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人捉奸在床,丁建设以为他死定了,就算是神仙来了恐怕也救不了他。
却没想到他爹娘比神仙都灵,来了后事情立马就来了一个大反转。
他跟杨菊花睡,居然被他爹娘说成了杨菊花找他借种,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一招简直就是绝杀,王幸福跟杨菊花别想洗干净了。
丁建设此时对他爹娘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种情况都能帮他扭转,可直是他的神仙爹娘啊!
就在这时,农场的场长也黑着一张脸推门进来了。
大晚上的睡的正香,先是有人跑来喊他说农场里失火了。
他这两天身体有点儿不舒服,大半夜的睡在床上根本就不想动弹,把他儿子喊起来跟着人家救火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刚刚睡着,又有人跑来说抓到一对偷情的。
他气得在心里直骂娘,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这些瘪犊子是真能给他找事儿啊!
农场里又是失火又是抓奸的,作为这里的一场之长,要是不起来看看也说不过去。
他在床上坐了半天,等把一肚子的火往下顺了顺后,这才慢吞吞的穿上衣服过来。
在场长的监督下,付国庆也收起了刚才那副公报私仇的嘴脸,一板一眼的审问起来。
他先问王幸福,为啥要把杨菊花跟丁建设所在的那间房门从外面扣上。
王幸福连忙否认,“不是我,我没有,我喝醉了,我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付国庆抬起手啪一声拍在了桌子上,“不是你是谁,我请问你,当时你们家里还有第四个人在场吗?”
王幸福摇头,今晚就他们三个人,要是有第四个人在场就好了,他就不会被冤枉了。
“既然没有第四个人在场,那我问你是谁把门给他俩挂上的?”
他哪知道是哪个瘪犊子把门挂上的啊!
他要是知道是谁挂的,非得拿刀跟他拼命不可,这他娘的就是故意在害他啊!
还有丁建设一直在那里控诉说是他们两口子给他下了药,他才有的生理反应。
付国庆又问他跟杨菊花是不是给丁建设下药了?
他们两口子自然是连连否认,付国庆就问他丁建设的那些反应是怎么回事。
总之,付国庆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问,每一个问题都是在让他自证,可是他却连一个也证明不了。
既证明不了那些事不是他干的,又拿不出他不在场的证据。
王幸福一个也解释不清
越解释不清楚,越让人觉得他在说谎,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操控的,借种生子的说法莫名的就成立了。
王幸福算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几个人吵成了一团,场长被吵得头痛,最后他将手往桌子上一拍。
“这事儿我也管不了,付连长,明天还是上报公安吧。”
一听说要上报公安,双方一下子都急眼了。
丁大山自然也是有些害怕的。
刚才有人跑去他们家报信,说他儿子跟王幸福的老婆睡觉被人给当场捉奸了。
他听完脑子里先是懵了一下,有点儿不太相信他一个年轻小伙子会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睡觉。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德性,下午可是刚因为调戏人家小媳妇差点儿被那个姓苏的小子给打了。
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啊,怎么又出这档子事了。
他猜想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
丁大山知道丁建设今晚去找王幸福喝酒去了,他拿着酒出去的时候他也是默认了的 。
王幸福是政工组长,跟他搞好关系没坏处。
都说酒后乱性,会不会是喝大了,连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才干了这种糊涂事呢。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个年代被人抓奸是很严重的事情,要挨批斗不说,有可能还会被以流氓罪抓去坐牢。
还有自家儿子要真是把王幸福他老婆给睡了,王幸福那个家伙的品性他了解的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到时万一讹上,那可就完了。
头脑灵活的付大山没有立马跑去救人,反而很冷静的坐在那里思考起了对策。
不出半个钟,还真被他给想出了这么一个绝妙的招数 。
不管原因是在不在他儿子身上,他都得想办法把一切罪责都推开,最好是推到王幸福跟杨菊花身上。
结果他真的办到了。
反正只要杨建设死咬着,是他们两口子设计要从他身上借种就行了。
王幸福跟杨菊花想要洗脱这个罪名,那就得想办法证明自己,这种事情当然是没有办法证明的。
所以他们赢定了。
丁大山以为场长可能会给他们来个各打五十大板,然后让他们私了,完了再开个批斗会这事儿就算完了。
却没想到他居然要把他们交给公安。
人家公安办的案子多去了,个个都不是吃素的。
到时万一再查出来点儿对他儿子不利的情况,那他儿子这辈子就完了。
想到这儿,他忙朝王幸福看去。
“王幸福,这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要我看咱们就别再惊动公安了,要不咱们好好商量个解决的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