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棋手瞧见自己跟前突然冒出了一个丑丑的野猪面具,当下就想后退几步,他对美有执念,不喜欢太丑的东西和人。
关注着桑南衣的那一小撮人,有些立马同身旁的友人道。
“你瞧,我就说豪棋日能找到乐子吧。”
“这人竟然想挑战阎楼一层第二的桃花棋手,而且,他还想让桃花棋手将红币赌注下调。”
这是正常人的想法,也是桃花棋手的想法。
瞧着眼前这个从未见过的野猪面具,桃花棋手心道。
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桃花棋手冷哼一声:“想减少红币不可能。”
桃花棋手本就是为了草君棋手来的,在他眼里,在场除了草君棋手,谁都不配成为他的对手。
再者,他嫌野猪面具丑,同他对弈,会拉低他的审美。
便是草君棋手,他都劝慰了自己许久,才勉强接受了他的狗尾巴草面具。
现在这个丑丑的野猪棋手居然还想让他减少红币,同他对弈,真是给他脸了!
桃花棋手想想都气,下巴高高扬起。
哪知,对面的野猪棋手轻轻摇头。
“不是要减少红币,而是想让你增加红币。”
这话一出,周遭离得近的都听见了,一时,更多的目光聚焦在了野猪棋手身上。
旁边有一个人道。
“这位小兄弟,你知道你眼前这位是谁吗?”
桑南衣点头:“知道,阎楼一层第二的桃花棋手。”
一时,包括桃花棋手在内,心思微转。
这人也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难不成是想另类出名,毕竟,阎楼什么样人都有,早些年就有一个棋手故意在对手下棋时,对对方进行言语攻击,以此来出名,然后观看他对弈的人便会越来越多,紧接着他就开始卖起自家的货品。
但有人想白白多送红币,站得有些累的桃花棋手自也不会拒绝。
桃花棋手道:“你想多加多少红币?”
桑南衣道:“二十五个红币,总共赌注五十五个红币。”
五十五个红币,刚好够她去阎楼二层。
桃花棋手听着桑南衣如此精确地说出数字,估摸也是猜到了她的想法。
一旁的裁判翻看了下桑南衣的资料,提醒道:“这位棋手,你并没有五十五个红币作为赌注。”
提出五十五个红币的赌注,需要双方都有五十五个红币才行。
桑南衣从钱袋子里掏出两个金元宝。
“不够的用它抵。”
这下,众人才来了精神,桃花棋手面具下的眉梢微挑,看着桑南衣瞬间瘪掉的钱袋子。
“你这可是押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
桑南衣点头。
桃花棋手:“一会我赢了,可不会发善心还给你,便是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你可考虑清楚。”
桃花棋手瞧见桑南衣着朴素,这两个金元宝也不知是她省吃俭用多久才攒的,有心提醒下她。
桑南衣:“好。”
桃花棋手:“既不听劝,便不要怪我不客气。”
一时,围观豪棋日的众人终于起了一丝兴致。
押上全部身家挑战阎楼第二的对弈,还算有点看头,就连草君棋手也看向了两人的对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