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盐行门前,围观的众人彻底疯狂了,你推我我挤你,都想成为五味盐行的前三十位顾客。
温敬泽和温敬林被挤出了人群。
傻眼的温敬林问道:“三哥,现在该怎么办?”
温敬泽看着手掌中残留的细盐,问道:“你觉得这细盐怎么样?”
“三哥,看看这些人有多疯狂,就知道这细盐和精盐会有多畅销!”温敬林说道。
温敬泽便道:“你上,抢下一个名额!”
“我?”温敬林傻眼道。
温敬泽一瞪眼,道:“不是你,难道是我吗?”
“哦。”温敬林不情愿地回了一声,而后加入了拥挤的队伍中。
林秀和沈之初则回到了五味盐行店内,门前有仆人维持秩序,并且发放号牌。号牌只剩下二十九个,这立即让客人们更加疯狂,恨不得多长几条手臂,这样便能抢到号牌。
“我拿到了二号!哈哈哈,我拿到了。”
一名男子兴奋叫道。
仆人立即将男人请入了五味盐行店内。
看到这一幕,让其他人艳羡不已。
男子进入店内,就看到店内雅致,透着高雅,不像是盐行,让他觉得新奇。
一名面容姣好的丫鬟走来,将男人请到一处雅座,五味盐行的一名管事招待了对方,问道:“敢问贵客有什么需求?”
“你们有多少白盐、细盐和精盐,我全都要了!”男人是狮子大开口,立即叫道。
林秀和沈之初站在不远处观察。
“此人是谁?这么大的口气。”林秀好奇问道。
沈之初回道:“此人名叫邓子鸿,是活跃在京畿之地的走盐,也算有实力。”
走盐就是从京都城中买盐,然后把盐卖去其他地方。
不要小看这种走盐的行当,非常赚钱,因为他们可以从盐行低价拿钱,比如八十文拿钱,运出去卖,那就是不是一倍两倍的翻了。
“此人有眼光,知道我们精盐和细盐的价值,所以不惜代价购买,有多少要多少。”林秀笑道。
沈之初赞同道:“此人在京都盐业的名头不小,另外,他非常有门路,麾下有大量的镖局和他合作。”
在古代,运输是个大问题,很多大商贾有自己的商队,普通的商家就只能靠走镖。
就在林秀和沈之初交谈的时候,负责招待邓子鸿的管事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我们五味盐行有规定,每位贵客白盐最多可以采购五百斤。细盐最多采购两百斤,精盐最多采购八十斤。因为细盐和精盐过于珍惜,还需要照顾其他贵客,所以还请邓老板海涵。”
邓子鸿一听,非常失望,随即问道:“是不是我明天再来,还能采购这样的数量?”
“当然。但每天三十个名额,希望邓老板可以拿到号牌,小人到时候继续为邓老板服务。”管事回道。
邓子鸿轻叹一声,三十个号牌,这可是紧俏的东西,哪是那么容易抢到的?
“行,那就按照规定的最大额度给我。”邓子鸿说道。
管事立即开始起草合约。
邓子鸿则安排身边仆人去准备白银。
于是同时。
其他拿到号牌的客人也陆续进入店内,进来的人基本都是盐商,他们和邓子鸿一样,以最大额度采购。
一炷香后,温敬泽和温敬林也走进了店内,他们也抢到了号牌。
刚一进店,温敬泽就说道:“沈之初,我要买下所有白盐、细盐和精盐!无需给我们温氏盐行打折!”
此话一出,立即让门外的贵客们暗骂。
沈之初亲自招待温敬泽,说道:“不好意思温三少爷,我们五味盐行有规定,每位贵客每天最多只能采购五百斤细盐、两百斤细盐、八十斤精盐,还请温三少爷海涵。”
温敬泽一听这么少的量,当即威胁道:“沈之初,你要想清楚再说!”
“我说得很清楚,温三少爷应该能挺清楚吧。”沈之初丝毫不惧。
温敬泽大怒。
谁知下一刻,林秀走了过来,他身后站着典卫。
看到人高马大的典卫后,温敬泽冷哼一声,立即和其他客人一样,乖乖坐了下来,然后也采购了最大的数量。
半个时辰后,三十名宾客的生意就全部做完,随即五味盐行就挂起了售罄的招牌。
门外还有大量的人徘徊,懊恼没有买到细盐和精盐,盘算着明日赶紧过到排队,第一时间要拿到号牌。
...
卢国公府内,一处雅致房间。
花蕊夫人坐在书桌旁,一脸的不高兴。
在她面前站着一位老者,正一脸笑容说道:“花蕊啊,别生气了,为父知道错了。”
原来老者就是大名鼎鼎的卢国公。
但是在自家女儿面前,却是如此的卑躬屈膝,果然传言是真,他是个女儿奴。
面对卢国公的认错,花蕊夫人说道:“父亲知道错了的话,那就同意我和温书衡和离。”
“夫妻之间有矛盾很正常,多交流就好了,怎么能和离呢。”卢国公说道。
花蕊夫人立即怒视卢国公,说道:“爹爹,你什么事都愿意答应我,为何唯独和离这件事不同意?”
“女儿啊,温书衡知书达理,仪表堂堂,现在已经是吏部侍郎,将来的成就不会低,你为什么这么反感他呢?你只要愿意接受他,便能发现他的好。”卢国公苦口婆心说道。
花蕊夫人反驳道:“我不喜欢他,为何要将就?你出去!”
“我出去可以,先把饭吃了。”卢国公一挥手,丫鬟送来了午饭。
花蕊夫人头一撇,说道:“不吃。”
卢国公说道:“你不吃的话,那为父就不走了。”
花蕊夫人一脸无语,气鼓鼓地拿起碗筷,然后往嘴里扒了一口饭,然后用筷子戳了戳羊肉,然后夹起一块送入口中。
谁知下一刻,花蕊夫人发出惊疑声,诧异地看向了这一盘羊肉。
“怎么了,不好吃吗?”卢国公连忙问道。
花蕊夫人则好奇问道:“这道羊肉谁做的,味道怎么这么好?尤其是咸味,没有一丝苦涩的异味。”
“是吗?我尝尝!”卢国公好奇不已,立即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这一尝,立即让他惊喜不已,连连称赞道:“好吃!这盐和平常的盐完全不同,从哪里弄来的?”
丫鬟道:“奴婢不知。”
“去把田阔叫来。”卢国公素爱美食,所以立即派人去把田阔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