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因之前与何雨柱发生争执而心存芥蒂,但此刻他也明白,借此机会缓和关系不失为良策。
\"这事儿性质恶劣,按理说应交由司法处理。
但咱们邻里之间还是以和睦为主,柱子大人大量不予追究,我们也需保证公平公正。
我认为,若秦淮茹无力赔偿,那么棒梗儿应当受到相应惩罚。\"
一大爷虽有几分不忍,却也认同这种观点,补充道:\"从小到大,这样下去绝非好事。\"
众人开始讨论具体的惩罚方式。
\"跪搓衣板!\"
\"冻冰棍!\"
\"这不好,冻一夜怕是要出人命!\"
所谓冻冰棍,是指仅穿一条内裤,在室外站立受寒,且不得移动。
\"自扇耳光!\"
\"鼻孔灌水!\"
有人提出建议,有人调侃玩笑,也有人起哄附和。
待大家意见渐趋一致时,二大爷问何雨柱:\"你觉得怎样?\"
\"那就自扇耳光吧,一百下即可,每一下都要清脆有力。
二大爷,您家老二就负责监督,剩下的糖就当工钱好了。\"
\"行!\"二大爷一口答应下来。
原本何雨柱打算分两袋糖给他,另一袋用来安抚槐花,让她交代偷窃的事情。
可对方直接承认了。
他本有些心疼,既已到手的糖又要退还,这比割他的肉还痛。
但现在好了,只要让老二在这儿盯着,不到十分钟,两袋糖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何雨柱站起,对棒梗儿说道:\"偷自家院子的东西,多没志气。
若你能从供销社或百货大楼偷来一件东西,我倒真会佩服你是个有本事的人。\"
众人听后一笑,以为何雨柱是在开玩笑。
他们怎会想到,何雨柱利用了心理学手段,在棒梗儿心中悄悄种下了一颗种子。
当这颗种子成长时,棒梗儿也将走向歧途。
棒梗儿虽是半大小子,也懂要面子了。
等大家都离开后,他才动手打自己耳光。
啪...啪...很快他的脸被打得麻木,但他并未察觉,脑海里仍回荡着何雨柱的话:
\"若能从供销社或百货大楼偷来东西,我还真会佩服你。\"
在棒梗儿的耳光声中,何雨柱的系统不断提示。
+1,+1,+1...
每分钟增加的寿元微乎其微,但听着却很有节奏感。
秦淮茹一直认为自己的教育方式不错,但今日的经历让她开始质疑。
今天的事让她觉得棒梗儿简直像垃圾一般,毫无价值。
在她看来,小偷、惯偷这些词曾只是玩笑话,如今却成了禁忌。
尽管家里日子清苦,但她内心始终坚信,自己将孩子教育得很好。
有一年,聋老太、一大爷家、何雨柱家和秦淮茹家一起过年,当时大家都夸秦淮茹教子有方。
听到这话时,秦淮茹几乎感动落泪。
自从不知道何时起,自己似乎依旧维持着旧日的模样,棒梗儿、小当和槐花虽长大了些许,但我却没有察觉到明显的变化。
然而,在旁人眼里,秦淮茹并非合格的母亲,孩子们也被视作无用之人。
她赖以支撑的一切正在崩塌,内心充满不安。
秦淮茹隐约觉得,这或许是因为何雨柱渐渐远离所致。
若此时将自己托付于他,他还会接受吗?她轻抚着泛红的脸颊。
次日晨,吃过早饭后,何雨柱再次前往娄晓娥家。
钢铁厂的春节假期截止到初五,而今天已是初四,只剩下最后两天,无论如何他都要见到娄晓娥。
遗憾的是,张妈又一次拒绝了他的拜访。
何雨柱意识到,可能是娄父娄母反对这段关系。
但他绝不会轻易放弃。
假装返回的路上,他将自行车锁好,绕到娄晓娥家后院。
他敏捷的身手在此刻显现。
两米多高的围墙对他而言易如反掌,助跑、跃起,手指撑住墙顶,轻松翻越而过。
二楼窗户距离地面约三米高,外侧装有护栏。
何雨柱再次冲刺,脚尖点墙,呈直角墙面奔跑三步,随后腾空,一把抓住栏杆。
透过玻璃,可见娄晓娥躺在床上读书,两条白皙的小腿搭在上方晃动。
他轻敲栏杆,娄晓娥闻声抬头,随即惊愕地睁大双眼,接着兴奋地扑向窗边推开窗户。
可惜两人仍被护栏隔开。
娄晓娥努力伸出手,触碰他的脸庞。
“这样很危险吧?”
她担忧道。
“没关系,我常锻炼,挂在这里半小时没问题。”
“前天你是不是来过了?”
“是的,你觉得爸妈会同意咱俩的事吗?”
“应该不会吧,遗憾吗?”
“怎么会呢,这种感觉不好吗?”
“嘻嘻,我也这么觉得!但我还是很想见你呀,怎么办才好呢?”
“那你就出来呗!”
\"行,你先出去等我。
就说我要去逛庙会,不过他们可能要派车,你帮我找个体面的借口。\"
\"北海公园庙会离这儿很近,你就说想散散步,走着过去就行。\"
\"好,那你就在这儿等等!\"何雨柱答应了一声,从楼上跃下,沿原路返回,在路边等候。
几分钟后,娄晓娥才出现在何雨柱的视线中。
\"想去哪玩?\"何雨柱问娄晓娥。
\"去看电影吧!\"何雨柱对电影并不感冒,但只要能和心爱的女孩在一起,做什么都让他感到愉快。
红星电影院门口的广告牌上挂着影片海报,今日上映的是《早春二月》。
电影院内因春节假期而显得热闹非凡,人潮涌动。
两人找了个较为清静的角落坐下。
初恋中的男女总是喜欢依偎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两人牵着手,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影。
《早春二月》是一部非常适合年轻情侣观看的电影。
故事发生在1926年前后,讲述了一位对未来失去信心的知识青年肖涧秋,受好友陶慕侃之邀前往芙蓉镇任教。
经历与战友遗文嫂以及好友妹妹陶岚的感情波折后,他毅然放弃个人情感,投身北伐战争。
尽管故事充满时代的奉献精神,但演员们的表演堪称精彩,连何雨柱也被深深吸引,甚至没察觉娄晓娥何时靠在他的怀里。
淡淡的少女气息令人心醉神迷。
电影看到一半时,何雨柱开始分心,后半部分情节几乎没记住。
在娄晓娥身边,何雨柱仿佛找回了曾经恋爱的感受。
这个与时代格格不入的女孩,为他打开了全新的生 ** 验之门。
看完电影,两人在附近餐馆用了午餐。
下午,何雨柱带着娄晓娥来到北海公园。
他曾短暂担心会遇见上次的那个女孩。
直到现在,何雨柱还不清楚她就是冉秋叶,否则他或许就不会带娄晓娥来了。
当时冉秋叶还是个学生,长发垂肩,很难把她和后来的冉老师联系起来。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何雨柱这次特意绕开了静心斋,尽量让娄晓娥待在人群密集的地方。
两人尽情享受着各种零食和游戏的乐趣,娄晓娥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整个过程中。
俊男靓女的身影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傍晚时分,为了避免娄家人担忧,何雨柱送娄晓娥回家。
在距离她家约五百米的地方,两人依依惜别。
临别时,娄晓娥忽然踮起脚尖,在何雨柱的脸颊上轻轻一吻,随后迅速转身跑开。
当晚,何雨柱没有清洗脸部。
他觉得她的唇印仿佛留在了他的脸颊上,温软而真实。
有时,他会觉得被吻过的脸颊比另一侧略显饱满,带有一种沉甸甸的触感。
他不时伸手触摸那个地方,偶尔还会露出一抹笑意。
从晚饭后,何雨水便开始留意哥哥的举动,直到睡前才隐约察觉哥哥可能有了恋爱的心思。
在那个时代,谈对象还是少见的事情,这种念头通常只会在年轻的心中萌生。
街上的牵手行为都会被视为不妥。
对于年轻人来说,恋爱总是一种美好的憧憬。
当何雨水意识到哥哥可能恋爱时,心中既羡慕又惊讶。
“哥,你是不是……在谈对象了?”
何雨水靠近哥哥耳边低声问道,像是怕被人听见。
话音刚落,她自己先脸红了。
何雨柱轻笑两声,“算是认识了吧。”
接着补充说:“但对方父母不同意,成嫂子的可能性不大。”
“不会吧,哥,你这是在耍花招啊!”
“说什么呢,我什么都没做。”
“哼,没打算结婚的恋爱就是耍花招!”
何雨水娇嗔起来。
何雨柱无语了,这个时代的人也知道这句话吗?
“雨水,哥哥是奔着结婚去的。
你看我都这年纪了,如果有愿意嫁我的,现在就结!”
何雨水没想到哥哥有这么多想法,想想也是,哪个男人不想结婚呢?
“这样啊,哥。”
雨水思索片刻后提议,“要不我去跟她们家聊聊?”
“你去跟她们家聊?”
何雨柱语气里满是惊讶。
“怎么啦?长姐如母,我没姐姐,你这个当妹妹的自然得顶上。”
“去吧!你就专心读书,等毕业后自己找个合适的嫁了,到时候你想怎样都行。”
“你说到哪儿去了!”
雨水不高兴了,挥拳轻打哥哥,“我才不想嫁呢,要留在家里陪着你。”
沉吟片刻,雨水认真问:“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说着眼眶泛红。
“哎哟,你这丫头,想什么呢!咱们不是在说你的事吗?怎么扯到这儿了!”
“哦,也是。
那于海棠是不是不用介绍了?”
“不一样。
我现在是大龄青年,得有备选方案。
要是这边没成,再去重新找,那不得等到猴年马月!”
“也是。
可这样不会变成脚踏两条船吗?你这不是耍流氓嘛!”
“不会的,等确定关系,对方家长同意了,那样才叫脚踏两条船。
这种事你不懂,别操心了,你找个机会让我见见于海棠就行。”
雨水被哥哥几句话绕晕了,傻乎乎地接受了建议。
“好吧。
上次我已经跟她说过你了,她知道你在钢铁厂还挺高兴。
她家里早就安排好了,毕业后直接进厂当广播员。”
“挺好的,省心。”
突然想起什么,雨水追问:“哥,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啊?”
“这个不用你管,确定关系了我会告诉你。”
“不行!哥!”
雨水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我就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