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满脸笑容地走上前去,热情地与渡边裕树握手。
“渡边先生,您好,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这是我的女儿毛利兰,还有她的好朋友铃木园子,这位呢,是江户川柯南,是我一位朋友的孩子。
这次我们一起过来,除了委托任务之外还有就是几个孩子想参观参观您的庄园。”
渡边裕树赶忙热情地回应着毛利小五郎的握手。
随后目光和蔼地看向众人,脸上绽放出亲切的笑容。
“各位一路上辛苦了,快赶紧坐下休息休息。”
说完,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铃木园子的身上,问道:“你是铃木园子?那你的父亲母亲是不是铃木史郎和铃木朋子?”
铃木园子刚在沙发上坐下,便连忙回应。
“渡边先生,没错,铃木史郎和铃木朋子正是我的爸妈呢。
这次来到大阪,我爸妈还特意嘱咐我给渡边叔叔您带了礼物。
因为他们有急事没办法来参加您邀请的聚会,这礼物就当是他们的问候和赔礼。”
渡边裕树一听,急忙说道:“哎呀,你爸妈忙是正常的,我都理解,有机会合作还可以和你爸妈再见面联系。
放心,你们来我这里就当自己家好了,一定会好好招待你们的。”
说完,渡边裕树哈哈大笑着,随即把话题转回到正事上。
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次特意请毛利先生过来,是有一件特别棘手的事情想拜托您帮忙。”
毛利小五郎坐定后,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下巴,一脸疑惑。
“哦?”
“渡边先生,当初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委托的任务,那你现在可以具体说一下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呢?”
渡边裕树再次叹了口气,满脸愁容地看着毛利小五郎。
“实不相瞒啊,最近我收藏了很久的一幅珍贵画作被盗了。
那幅画对我来说意义非凡,而且还是我准备在三天后的庄园聚会上展示的重头戏。
我想尽了各种办法去寻找,可到现在还是毫无头绪啊。我听闻过毛利小五郎先生您的大名,所以就恳请您一定要帮忙把这幅画找回来。”
毛利小五郎听后,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
“渡边先生,您就放心吧,既然我毛利小五郎来了,就一定会把这件事查得水落石出的,您就不用担心了。”
渡边裕树和毛利小五郎相谈甚欢。
而铃木园子则和毛利兰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聊着聚会的事情。
只有江户川柯南在一旁默默地吃着桌子上的茶点。
不过他的身子却微微侧着,耳朵仔细地听着渡边裕树讲述画作失踪的具体经过。
毛利兰虽然在和铃木园子聊天,但眼睛却时不时地观察着江户川柯南。
铃木园子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心里明白毛利兰的想法,于是便有意地放慢了语速。
而江户川柯南呢,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些,依旧在认真地听着渡边裕树和毛利小五郎之间的谈话。
渡边先生深吸了一口气,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缓缓道来。
“那是三天前的晚上,我和平常一样,准备去收藏室查看一下藏品。
因为过几天庄园聚会就要把这些藏品展示出来给朋友们欣赏,所以我每天晚上都会去查看一下,确保画作和其他藏品都是完好无损的。
可就在那天晚上,当我刚走到收藏室门口的时候,就发现收藏室的门竟然是开着的。
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等我走进收藏室一看,挂在正中央的那幅名贵画作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画框在那里。”
铃木园子听后,忍不住惊讶地插话。
“啊?收藏室不是应该有安保措施的吗?怎么会这样呢?”
渡边先生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回应。
“有啊,而且安保措施非常严密呢。收藏室安装的可是最先进的监控系统,还有红外线防盗装置,门口更是有保安24小时轮岗巡逻。
可奇怪的是,案发后我们去查看监控,发现那几个小时的监控画面竟然一片空白,就好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样。
而且红外线装置也没有触发警报,保安们也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情况。”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这么看来,这很可能是一起有预谋的盗窃案。渡边先生,您能带我去收藏室看看吗?”
“当然可以,毛利先生,请跟我来。”
渡边先生说着,便起身带着毛利小五郎等人向书房走去。
江户川柯南跟在后面,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一路上,他发现庄园的安保措施看起来十分严密,不仅有围墙和保安巡逻,而且各个房间都安装了监控摄像头。
那么,小偷是怎么避开这些监控,偷走花瓶的呢?
毛利兰虽走在江户川柯南左边身前少许,目光却始终没从他身上移开 。
她仔细捕捉着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认真倾听他心里想法。
看着江户川柯南专注投入的模样,毛利兰不禁暗自思忖。
“到底还是新一啊,即便身体变小了,碰上案件,还是一如既往地痴迷于破案。
怎么以前就没有察觉出他认真破案时的小动作就是和新一一模一样呢?”
来到书房,毛利小五郎开始仔细地检查现场。
江户川柯南也四处查看。
他发现书房的窗户是开着的,在他的角度也可以看见窗台边上有一些轻微的划痕,似乎有人从这里进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