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第四座石像后,众人稍微松了一口气。然而,他们并没有太多时间休息,便继续踏上了在街道上的探索。
就在这时,一股令人不安的变化悄然降临。原本安静的街道突然间变得骚动起来,魔兽们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一般,开始疯狂地躁动。
它们的攻击性比之前强烈了许多,仿佛被注入了新的力量。更糟糕的是,这些魔兽不再是单独行动,而是成群结队地出现,给克劳斯等人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尽管它们没能给克劳斯他们带来多大的危险,但还是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克劳斯他们的探索效率。
就此,克劳斯他们推测应该是石像的摧毁让魔兽他们察觉到了什么变化,从而导致了魔兽的变化。
而在他们摧毁石像的5个小时后罗恩那边的方向也出现了一道冲天的光柱。
大约过去了七个小时,克劳斯依旧马不停蹄地奔跑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之上。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间,一股似曾相识的不适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他不禁浑身一颤。
他立刻停下脚步,并示意身后紧跟的另外几人也停下步伐。
随后,他紧闭双眸,全神贯注地去感受这股不适之感的源头究竟来自何方。
没过多久,他便成功捕捉到了这股异样气息的方位所在——西北房的一栋建筑。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带领着希尔等人朝着那座建筑物疾驰而去。
而就在众人踏入建筑的一瞬间,四人立即感受到了一丝对劲,四人马上停下了脚步,但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克劳斯让希尔和葛列格先去调查一下。
诺顿走到克劳斯说到:“我刚刚察觉到这建筑里有一股气息。
克劳斯点头道:“我也是,但在我们进入建筑后就消失了,多半是隐藏了气息,你多注意一点,我和这个石像的共鸣让我无法集中注意力。”
诺顿点了点头。
没过一会儿希尔他们回来报告说并没有发现什么,克劳斯听后也不管这么多,直接招呼3人去寻找石像。
很快,他们便在顶部的一个房间找到了那种石像。
克劳斯让希尔他们先行攻击,他要亲眼瞧瞧这石像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于是希尔高举法杖,口中念起古老而神秘的咒语,伴随着咏唱声,一股强大的魔力波动从他身上涌现出来;诺顿则紧握手中的长枪,摆出一副蓄势待发的姿势,准备给予石像致命一击;葛列格更是毫不示弱,他迅速抽出腰间的双刀,刀刃闪烁着寒光,疯狂地向石像劈砍过去。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看似一触即碎的石像竟然没有受到丝毫损伤,甚至连一道细微的裂痕都未曾出现。
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况,克劳斯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更糟糕的是,每当他们发动一次攻击,克劳斯的心脏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一样,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这种剧痛越来越强烈,令克劳斯无法忍受。他不得不强行打断了三人的攻击,决定亲自出马,销毁了这座神秘的石像。
“这样一来就是第六座了呢。”葛列格说道,“共和国那群人也不过如此嘛。”
“那还不是多亏了我们的克劳斯队长嘛。”希尔笑着说道,随后顺势挽住克劳斯的手,“要不是他能感应到这个石像,你不知道要找多久。”
克劳斯也没有挣扎,毕竟刚刚的心悸还没有缓过来,只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葛列格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这我无法反驳就是了。”
但此时诺顿却再次感应到了那股气息,就在门外,提着枪指着房间外吼道:“什么人,快出来!”
听闻此言,另外三人也是警觉起来,立即拿好武器准备应战。
\"不要这么严肃嘛!\" 一道浑厚而低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身影缓缓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那是一位中年男性,他的步伐稳健而从容,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沉稳与自信。
他留着一头黑色的中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背后,微微飘动着,他深邃的瞳孔中流露出一种淡然和不在意,仿佛世间万物都已看透,对一切都显得漠不关心。
他身上穿着一件精致的黑色貂绒大衣,给人一种高贵而神秘的感觉。
这件貂绒大衣不仅保暖,更像是他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然而,与这种奢华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散发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气味,既不是香水的芬芳,也不是烟草的浓烈,而是一种独特的气息,让人难以捉摸。
他的一只手揣在衣兜里,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支雪茄,不时地放在嘴边轻吸一口,然后吐出一缕缕淡淡的烟雾。
“在你们进来之前我还以为是罗恩他们,结果不是就稍微避了避。”男子说道,说完还不忘吸了口雪茄。
“你认识罗恩他们?”克劳斯问道。
“嘛,算是他们的协力者吧,你们呢?”中年男子问道。
于是他们互相对视了几眼,然后还是决定对这位并不知情的协力者说一说关于和罗恩发生的事。
“原来发生了这种事情啊。”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说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英斯戴特。”
随后克劳斯他们也是简单做了做自我介绍。
但葛列格却注意到一点并提了出来:“你应该不是共和国的本地人吧?”
这话一出,让其他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又警觉了起来。
英斯戴特也是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他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口音。”葛列格答道,“但基本上和共和国那边的口音十分相似,但我还是能听出一些希斯肯尼亚这边的口音。毕竟我的家乡就在那里。”
英斯戴特听后哈哈大笑:“希斯肯尼亚嘛真是个令人怀念的名字。”随后又抽了抽手中的雪茄:“不错,我确实是帝国的,不过以前却是个落魄的商人,趁着‘蜜月期’来到共和国做生意,结果没过多久就因为那克雷米亚自治事件被留在了共和国。至于为什么成为他们的协力者,这应该……
“不是你们所关心的事情吧。”
说完英斯戴特的眼神从刚刚的和蔼变成了凶狠,紧紧的盯着克劳斯他们。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希尔他们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瞬间瘫倒在地上,陷入了深深的昏睡之中。
克劳斯的身体也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四肢发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他紧紧捂住胸口,大口喘息着,强烈的晕眩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但他仍在竭尽全力地保持清醒,顽强地与昏迷抗争。
不知从何时开始,整个房间都被一团诡异的紫色烟雾所笼罩。
英斯戴特悠然自得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一口烟雾,缓缓走向克劳斯。
他站在克劳斯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道:“我原本以为,这点剂量已经足够了,没想到,你居然还有余力撑下去。”
话毕,英斯戴特蹲下身子,用手托起克劳斯的下巴,仔细打量着他,随后便饶有兴趣地自语道:“哦?原来这股力量并非源自于你自身啊……”
克劳斯想挣扎,但却浑身无力,只得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是……”
“空戒,他们是这样称呼我的。”随后便站了起来说道:“放心,只是让你们睡一会儿而已,如果把你们杀了,外面那个人可是我杀了我的。”
话音刚落克劳斯便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