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晚饭后。
不少人都在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巷子里的家长里短。
陈平安和秦淮茹也混在其中,一人在嗑瓜子,一人则在抽烟。
有人看到他们俩,感叹道:
“何科长可是成为国家干部了!”
“他还涨工资了?”闫家老大闫解成悠悠说道。
见没人说话,他又补充道:
“他们两口子现在加起来快将近一百六了。”
顿时说闹的众人好似被掐住了脖子一般,现场静的可怕。
自从陈平安上班以来,何家的高工资情况就是很多人的心头病。
老闫家,本就看闫解成没工作,像个街溜子一样不顺眼的闫富贵,最近对他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既然自己不爽,那自然也是不能让别人愉快,闫解成看到众人果然没有什么谈兴,纷纷散去。
闫解成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陈平安上去就是一脚,“你小子就知道瞎咧咧。”
闫解成正好撞到中院的花盆上,头顶顿时起了一个大泡,他顿时疼的直吸冷气。
陈平安站在原地哈哈大笑,果然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陈平安夫妻俩刚要走,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小汽车的‘嘟嘟’声。
不一会儿,四个虽然穿着便衣,但明显能看出是保卫的青年人护拥着一位面相看上去憨厚老实却不缺威严的老者下了车。
门口的闫富贵本想上去问问干什么的,却被四名保卫吓得没敢动弹,还是那名老者主动上前,脸上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问道:
“何雨柱何医生是住在这里吗?”
听到来者是找何雨柱的,闫富贵当即带领着几人,来到中院,正好被准备关门的陈平安看到了。
陈平安瞪大眼睛,他实在没想到,会在四九城碰到这个人。
国家开国将校,晋西北铁三角之中唯一参加过北方战争的一位。
活了一百零二岁的长寿将军——孔捷。
当初在北方战场上碰到这位的时候,陈平安简直惊掉下巴。
陈平安赶紧打开门,迎了出去,又让秦淮茹带着晓晓去何雨水那间房,才将人带进房间。
刚进入,房内便传出孔捷那爽朗的笑声。
“何雨柱,将近十年过去了,你小子好像没什么变化呀!”
陈平安嘿嘿笑着道:“这不是回国后一直在读书,又没什么烦劳,自然老得慢,哪像你们这些国之基石,日夜操劳。”
孔捷又是哈哈大笑,“几年没见,你小子倒是会说话了,我还记得当时我受伤到野战医院治疗,刚醒来第一句话便是听到你小子喊我孔二愣子。”
陈平安尴尬的不断抠脚指头,当时孔捷的警卫连的一名战士听到这话,差点没把他给崩了。
后来陈平安还是用几条过滤嘴的中华牌香烟,和孔捷成为好友。
“孔军长你这么大的官,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难道是没烟抽了,”陈平安好奇的问道。
“这不找你有事吗。”
孔捷正色道,“今天跟我去看个病人。。。”
“病人?那怎么不送去军区医院?”陈平安面色也严肃了几分。
“去了,但军区医院也没什么办法!”孔捷深深叹了一口气。
让门口警卫拿包进来,从里面掏出几张病历单,递给了陈平安。
陈平安越看眉头越皱,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军区医院也没有办法了。
病人这是中风了。
中风还有一个名称,叫做“脑卒中”,是一种急性脑血管疾病,是因为脑部血管突然破裂或者阻塞而形成脑组织损伤的一种疾病。
身边经常会有一些老人突然因为中风而偏瘫甚至瘫痪,得的就是这个病。
这个病很是麻烦,直到陈平安穿越过来的那个时候,还是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完全治愈,只能相对的康复,并且年龄越大越难康复。
“有办法治吗?”孔捷问道。
“很重要的人吗?”陈平安反问。
“嗯,生死战友的老娘。”孔捷苦笑。
“当年抗日战争时期,多少次我们都是互相背靠背,才能活到现在。”
陈平安神色变得古怪起来,“不会是李云龙或者丁伟的老娘吧?”
“你果然猜到了,就是李云龙那蠢货的老娘。”孔捷对于陈平安能猜出来倒是并不奇怪。
他住院那会,陈平安这小子一有空就跑过来让他讲抗日的事,听得那叫一个认真。
“有办法,但是很麻烦,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陈平安叹气,又有些面色古怪的说道:
“不会我没治好,李云龙把我一枪崩了吧!”
想到剧中李云龙那混不宁的火爆脾气,陈平安也是有点怵。
“这都啥时候了,你以为还是抗战那时候,给他李云龙八百个胆子,他敢?”
陈平安也是开玩笑,这些开国将校别看脾气火爆,那是带兵的时候,对待人民群众,他们还是和善的。
“我可以用银针疏通她头部血管进行初步治疗,后面就需要一味救命药备在他身边了,一旦晕倒就要马上喂下。”陈平安叹气道。
“什么药能被称为救命药?”孔捷有些好奇。
“安宫牛黄丸,始治于清代乾隆时期,是温病学大家吴鞠通将牛黄清心丸简化创制的,具有解毒、醒神、开窍、清热的作用。首治的就是脑部,其次就是肺。”
“这药我只在我老师那里见过,他只给了我一颗。如果有原材料。我倒是可以调派,就是原料过于稀有。”
当时陈平安师兄弟几人前往朝鲜战场时施老给了他们一人一颗保命,战场上没用掉,没想到今日要用掉了。
不过也无所谓,药就是治病救人用的,用在李云龙老娘的身上,也算是用得其所。
陈平安刷刷刷在纸上写下牛黄、犀牛角、麝香等珍贵中药名称,交给孔捷让他想办法收集,收集好后交给他来制作安宫牛黄丸。
陈平安就随着孔捷出发了。
此时的李云龙还没有去福建省军区,而是在天津港驻守。
几人驱车,两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天津港部队家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