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
这是拿捏她脾气好,才故意这么说话的?或者说,这个妇人是某人的枪?
夏暖拿出手机,对着妇人拍了一张。
妇人慌忙捂脸,“你干嘛?你拿的是什么?”
夏暖把手机收回,“镜子而已,你怕什么?做贼心虚?还是挑拨是非害怕了?别忘了,我是大队的医生,你最好别有求到我的时候。”
妇人黑了脸,与这妇人一唱一和的女人忙向夏暖道歉,“我这人脑子笨嘴巴快,经常被我婆婆骂的,你别生我的气,对不起。”
“没关系。”夏暖对这女人扯扯嘴角,端坐着看桌子上的妇人们吃饭。
妇人们被她看的,带着心惊胆战小口小口的吃饭。
男人那边吃吃喝喝拖到了下午三点。
慕景之喝了酒,夏暖骑车带他。
见夏暖会骑摩托车,不少女人羡慕,摩托车极少见,男人都摸不着,夏暖这个女人却可以直接骑,羡慕死她们了。
“听说夏大夫还会开车呢!”之前挑拨是非的妇人大声道。
“我会的很多,”夏暖回头看这妇人,“很多男人没见识到的东西,我不但见识过,还乘坐过,比如飞机,比如轮船和火车。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你很丑你知道吗?别摸脸,与脸无关,因为有句话叫做相由心生。”
轰轰轰!
夏暖拧下油门,助力车快速消失在视线中。
刘向林扭头质问挑拨是非的妇人,“嫂子,我知道你和前副大队长的媳妇关系好,可你也没必要为此得罪夏大夫吧?
知道的,以为你是帮前副大队长的媳妇抱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帮前副大队长抱屈呢!
前副大队长的名声可不好听,你自己注意点影响,别把自己贴进去了。
这年头,没有离婚的,只有打死媳妇的,你家我那位堂哥脾气可不好啊!”
“你别胡说八道!”妇人气的脸红脖子粗,“你才对夏大夫动了心思……”
“啪!”妇人脸上挨了一巴掌,是刘向林媳妇抽的,刘向林媳妇指着妇人,“你这张臭嘴,什么话都敢说!我们两家断绝往来,滚!”
“你?你给我等着!”妇人捂着脸跑了。
……
慕景之依靠在夏暖背上,慵懒又乖顺,“被人针对了?”
“嗯!我拍了她照片,打听一下,报复回去。”
“好。”慕景之下巴枕在夏暖肩上,“老婆,亲亲。”
夏暖刹车扭头亲了一下,安抚顺了,赶紧骑回家。
把醉汉安顿好,夏暖叫三个徒弟进来看照片。
花儿认得,“她娘家就是王家生产队的,听说和王副大队长的媳妇关系不错。”
是这样?
夏暖挥挥手,“没事了,你们出去吧!”
……
元宵节一过,大棉袄就穿不住了。
得了自由的尘尘,摸着凳子自己就会走了,还很会叫人,只要有人逗他,就学话叫人,美得社员来了就想逗他。
这天,大铁门外有几个妇人对着院子里走来走去玩得开心的尘尘指指点点。
“哥哥没了,弟弟倒是比以前出挑了,不知道以前是不是被哥哥压的?”
“有可能!听说哥哥在的时候,都喜欢逗哥哥,不过也可能是弟弟克哥哥,不然怎么丢的不是弟弟?”
“呵呵呵,有道理!听说以前的双胞胎都分开养的,双胞胎不吉利。”
“滚!”花儿拿着扫帚要打这些不会说人话的碎嘴子。
一妇人掐腰耍泼,“你发什么火?又不是你的孩子,说起来你年纪也不小了,赶紧嫁了,别信你师父的话拖着,她自己嫁的不就挺早的吗?”
另一个妇人接话,“你懂什么?她说了,要找她师公那样的男人。”
“这么说,她是看上她师公了?难怪不愿意嫁人。”
“滚!”花儿红了眼眶。
“呸!”说难听话的妇人往地上啐了口,“不就是个不识字的学徒吗?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了?”
几个妇人骂骂咧咧走了,把花儿气的呜呜哭。
夏暖安慰花儿道:“和她们这样的人置气不值得,只有你越来越好,才是打那些人的脸。对了!她们是哪的?不像是蒋家大队的。”
“不知道。”花儿抹泪。
“好了,这事是有人针对我,以后别和这种泼妇正面刚,你刚不过的。”
“嗯!”
……
慕大夫和夏大夫请假去县城看前副大队长,毕竟是曾经的领导,该去探望探望。
“是你们?”看到探视之人,老王黑了脸,“我和你们没啥好说的。”
“是吗?”夏暖拿出手机,调出刘家生产队那妇人的照片,“这人你认得不?”
老王愣了一下,随后摇头,“不认得。”
“不认得吗?”夏暖收了手机,“她处处针对我,还针对我的孩子,你说,如果我报案说我丢失的孩子,是她或者你媳妇抱走的,会是什么结果?
你想隐瞒的,还能瞒得住吗?到时候,你是无期还是吃花生米?”
“你想做什么?”老王低声怒吼。
“我什么都不想做,”夏暖轻声道:“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平静,可是别人总不给我平静日子过,既然我平静不了,那大家都别平静了。”
“你想要什么?”
“你可以被探视,也可以申请人来探视你,该怎么对探视你的人说,你应该比我们清楚。”
……
回去的路上,慕景之说起丛宇想连尘尘一起要去养的事,“我们能堵的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的挤兑和小孩子的话语,将来可能会对尘尘的心理有很大影响。”
夏暖问道:“你是什么想法?”
慕景之刹住车转身望着夏暖,“我想把尘尘也给丛宇,阿彧确实孤单,尘尘则有可能陷入言论暴力里,不如就如了丛宇的意。
而且你这胎的肚子看着也比较大,会不会又是双胎?如果是,忙不过来的,尘尘的心会更受伤。”
夏暖低头望着自己的大肚子,又是双胞胎吗?“回去问爷爷奶奶。”
老爷子和老太太最近也听到不少不好的言论,虽然不是蒋家大队这边起的头,但社员爱说是非、爱传话,已经传得很难听了。
两位老人也担忧尘尘能听懂后产生的后果,所以在慕景之和夏暖对他们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二位老人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