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冷静一下。”宋嘉木嘿嘿嘿地笑着,“我知道呢,让你在德城待一星期委屈你了,不如,你现在就走?去找你的……嗯,知己们?我自己在这可以的。”
内心里却在骂:x的,男人只有挂到墙上才老实吗?就一个星期没有x生活,就开始不安分了,说好的对工作伙伴不感兴趣呢?
谢屿洲便看着她笑,笑得几分莫测,“你这谢三太太,当得可真贤惠啊!”
“呵呵呵……那是必然,毕竟你出了重金呢……”宋嘉木试着一点一点从他身上滑下来,“你和它说说,听话一点,要乖,马上就有姐姐疼它了……”
谢屿洲看着她的手,在他身上一点一点滑过,笑,“它不太听我的话了,你劝劝呢?”
宋嘉木一听,豁出去了,上手拍了拍,“不要调皮哦,不然……”
她忽然一个用力,“不然,可就要折断了哦……”
谢屿洲不和她闹了,起身,“行了,这样你可就罪过大了,谢三太太让谢家断子绝孙,你怎么跟老头子交代?”
宋嘉木吐了口气,滚蛋就行了,谢家是不是断子绝孙她才懒得管呢!但脸上还是笑嘻嘻,一脸体贴,“你车要开走吗?如果不开车的话,我给你买张机票或者高铁票?”
他站起身,整理他的袖扣,“不了,我和你一起回去。”
嗯?能忍住?她还得好几天呢!
“等你这边事情办完,刚好是你那个妹妹和你初恋的婚礼,我去给你撑个场子吧。”他说着往外走,“当然,如果你那天想抢亲……”
他顿了顿,“那可是想都别想。”
抢亲?
下下辈子都不可能的!
宋嘉木笑嘻嘻的,“那必然不会,我得顾着我正牌老公的脸面啊!”
“嗯……”他很是满意,“还算懂事,对了。”他又说,“我们不能一直待在老宅,回去以后就住自己家吧,但家不里能一直只有我们两个人,指望不上你打扫做饭,这次回去,会多一个阿姨,是小时候带过我的,家务的事就听她的吧。”
“好啊!”宋嘉木答应得很爽快。
来个阿姨做家务这么好的事她当然喜闻乐见啊,不然,难道要她打扫一整个别墅的卫生?
“嗯。我先回房间了,午饭安排好叫我。”他开门出去了。
宋嘉木:……小时候带过他的阿姨早点来吧!整个一生活不能自理啊!
第十天,德城的事安排得差不多了。
确定了产品线,确定了小院的施工队伍,确定了泥料和颜料的采购以及员工招聘,当然,她还要进行第二次调配方,但这些都是后续的事了。
她还得一个很重要的人回来,那是她上辈子的得力助手,这辈子,她还要请他当她的职业经理人。
眼下,还是先回去参加宋嘉玉的婚礼吧。
宋嘉木和谢屿洲回到他们那所别墅的时候,谢屿洲所说的保姆阿姨已经到了,站在别墅门口迎接他们。
一个看起来干净淳朴,五十岁左右年纪的女人。
谢屿洲让她叫言姨。
看得出来,谢屿洲小时候真是她带的,因为她看谢屿洲的眼神透着慈祥,和谢奶奶看他也差不多了,只是,看宋嘉木的眼神却不友好。
但宋嘉木并不在意,她本来也不是谢屿洲真正的太太,随时就会走人的,大家都是打工人,大可不必内斗,专注搞钱就行了。
但有一点很麻烦的是:来了个管事的,她和谢屿洲必须要睡一个房间。
宋嘉木很是费解:他还要听一个保姆的?
但当晚,谢屿洲就是把东西都搬到主卧来了。
“没事,我在家里住的时间不多,你不是也要经常去德城?将就一下吧。”谢屿洲说,“我睡沙发好了。”
宋嘉木觉得行,至少谢屿洲没让她睡沙发。
晚上的晚餐,是言姨亲自操持,端上来的全是大补之物。
宋嘉木是重口味的人,看着全是一个颜色的菜,不知道怎么下筷子。
但秉着尊重他人劳动的原则,她还是每样吃了点,然后放下了筷子。
“太太,你吃太少了,得再吃一些,喝完汤吧。”言姨给她盛了一碗汤。
“不了,我今天坐车回来,有点晕车,不太能吃得下,谢谢。”她起身,准备先回房间去了。
在楼梯上的时候,就听见言姨在和谢屿洲说,“少爷,太太吃得太少了,而且她看起来很瘦,不好生养,得让她多吃点,长胖些,早点生孩子。”
宋嘉木:……
她还要生孩子?得了吧!
不过,她仍然没把言姨的话放心上,因为站在这个问题上,她和谢屿洲的立场是一样的,他也不想和她有一个孩子吧?
晚上,她在主卧敲电脑工作,谢屿洲在书房忙他的。
虽然她不认为谢屿洲有什么正经事可忙,但,不和她在一起空间就行了,不然,真是不自在。
只是,晚上她吃得太少,很快就饿了起来。
莫名就开始馋螺蛳粉。
想到这个言姨做菜很有可能以后都是这个风格,她干脆出去了,在别墅区附近的超市来了一番大采购。
不仅买了螺蛳粉,还想到自己如果熬夜工作的话,得准备一些零食提神,于是,拎着两大袋吃的回来了。
第一件事,就是进厨房,自己煮螺蛳粉。
然而,当螺蛳粉的香味飘散开来,她正兴致勃勃充满食欲的时候,身后响起威严的声音,“你在煮什么东西!”
宋嘉木回头一看,是言姨。
有点凶,很严肃。
但在她看来,言姨不过是保姆而已,别说保姆了,就算是她外婆都不会干涉她吃螺蛳粉吧?
所以,压根就没想过言姨会做什么,顶多抱怨一下她这个东西臭呗。
然而,当她转身打算找一个大盆子来盛粉的时候,言姨直接端起了整个锅往外走去。
“言姨,你干什么?”她追了出去。
只见这位言姨端着她的螺蛳粉直接就倒进了外面的垃圾桶。
宋嘉木不高兴了,“言姨,那是我要吃的螺蛳粉。”
言姨下巴抬得高高的,不但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还十分趾高气昂,“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