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亲妹妹胳膊肘竟然往外拐,一句话都不帮自己说就算了,竟然还连同江平安一起嘲笑自己。
“江平安你这个小王八羔子!你给我等着!”傻柱眼珠子一翻,狠狠的瞪了江平安和何雨水一眼便转身回屋了。
江平安也没过多理会何雨水,毕竟这种小迷妹儿太多了,个个都理会的话这一天就不用干别的了。
何雨水看着江平安离去的背影,双眼冒着桃心,嘴里嘟囔着一句:“好帅啊!”
回到家中的江平安,越想越来气,平白无故的就让傻柱这小王八羔子一顿臭骂。
江平安拿出了另一颗迷幻烟雾弹,悄悄的走到了傻柱的家里,一看这孙子的窗户正好没关,便将烟雾弹随手扔了进去。
继而在窗子底下蹲下,等待烟雾弹的弥漫。
傻柱这时候正在厨房忙活晚饭,刚要将饭菜放到锅里,眼前就一片模糊,顿时地面升腾起了一片白雾。
“这什么玩意儿!谁搞的鬼?”傻柱在云里雾里使劲的挥舞着胳膊腿,厨房用具叮了咣啷的散撒了一地。
没过一会儿,傻柱就开始出现了幻觉,只见屋子里面的桌椅板凳都是张牙舞爪的向他飞奔过来。
这些家具就像活了般,咧着大嘴,张开血盆大口,貌似下一秒就要把他傻柱吃了一般。
\"这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呀!\"
傻柱顿时惊叫一声,抄起了放在厨房砍柴的大砍刀,疯狂的对着这些桌椅板凳劈砍。
没一会儿一板凳就变成了一堆碎木,就连凳子变成了木屑,傻杜还依然不依不饶的继续劈砍。
江平安在窗户外边看着这般场景,差点没笑的背过气儿去。
这也就是在家,如果要是在外面,竟然也会被大家笑话一顿吧。
要是有好事儿的,直接把他送到精神病医院,和阎解放一样给他也来一个电击疗法。
可惜等来等去,傻柱一直在屋子里面和家具周旋,一点出来的意思西没有。
江平安顿觉没劲。
不过在心中唏嘘道这烟雾弹的劲儿还真是大呀,此刻傻柱还没缓过劲儿,竟然拎着砍柴刀走向了卧室,对着床就是一顿劈砍。
各式各样的家具,厨房的碗筷,橱柜上的小摆件,一样都没有逃过傻柱的毒手,纷纷四分五裂,变成了一堆废品。
江平安在窗户外面拍着大腿,看着傻桂在屋里面发了疯似的随意破坏自己的屋子。
这横眉怒眼滑稽的样子,江平安顿觉可笑,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音来。
就是这个年代没有录像机,如果要是有录像机的话,他江平安定是要把这段画面录下来,等到他傻柱大喜之日播放,给所有亲朋好友观看。
傻柱这时候的迷幻效果差不多过了,一看到自己七零八落的屋子,顿时一拍脑门错愕在原地。
“哎呀,我的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傻柱看着自己辛辛苦苦赚钱打造的小家,就这么样被他毁于一旦了,顿时眼泪弥漫上了眼圈,老泪纵横。
江平安蹑手蹑脚的回了家,果不其然丁秋楠已经把饭菜做好,端到了桌子上。
“我的媳妇儿就是贤良淑德,温柔贤惠,落落大方,知冷知热…”江平安摇头晃脑的说着。
\"得得得,别嘴贫了,快坐下吃饭吧。”丁秋楠虽然脸上不以为然,但心里早已经被江平安夸的像花儿一样绽放。
“知道了,媳妇儿。\"
江平安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这女人你就得哄着,越哄她就越对你好。
情绪价值得上满!
“刚才何雨水跟你在外面说什么来着,看她那样子笑得很开心嘛!”
丁秋楠装作一脸的云淡风轻,可这小心思早就被江平安看出来了......
“什么味儿?怎么那么酸呢?谁家醋坛子打翻了吧?”
江平安故意耸了耸鼻子,不怀好意的,看了丁秋楠一眼。
“别贫了,问你正事儿呢。”
“我和她呀...你别说....还真就..唉,什么事都没有。”
丁秋楠看着丈夫这般小孩子的模样,忍俊不禁,笑出了声音。
她自然是知道江平安是什么样的人,刚刚那么说,也是提醒他一下,以后离何雨水远一点。
医院里......
许大茂躺在床上,伤势也已经养的差不多了,这一连过去了好一阵儿,许大茂的钱儿花的也差不多了。
又是重新装修房子,又是在医院看病的医药费的,零零碎碎加起来花费了不少的钱。
许大茂心想,要不要明后天就把院出了,总在医院这么躺着也不挣钱,心里早就已经心急如焚了。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又都不管自己的事儿,竟然连工伤都算不上,许大茂是越想越来气。
又不能辞职,毕竟这份工作是铁饭碗,怎么样也不能丢了。
“大茂啊,你说你们厂子的厂长怎么这么不作为,连派个人来看看你都不看。”许大茂的爹拍着大腿,表情凝重,跟许大茂吐槽。
“唉,咱就自认倒霉吧。”
许大茂也是有苦说不出,毕竟人家是厂长,也不能跟人家硬刚。
“对了,爹,你这两天先去把房子给我重新装修上,钱我都已经交完了,你只需要看着就行要不然那些工人偷奸要滑,偷工减料的,压根就不给你好好做。”
许大茂试着挪动一下身体,准备靠着背垫儿和许父说话。
这时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随即伴随着骨头断裂声音。
“哎哟喂,我的脖子!”许大茂哀嚎了一声。
“你慢着点。”许父连忙走上前去,帮着儿子调整了一下背垫的姿势。
这时,几个戴着红袖标的保卫科人员进来了,找到了许大茂的床铺。
“你就是许大茂吧。”一位保卫科人员询问道。
“没错,你们是因为宣传封建迷信来的吧,你看我这样儿也去不了保卫科啊。”
许大茂指着自己受伤的胳膊腿儿,佯装一副疼的不行的表情。
“没错,我们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你人去不了了,这是定下了,不过我们要罚款100元,不然你这样的人永远都没有记性。”
保卫科人员说罢,便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本本,将许大茂的名字记录在本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