,耽误了你的好事?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习武之人尤甚。习武讲究一个元气,元精泄尽,命将休矣,武何以进?”
“我知道了,姜叔。”
姜道成继续说道:“不是叫你禁欲,而是叫你惜精。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听不听由你。”
“姜叔你叫我来,有什么事?请您老讲。”
姜道成说道:“不是有一个叫刁三的人一直找你吗?你跟踪一下,看他在什么地方住?现在干什么?但是,还要对你说,现在这事要秘密进行。不要大张旗鼓,兴师动众。”
李四说道:“我知道了。不过我师父呢?我想叫他看看我这踢腿练得怎么样了。”
“你师父有事,你不用见他,你刚泄完残精,还有什么可看?师父的话,你并没记在心中。我对你说,算盘要拨拉,拳脚要踢踏。就算踢上一生都不为过。三五天就想成功,门也没有。”
这时李四想到,“这姜叔到底是干什么的?想当初,我来吃霸王餐,他逆来顺受,我认为他软弱可欺。现在看起来姜叔也是个练家,为什么甘愿受那委屈?是虎落平阳,还是龙困苍海?亏得一次也没有用过强,用强肯定得吃亏。”
李四走后,姜道成心中想到,”周风啊周风,我帮你收留了李四,看起来这步棋是走对了。这不李四已成了有用之人吗?”
周风听了姜道成的话,一大早就与吴悦荟出发了。一路上并没有固定的目标,走走看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哪里有景致就去哪里。不过周风与悦荟知道的景致并不多,所以并没有急着赶路,一天换一个地方。全在是一次对身体的放松。
要说人啊,要是运气背了,什么事都可能找到自己头上。
这一天,悦荟开着车,慢慢行驶着,来到一个叫做“山前”的地方。这天正逢集日,路上人流熙熙攘攘,两边货物摆的满满当当。
就见前面有一人,突然歪倒在车的前面。悦荟眼疾眼快,立即刹车,车的前轮距离这人,也就半米不到。谁知这人一个咕噜,滚到了车下。周风看到,原来又是碰瓷。利用碰瓷捞取银子,也是当今人们的一大发明创造。
周风心中好恼,这人真够胆大的,冒这么大的风险,万一刹不住车,那命不就交代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碰瓷敢跟汽车硬扛。真想接过方向盘,油门一加,把他轧死算了。也给社会除了一害。
周风还没有下的车来,这车前就挤满了一堆人群。原来这是个惯例,待讹得银子,论功行赏,共同分赃。
人人吵吵嚷嚷,言道要肇事车辆拉着伤者送进医院,并索要押金两万元。
俗话说,“在家千时好,出门一时难”。“外乡人少吃四两水豆腐”。周风本来想到,这碰瓷的多是一些地痞、无赖,也就是想要两个钱而已,不如息事宁人,吃个哑巴亏,破费两个钱也就是了,免得麻烦。
可是这群人众,狮子大开口,不知天高地厚,漫天要价,把周风当成了银行。其实银行那钱并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吴悦荟心里有些害怕,“早知如此,还不如不来。”
周风与悦荟换了座位。对着这碰瓷之人喊道:”你给我出来,不然我就从你身上开过去。”
但见这人非但不起,反而装死装困,趴到车下。
这边恼了周风,只见他上去一把将这无赖拉了出来,只一手提着腰带,扔到车后座上。用手点了一点,这人动弹不得。众人一看,这还了得,哪能放了车走?齐齐围了上来。周风一看,原来是个碰瓷团伙。
周风上车,按住喇叭,鸣笛多时,这人群仍不闪开。周风真是急了,欺人太甚。下的车来,没看到是如何出手,前面几人已经倒地。只见周风对着东南,口中念念有词,望空一抓,又向前面之人撒了过去。
可怜的这些人,两眼难以睁开,两眼疼痛难忍。
原来是周风伸手抓了一把太阳光线,转身撒到这群人脸上。强光刺激不能睁眼。
周风转身将这些人推了一推,闪开了一条道路,向前开了过去,前面赶集之人纷纷躲闪两旁,让开一条道路。周风很快将车开出集市。
来到一大牌坊下面,只见牌坊正对集市一面,上写着”驶出山前,一路平安。“再看正面,上写着“来到山前,注意安全“。好家伙,这地方的官员也可能对这地方治理不了,但是良心未泯,还是大大的有,利用标语提醒路人,这里并不安全。
可惜来时那边未曾看到牌子,如看到这等牌子,转过去不就妥了。省去了这等麻烦。
碰瓷团伙看到周风如此厉害,一哄作鸟兽散,各奔各路,四散而去。
再说碰瓷之人,看到碰瓷无望,弄不到什么银子,只得央求下车。高声喊道,“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周风对他说道:“还没到地方怎么下去?你等着吧。你若心急,或者你叫一个替差也可。”这里叫个替差谈何容易。刚才还扬着尾巴,马上变得灰溜溜的,好话说尽,请求放他一马。再也不干这等缺德之事。
吴悦荟毕竟是个女人,心慈手软,来到周风跟前,“周风哥哥,放了他吧,我看他有些哆哆嗦嗦,不要死在我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