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没有犹豫,立刻起身带着钟祥到了医院。
没有一点儿的意外,赵寒风的情况和之前他们的情况如出一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点儿的力气。
他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就说了,别招惹她们。”
“什么啊?”
赵寒风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只听到三哥继续说道:“检查就不用检查了,去找我的医生朋友吧。”
什么?
问了一下,三哥才知道赵涵琪和聂青黛的位置。
在去往卢锦之病房的同时,三哥也向赵寒风解释了情况:“没想到吧,我们中的可能是同一种毒。”
这人怎么还给我下毒?
赵寒风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点了点头,跟着到了病房。
第一眼看到赵寒风坐着轮椅被三哥和钟祥带进来的时候,赵涵琪还以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暴露了,下意识握紧了聂青黛的手。
直到三哥陪着笑到了聂青黛的身边,说着:“我说聂医生啊,他现在也知道错了,你就把压制的药先给他吧。”
什么?
赵涵琪惊讶的看着聂青黛,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哥哥现在的情况和当时三哥他们一样。
她不敢相信的指着赵寒风:“你和他下毒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晚上吧。”
聂青黛回了一句:“在他踹开大门进来的时候。”
这句话是在解释,第一下赵寒风进去的时候她知道身份,所以没有动。
第二下的时候怕三哥的人怀疑,毕竟起了色心的三哥和钟祥两个人都被下毒了,以她的性格来看,不给赵寒风下毒不像她。
而聂青黛也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一个小的塑料袋,交给赵涵琪。
赵涵琪应了一声,拿着东西塞进了赵寒风的嘴里。
聂青黛继续说道:“这是接下来三天的量。”
三哥连连点头,从赵涵琪的手里接过东西,带着赵寒风离开。
聂青黛第一时间就想朝着赵涵琪解释自己的目的,开口道:“琪姐,我是因为……”
“我知道。”
赵涵琪摇摇头:“你做的事情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就算是给自己哥哥下药,也一定是因为想到了什么不得不下毒的理由。
聂青黛深吸一口气,还是悄声解释了一句。
就算人家理解,该有的东西也都要说到。
与此同时,三哥还在调侃赵寒风:“都跟你说了,这是个医生,这是个医生,你偏不听,还换了衣服去找人家,现在好了吧?人家解药都还没有做出来。”
“我哪儿知道人家这么厉害?”
赵寒风撇了撇嘴,衔接的很娴熟:“你哪里交的这个朋友?”
“看在我们以后要合作的份上,我也不怕告诉你。”
三哥说起来一点儿没有犹豫:“我最开始,也是起了和你一样的心思,然后被她给下毒了。”
“这毒下的,我是心服口服啊!”
“不止我,还有钟祥,甚至还有我手底下的好几个人,都被下毒了。”
“偏偏我们一点儿都不知道。”
纵然已经知道,但再听一遍,赵寒风还是震惊这件事情。
他配合的张大了嘴巴:“确实厉害,也确实怪我不听劝。”
三哥本来还怀疑赵涵琪和赵寒风都姓赵,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联系。
现在看起来,可能真的没有什么联系,不然聂青黛也就不会给他下毒了。
很快,赵寒风被送回酒店。
三天之后,三哥派人去聂青黛那里拿药,却看到聂青黛正在做东西。
身边的赵涵琪回了一句:“别着急,没有那个药了。”
“什么?”
来人瞪大了眼睛:“需要多久?”
要是不能很快送回去的话,那他可是要受惩罚的。
“今天晚上吧。”
聂青黛回了一句:“今天的是解药,所以我就没有做压制的药丸,你们可以先回去告诉一下三哥和钟祥。”
听到解药,来人的松了口气。
这样的话也不是不行。
他急忙回去汇报消息。
三哥听了也很满意。
但下一秒,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动乱的声音。
“干什么?”
三哥皱着眉头,打发里面的人出去看。
里面的人刚出去,就被一脚给踹了回来。
下一秒,好几个枪口对准了房间里面。
“部队的人?”
三哥很快反应过来,问了一句:“我身后有坏人吗?”
“别装了,找的就是你。”
来人没有废话,确认没有危险之后,他们直接将三哥给抓了起来。
一排的车带着三哥以及他的人去往了监狱。
看到同样被扔在地上的钟祥的时候,三哥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
钟祥摇头,他也是在店里等着药送过去的时候突然被抓的。
就在两人不明白的时候,外面又冲进来几个人,把三哥和钟祥分别带进了两个审讯室。
钟祥一进去就喊冤枉:“为什么抓我?”
“你这么多年做了什么事情,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对面的警察开了口:“收保护费,贿赂公职人员,欺压人民,哪一件不是你做的?”
“我没有啊。”
钟祥无辜的看着对面的几个人:“你们看,我现在的身体多么的虚弱?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你真的以为,当时严组长被你们收买,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吗?”
那人一拍桌子,指着旁边一沓厚厚的资料:“钟祥,这就是之前严组长查出来的你的罪证,还有之前被你们推出去拿来交差的人的口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只当对方是在诈自己,钟祥摆摆手:“我是好人,我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呢?”
“不见棺材不落泪。”
警察扬着手里的东西:“这些东西里面涉及到的每一个人,我们都亲自去查过了,证据链异常的充足,今天审问你也是走个流程,你交代不交代,都不重要。”
说完,他就起身离开了这里,只留下钟祥一个人。
另一边,三哥也极力喊着自己冤枉,什么事情都没做。
当同样的东西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也没有心虚:“这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反正出面的都是钟祥,再追究,都追究不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