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站起身,挥了挥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道:“大家都安静一下,我们所遇到的危险,已经上报给天云城,相信前来剿灭那妖兽的官兵,很快就会赶来。”
此话一出众多村民安静了下来,连那些家中死了男人的村妇,也渐渐停止了哭泣。
一道人影从村外走来,望着围聚在村中心的众多村民,缓缓的开口问道:“请问这里是赵家村吗?”
一名村妇说道:“是,你是?”
人影缓缓的开口说道:“我是天云书院学员,前来解决妖兽之乱。”
一名村妇心直口快,望着吴恒之俊朗的面容道:“天云城怎么就派出一个人来剿灭妖兽?”
几名村妇望着吴恒之稚嫩的面庞,又哭丧起来道:“村长,天云城是不是放弃我们了,怎么派一个瓜娃子来。”
村长不同于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村妇,他本是大秦士兵,也是一名人灵境大圆满修炼者,见识过过外面的风光,此刻感受到吴恒之身上淡淡的威压,知道不能小瞧。
他连忙瞪了几名村妇一眼,示意几人闭嘴。
几名村妇不知村长何意,但还是乖乖闭上了嘴。
他向前道:“这位官家,她们都是群没出过赵家村的村妇,没什么见识,还请官家息怒!”
吴恒之自然不会和几名村妇一般见识,行礼道:“敢问村长在哪里?”
“我就是!”村长连忙说道。
吴恒之又重复着表明自己的身份道:“我是天云书院学员,前来解决赵家村妖兽之祸,敢问那妖兽在哪里?”
村长一看吴恒之的执行力,就满怀笑意道:“那妖兽现在还在森林中,不知躲藏在何处,只有晚上才会来到赵家村捕杀村民。”
吴恒之看了一眼头顶的太阳,天色还早,他又问道:“敢问村长,那妖兽有何异常之处。”
村长回道:“据村里人所说,那妖怪野猪模样,有一人多高,长了一口獠牙,还能直立行走。”
“恐怕是一头快要化灵的野猪精!”吴恒之心中说道。
他有时会去天书阁一楼,看一些风土人情,还有关于妖兽、灵兽的书籍,早已不是初入《三灵天》的小白。
几名村妇见吴恒之没有吓到,心中满是不解,她们不知道这个容貌俊朗的小生,有什么过人之处。
村长安排吴恒之先在一处院子住下,道:“小兄弟先在这里休息,若是那野猪精来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几名村妇见村长出了院子,急忙围上来问道:“村长,那小生是什么实力,能对付的了那野猪精吗?”
村长小声的说道:“他是天云书院的学员,天云书院那可是天才的聚集地,能从里面出来的学员,自然也是万里挑一的强者,实力自然更不用说。”
村长解释过后,驱散眼前的众人道:“好了,都散去吧!别打扰了贵人休息。”
夜幕缓缓降临,吴恒之从修炼之中退出,提着剑,和村长,还有几名男村民一起来到赵家村外。
一名男村民指着森林道:“小兄弟,那野猪精前几日就是从这里冲入村子的。”
吴恒之望着森林边缘像是被巨大物种碾开的道路,点了点头道:“几位就先回去吧!我一人在这里守卫即可!”
几名男村民脸上也露出半信半疑的面色,在他们的观念中,膀大腰圆,亦或者是如他们一般肌肉强健的人,才是实力的象征。
而反观吴恒之细胳膊细腿的,实力看不出有何实力。
村长担心几人冲撞了吴恒之,赶忙说道:“你们几个先回去吧!由我和小兄弟一人留在这里即可!”
几名男村民犹豫着回到村子内。
月华照耀下,吴恒之面前的空地亮如白昼。
村长望着盘膝而坐,进入修炼的吴恒之,心中也不免犯嘀咕:“这小兄弟怎么如同度假一般,一点都不担心,莫不成是第一次出来的生人。”
“吼!”远处传来野兽的吼叫声。
吴恒之第一时间拔出混沌剑,进入戒备状态。
一道漆黑的身影,如同炮弹般从森林中冲出。
“小心!”吴恒之一把推开身侧的村长,同时挥动手中的混沌剑,和漆黑身影交错而过。
吴恒之和村长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吴恒之迅速的站起身,望着漆黑的身影。
月光照耀下,吴恒之很轻松就看清了漆黑的身影。
与村长说的不错,是一头野猪精,其背脊与人同高,身上黑色的绒毛如同钢针般耸立而起,嘴旁是吴恒之刚留下的剑痕。
只是怪异的是,野猪精的眼睛通红,如同着了魔般。
吴恒之感受着野猪精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魔意,心中惊道:“魔化妖兽,奇怪,这里是大秦帝国腹部,怎么会出现魔化生物?”
魔化生物与异魔者一样,都是因魔气污染,而魔化的妖兽。
连剑灵也困惑的传音道:“确实奇怪,按道理来讲,魔气长城距离这里这么远,不应该出现在魔化生物的,难道是天地浩劫再现?”
二人困惑不解,野猪精也没有一直停留在原地,哼唧一声,腿部萦绕黑气,再次如同炮弹般再次冲撞而来。
吴恒之快如闪电般,留下道道残影,移动至可以躲避的身位,体内《混沌剑法》运转,缭绕着金光的双手陡然转动混沌剑。
随着野猪精的嘶鸣声,又一道剑痕出现在它左脸之上。
一旁的村长站起身后,立刻躲避至安全的地方,这头野猪精是二品后期的修为,以他的实力根本插不上手,还会成为拖累。
吴恒之和野猪精又厮杀在一起,在野猪精的身上留下道道剑痕。
野猪精的冲撞力极其强大,吴恒之不敢与之硬撼,只能在不断躲避间,不停用混沌剑划伤野猪精。
好在,野猪精虽然皮糙肉厚,但混沌剑极其锋利,好像天下间就没有混沌剑破不开的物品,在野猪精身上留下道道剑痕。
野猪精浑身都鲜血,滚滚血珠如同雨水般顺着野猪如同钢针般的毫毛滚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