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半。外出上班的人全都回来了,也通过家里人知道了贾有福的事。晚上七点,易忠海让贾东旭去请院里所有当家人来中院。等人来齐了,易忠海开口说道:“各位,大家都知道贾家贾有福的事。大家同处一院,相识一场。现在贾家出了这样的事,希望大家这几天都能帮帮忙,送贾有福最后一程。”易忠海见大家都点头同意了。又接着说:“我和贾嫂子是这样商量的,贾哥在家里停灵两天,后天一早就送他回贾家村入土为安。今晚太晚了,就不安排什么事了。明天每家每户都出一个人,安排几个人在院里砌个灶台出来,再安排几个人去买点食材,回来后把东西清洗出来。中午那顿饭就随便吃点,晚上就由老何和民子来掌勺。至于灵堂要用的纸钱和送贾哥入山的东西,明天东旭会去买回来。大家觉得这样安排怎么样?”
刚搬进来没几天的闫阜贵开口问道:“易师傅,这酒席记账,你们安排人了吗?”
易忠海拍了下额头,说:“抱歉抱歉,这事我们忘了。闫老师,您是老师,记账这事,您来,行吗?”
闫阜贵得到自己想要的,点点头,同意了。
何大清这时开口说道:“老易,明晚用不着我和民子一起来掌勺吧?再说了,你们请人掌勺,打算花多少钱了?”
易忠海还没来得及开口,贾张氏就先跳了出来,说:“何大清,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我家老贾都没了,让你帮忙掌勺,你还想着要钱?我告诉你,你爱来不来。”
何大清看了一眼贾张氏,对易忠海说:“老易,你听到了?明天你们自己弄吧,我就不来自讨没趣了。”
严幼文本来听到易忠海安排孙子严兴民来掌勺,心里就不愿意。严兴民每天都要上班,哪有时间过来。现在听见何大清和贾张氏的话,也赶紧开口说道:“我家民子每天都要上班,也没时间过来掌勺。”
易忠海还想在中间劝几句:“老何,都是一个院的邻居。贾嫂子也是...”不等易忠海说完,贾张氏听见严幼文的话,又出来说:“严老头,让你孙子请两天假,明天给我家掌勺一天。我告诉你,严老头,让你孙子来掌勺是看得起你孙子。”
严幼文闻言,深深的看了贾张氏一眼,起身对易忠海说:“易师傅,这几天我家里有点事。贾家的事,我严家就不掺和了。”严幼文说完,转身就走。
贾张氏见状,对严幼文喊道:“哼,不掺和就不掺和。一个泥腿子,一个臭厨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后你们可别求到我贾家来。”
易忠海叫了两句严叔严叔,见严幼文头也没回。易忠海也深深的看着贾张氏,心想,这下好了,其他邻居肯定也会跟着回去。
果然,严幼文前脚刚走,何大清也起身,对着离开的严幼文喊道:“严叔,我家里还有点酒,等会我去您家,咱们喝点。”说完,看了眼易忠海,哼了一声就回家去了。
后院许富贵也起身说道:“老易,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这两天可能没时间操心院里的事了。”不等易忠海说什么,也转身离开了。刘海中见状,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跟着许富贵一起离开。这时,高景山和前院的陈伟也起身,拍拍屁股就走了。只留下易忠海和贾张氏贾东旭以及闫阜贵。闫阜贵左看看右看看,没有说什么,也回家去了。
这时何大清拿着一瓶酒两个饭盒从家里出来,锁好门后,看都没看易忠海和贾张氏,直接去了严家。
易忠海见邻居全都走了,看着贾张氏说:“贾家嫂子,我也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了。明天你家的事,还是等你贾家的人来了,让他们帮你们吧。”
贾张氏见邻居全都走了,易忠海又不打算帮忙了。急忙拦着易忠海,说:“老易,你别走啊。明天还要你帮忙了,这些邻居也得你来安排事了。”
易忠海被贾张氏的脑回路给震惊到了。心想,人都被你得罪了,你还想人家明天还来帮你做事?易忠海看着贾张氏说:“贾家嫂子,明天的事,你还是找别人吧。我帮不上什么,我明天也要上班。”说完,易忠海甩开贾张氏拦着的手,直接回家了。
贾张氏看着全部走了的邻居,哼了一声:“哼,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以后可别求到我头上,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贾东旭一直在灵堂前跪着,看着自家老娘把所有人都气走了。无奈的摇摇头。
第二天中午,丰泽园内。吃完午饭的郑岩等会在清洗间休息时,严兴民对何雨柱说:“柱子,还记得那边院里贾家的贾有福吗?”
何雨柱点点头:“记得,在轧钢厂上班,好像是个电工吧。二师兄,突然说他干嘛?他怎么啦?”
严兴民:“他昨天在工厂出事了,人没了。”
何雨柱:“啊!他这是出什么事了?好好的怎么就人没了呢?”
严兴民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人已经没了。本来大家住一个院的,互相帮忙都是应该的。可昨晚他媳妇,贾张氏先是得罪了何叔,然后又说我爷爷是泥腿子,说我是臭厨子。院里邻居听见后,全回家去了。”接着把昨晚何大清和严幼文以及高景山在家里喝酒的事说了出来,从他们口中知道的事也全说出来。
何雨柱摇摇头:“啧啧啧,这贾张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请厨子掌勺肯定是要给钱的,她一个子都不给,还想让我爸和您去给她掌勺?还想让您请假给她干活?她怕是疯了吧。”
郑岩:“四师兄,她能这么想,一点也不奇怪。我第一次跟着您去那四合院,她就说我是三只手。您想想,正常人会和她一样想吗?”
牛明明:“还有这事?这老女人脑子有病吧?第一次见面就说人家是三只手。师兄,这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何雨柱嘿嘿笑道:“她男人和我爸在一个工厂上班。第二天上班,我爸就交代了厨房的人看见她男人就抖勺。她男人上班饿了两天,晚上就让她跪在我家门口求饶。”
牛明明:“该。这样的人就该好好收拾收拾。”
郑岩看着严兴民说:“二师兄,院子里出这样的事了。小侄女住那不方便吧?您要不带着严爷爷和嫂子小侄女住舅舅这来?”
严兴民摇摇头:“不用了。我爷爷说了,这几天就他一个人在家。我带着小兰和闺女去大师兄那住几天。他家还有一间空房子可以住。”
郑岩点点头:“也行。小侄女还小,她的天眼还没合上,不能让她看见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