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周风带上礼物,来到吴家。家主吴逊仁身体已恢复如常。
“周风拜上,面见吴老伯。”按照孙奶奶吩咐,周风对着吴逊仁叩头行礼。
“贤契快快请起。昨天亏得贤契相救,不然我命休矣。”
周风起来站到一旁。吴逊仁说道:“请坐。”周风搬过凳子,侧身坐下。
吴逊仁言道:“周家失火之后,我曾经先后派遣两人前往省城,寻找你和你的奶奶,皆无消息。”
这个时候,吴家儿女一众人等先后来到了客厅。
周风定睛一看,“想必这就是吴家两个女儿,传说湖海盛产美女,此话果然不是虚传。”
众位读者也不枉读此书,也请这边来看:杨柳细腰大长腿,见人先笑自然美。两道峨眉月弯弯,不施粉黛更好看。吴家美女才最真,无边光景集一身。若到吴家看一看,月宫嫦娥返人间。
“下水道井口救人时并没有细看,昨日来到吴家,精力集中于救人。哪有时间看这女人?真是两个美人坯子,果然是谁见谁爱。”
“怪不得偌大一个湖海市,那官家二代和富家二代竞然争相巴结一个吴家小姐。甚至动了杀心什么什么。”
你看这做书者似也是好色之徒,见美迷眼。美与不美,靓与不靓,就在那儿,何须你来谬赞,误导读者。这一位位的读者皆是正人君子,岂能有你几句美言美色就能引入歧途?
周风回过神来,书归正传。把那大火过后,周家曾经有人到省城告诉奶奶,奶奶因悲痛过度几个月后就去世了等等,一并告诉了吴家家主。
“风儿,你受苦了。那后来呢?”
“后来,孙家奶奶将我收留,并把我送到噬魂山,我在噬魂山待了十五年,成了一个山里娃。最近孙奶奶把我接了回来,我实是从省城而来。”
周风实话实说,但他还是留了一手,并没有将噬魂山学艺练武和百瑞集团就职总裁之事告诉吴老家主。
吴逊仁叫过家人,要他们与周风相见。
吴婉熙听罢,怒气攻心上脸,想道,“果然是个山里娃,果然是个土老帽。还来我老吴家投什么亲,提什么婚约?你也配?”
于是吴婉熙强势夺人,大发雷霆,俨然像个泼妇,“我吴婉熙,要学历有学历,要能力有能力,要美貌有美貌。你看这土小子,穿着一身破衣,说话颠三倒四,胸无点墨,真是个上不了台面之人,我怎能与这等人履其婚约,结为夫妻。”
吴婉熙掰瓜露籽的说了一大堆,脸色十分难看。她就是想乘周风不备,从气势上压住周风,先拿下一城。当时周风救她性命的好感一点也没有了。
不假,吴婉熙要为她今后的日子考虑。人各有志,不能强免。吴婉熙说她有事,就出得门去家主吴逊仁也没有阻拦。
大女儿不同意这门亲事,吴逊仁早有预感。几次提到这个婚约之事,吴婉熙总是没有反应。不过当时仅是父女之言,没有公开提出反对罢了。
到此,周风尽管诸事在身,但是忍了又忍,始终没有提到婚约之事,吴逊仁也就暂时不说,走着瞧吧。
周风没有提到婚约,也是不想贸然说出,所谓履行婚约,无非就是了却先辈的一个心愿。想让周风开口相求,这个也做不到。不如等吴家能否有一个说法。看来双方想到一起去了。
读者各位,皇上不急太监急,可惜我这太监说话没底气。热水快刀子,麻利的办了婚事,回到省城,过那锦衣玉食的生活多么好啊。可是周风不愿意,强扭的瓜不甜,他要老奶奶纺棉一抽一抽的来。
俗话说:好饭不怕晚,好事要多磨。婚约会有期,读者别心急。心急也白搭,我们不当家。东西南北中,当家是周风。等着往下瞧,好戏更热闹。周风要办婚事,可是读者心中也要有数,周风还有大事要办。
周风自来到吴家,与家主吴逊仁说了些无非都是那见面之情,亲近有加之言。这时,周风欲告辞,吴家主哪里肯让他走。
最后吴家主说道:“你不要再住那个宾馆了,你人生地不熟,搬回家来住,咱们说话也方便些。”
周风说道:“我一人常年在外,流荡惯了,住在宾馆似乎更方便些。谢谢老伯,我还是住在宾馆那里吧。”
吴大个一听父亲要让这周风搬到家来,顿时不爽,言道:“这个人是个流氓,他还调戏我妹妹。不能让他住到家来。”
二女儿吴悦荟对着哥哥说道:“爹爹说道吴周两家本是世交。你懂世交是什么意思吗?周风在外飘荡十几年,现在你不让他住到家来,还叫他住到哪里去?我们总要有点人情味呀。”
吴逊仁接着二女儿的话茬说道:“今天给你周风哥哥安排住处,明天就搬到家来住。”吴逊仁一锤定音。
周风走后。
吴家当天召开了一个家庭会议,会议的中心议题就是如何办理吴婉熙与周风的婚约事宜。
吴逊仁在召开这个家庭会议之前想了很多。
吴逊仁知道,“周风到现在已经来过吴家两次,尽管对婚约之事绝口不提,不过来意是很明白了,绝不是什么来看一看老吴家的家主,他就是来办理婚姻之事的。
为什么周风两次都没有拿出婚约来?这个事情不用说了,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吴周两家音信全无。他周风一定是想到了,突然的到来,他怕给老吴家一个措手不及。
他是想看一看老吴家现在的实际和老吴家的态度,他一定是想要得到老吴家全家人对这个婚约的认可。
不要认为周风年纪轻轻,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不管不顾,像有些人那样,来到就把婚约拿出,首先就提婚姻大事,那才叫毛毛糙糙。
周风继承了周家先辈的传统作风,颇有先辈之风,办事沉稳得当,想得周到。将来肯定是个能办大事的人,这个婚约定的值了。
与周家定下婚约的是大女儿吴婉熙,可是我这个女儿已经明显流露出不同意、不认可这桩婚事。”
会议一开始,作为会议重点的大女儿吴婉熙说话了,“这个婚约我不承认。这都是哪年与哪年的事了。没有当事人的签字,就没有法律效力。这就是个无效的所谓婚约。”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如此。你这妮子怎么不听话呢?”吴婉熙的母亲、吴家第一夫人第一次表明了观点,她首先支持丈夫。
“说一千,道一万,我反正不会嫁给一个庄稼汉。我嫁给一个富二代,我能享受荣华富贵,我嫁给一个官二代,将来我就是个官太太。我嫁给个土老帽,庄稼汉,以后我将面朝黄土背朝天,或者要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泥腿子过一辈子。”
“谁不知道,这人向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说嫁他谁就嫁他,我吴婉熙就是一辈子不嫁人,反正也不会嫁给这个土老帽。这就是我的原则。”吴婉熙越说越生气,把话说绝了。
“周风小儿这人不错,将来必有大的出息,是个可依靠之人。您老爹我看不错人,婉熙,你就依了老爹,后来必能大富大贵。”吴逊仁劝导大女儿吴婉熙。
“我还是那句话,谁愿嫁谁嫁,我反正不嫁。若非嫁不可,那我宁可去死。”吴婉熙非常的决绝。
“我们要对得起周家,我们不能把两家的深情断送到你手里。我也提醒你,将来不要后悔。”吴逊仁看起来已经非常愤怒,但也没有上脸,自古道,当爹的不打留头妮。
“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拿婚姻儿戏着玩。为了你们两家,拿我做交易,把我牺牲掉,哪有这样的道理?”吴婉熙不可惜说,蹬鼻子上脸,不顾一切反驳。
吴逊仁被气得脸色泛白,青筋暴露,恼怒不已,说不出话来。
吴老夫人一看不好,马上说话:
“散会。”
因此,会议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