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全力奋战,得益于充足的人力资源,迅速得到了遏制,火源区域被有效地围堵起来,最终熊熊燃烧的火焰被完全熄灭。
同时,百姓也被及时且有序地疏散,从而极大地降低了伤亡事故的可能性。
火焰熄灭之后,人群之中迅速弥漫起了各种流言蜚语。
有人压低声音,神秘地说:“你们听说了吗?那场大火烧的,竟是礼部王侍郎的一个‘隐秘基地’,王侍郎隔三差五就往那儿跑,比回自己府邸还要频繁呢!”
“什么?王侍郎?他不是一直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自诩清高吗?怎么可能和那种烟花之地扯上瓜葛?”旁边的人闻言,脸上写满了惊讶与不解。
此言一出,周遭即刻喧嚣起来,犹如宁静的湖面被猛然掷入一块巨石,激起层层波澜。
“嘿,这你就不明白了!咱们夏朝的官员们啊,虽然明文律例中没有禁止去青楼,但私下里,那青楼却成了不少人的‘另一个权力场’,都爱往那儿钻,沉醉于那温柔乡的欢愉。当然了,这事儿传出去名声不太好,但他们的官位却稳如泰山,动摇不得。”
“王侍郎这番操作,简直就是‘白天道貌岸然,夜晚放荡不羁’的鲜活例子,让人听了心里直痒痒,恨不得咬牙切齿。”
“表面上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立着牌坊还嫌不够显眼,私下里干的那些龌龊事儿,真是让人恶心得不行!”
“哎,王大人平日里总是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满口仁义道德,未曾想私下竟是这副德行,真是人心隔肚皮啊!”一位穿着简朴的老者摇头叹息,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失望。
“哼,这年头,哪个当官的屁股是干净的?只不过王侍郎这回是踢到了铁板,被这场大火烧出了狐狸尾巴。”一个老大爷愤愤地说道,言语中透露出对官场黑暗的强烈不满。
“不过话说回来,这场大火究竟是纯属偶然,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借此机会揭开王大人的真面目呢?”
人群中又有人抛出了新的疑问,引得众人纷纷揣测,各种猜测如同燎原迅速在人群中扩散开来。
更为离奇的是,有传言称昨夜王侍郎与刘少卿等几位同僚好友畅饮至酣,王侍郎意犹未尽,竟然又跑去了青楼寻欢,非但走错了房间,还因不慎致使蜡烛台倾倒,瞬间,熊熊烈火便以一种不可阻挡之势席卷开来。至于王侍郎,唉,他无奈地成为了那片火海中的永恒住客,连一丝被援救的余地都未曾留下,最终化为乌有。
百姓们在脑海中勾勒的场景堪称绝妙:轻纱飞扬,烛光闪烁,紧接着,火光冲天,王侍郎恐怕连呼救之声都未能发出,便悄然成为了过往云烟。
风与火相互助长,能活下来的人,想必都有着如神话中“火眼金睛”般的非凡能力吧!
然而,也有人发出了深刻的质疑:“像王侍郎这样的人,竟也能攀升至从三品的官位?这世间难道已经变得如此不可思议了吗?”
质疑之声,宛若冬日寒风里飘零的枯叶,虽四处纷飞,却未能惊扰那些深陷于权力与欲望交织迷梦中的心灵。
众人逐渐省悟,此番事件,绝非仅仅一场火灾的哀歌,而是对官场风气的一次深刻而的揭露。
“或许,王侍郎仅是那庞大冰山显露的一角。”
有人低声叹道,“在那些璀璨夺目的官袍之下,究竟掩藏着多少难以启齿的秘密与卑劣行径?官场犹如舞台,演技至上,他们白日里扮演着高高在上的父母官角色,而夜幕降临时,却可能沉溺于纸醉金迷之中,道德之堤早已被欲望的狂潮冲刷得荡然无存。”
此言既出,周遭泛起阵阵波澜。人们开始领悟到,这场熊熊大火吞噬的,不仅是一座青楼,更是将一个骇人听闻的真相暴露无遗——在这看似昌盛的夏朝背后,腐败与堕落如同蛀虫般侵蚀着根基。
*
京兆尹大人行事果断,即刻采取行动,逐一传唤刘少卿、徐侍郎等人前来,一个个叫去喝茶聊天,实则细致盘问他们的时间线与行动轨迹,对王侍郎居所周边百姓的陈述进行了详尽的逐字逐句剖析,力求在琐碎细节中发掘出案件的突破点,分毫不差。
鉴于王侍郎本身官位不低,此案迅速被大理寺列为首要侦破对象。
“若无疑点可寻,那便是王侍郎咎由自取,自食恶果矣!”众人私下里议论纷纷。
“倘若真有疑点,恐怕也早已在那场熊熊大火中化为乌有,加之现场人员混杂,想要寻得一丝线索,无异于海底捞针,难上加难!”
更有旁观者言:“此番火灾,与王侍郎走近的官员们,恐怕也难逃干系,官场之上,风起云涌,局势瞬息万变,难以预料啊!”
距离皇宫不过三条街之遥,马车缓缓驶近,打破了周遭的嘈杂。
领头的侍女朝李嬷嬷轻蔑地一哂:“你何德何能,胆敢对我们出言不逊?我们是鲁平侯府的人。”
“鲁平侯府?”李嬷嬷闻言一愣,“你们莫不是疯魔了?此处乃是宁王府邸,亦是永宁公主的居所,为先皇御赐之地,岂容你们在此撒野?”
马车内坐着的女子,正是自太后宫中出来的永宁公主,她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姿态审视着眼前的纷扰,心中暗自揣测这位女子究竟要上演何种戏码。
随后,一名女子在丫鬟的搀扶下,款步走下马车,姿态显得颇为柔弱。
李嬷嬷一望见那女子的面容,脸色瞬间阴沉了几分:“鲁氏,这可是公主府邸,你竟敢带着人在此围堵,真是有失体统!”
“你竟敢指责谁失了体统?”领头的丫鬟提高了音量,毫不示弱地回应,“即便是公主府又如何?公主若心怀他人之配偶,致使我家小姐蒙受诸多不实传言,你怎还有胆量讲出这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