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山的天际被黎明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细密的槐花雨如雪花般纷纷扬扬飘落。
为沛县创业团队所在的小院,蒙上了一层别样的氛围。
院子里,众人正围在散发着独特气味的馊水桶旁,一场至关重要的作战会议,在略显怪异的场景中拉开了序幕。
曹寡妇站在桶边,手中的漏勺有节奏地敲击着桶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项家高管每天都在马桶上开晨会!这可是韩信留下的绝密情报!”
她扯着嗓子大喊,声音瞬间打破了小院的宁静。
原本还带着几分困意的众人,如同被一道电流击中,瞬间来了精神,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到曹寡妇身上,眼神中满是惊讶与期待。
萧何神情庄重,小心翼翼地抖开一张泛黄的《敌营厕所分布图》。
图纸上,墨迹与油渍相互交织,仿佛一幅抽象派画作,让人看得一头雾水。
“阿信标注了七个黄金点位。”
萧何伸出手指,仔细地指着图上的标记,认真地说道:
“他断言这些马桶承载着大楚集团80%的机密。”
众人纷纷凑近,脑袋挤作一团。
图纸背面,韩信那潦草的字迹映入眼帘:
“建议老樊假扮掏粪工,他自带气味伪装。”
“凭啥又是我!”
樊哙一听这话,原本就黝黑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
他怒火中烧,顺手操起一旁的杀猪刀,狠狠剁进案板。
这一剁,仿佛引发了一场小型地震,屋顶的灰尘簌簌落下,在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一道道飞舞的尘埃。
吕雉迈着轻盈的步伐,不紧不慢地推着三车腌菜走了过来。
她轻声细语地说道:
“项家后勤主管是山西人,对陈醋喜爱有加。你推着这车老陈醋去,定能顺利进入。”
就在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时,张良像变戏法一般,从怀中掏出一个青铜夜壶。
他神秘兮兮地说道:
“我改造了韩信的算法,这物件能通过水流震动还原对话!”
刘邦满脸好奇,迫不及待地凑过去,仔细一瞧,壶底刻着的“监听一时爽,一直监听一直爽”让他忍俊不禁,笑声在小院中回荡。
第二天,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樊哙就推着那辆散发着异味的掏粪车,晃晃悠悠地朝着楚营走去。
车轮在坑洼的道路上滚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车还未停稳,楚营门口的哨兵就闻到了那股刺鼻的味道,连忙捏着鼻子,像躲避瘟疫一般往后退了三步,脸上写满了嫌弃。
“老陈醋换粪肥嘞!”
樊哙扯开醋缸盖,刹那间,浓烈的酸味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弥漫开来。
酸得项庄的坐骑不受控制,当场尥蹶子,前蹄在空中胡乱蹬着。
趁着守军被酸得泪流满面、晕头转向,樊哙眼疾手快,迅速将二十个微型窃听器滚进茅坑下水道。
最令人拍案叫绝的,当属曹寡妇特制的“酸菜窃听器”。
它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泡菜坛子,毫无破绽。
这东西一遇到粪水,就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自动生根。
按照韩信编写的爬藤代码,线路顺着茅草悄无声息地蔓延。
吕雉在五里外,紧盯着接收器,眼睛瞪得如同铜铃。突然,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项伯在马桶上练劈叉呢!”
没过多久,第一条劲爆情报就从范增的专属茅房传了出来。
老军师如厕时,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项羽这傻小子,居然把公章藏在虞姬的妆奁盒...”
刘邦当时就蹲在隔壁,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
就在他身体忍不住晃动时,吕雉眼疾手快,一把拧住他的耳朵,警告道:
“再动就要掉坑里了!”
张良双手捧着夜壶,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
“项家正在研发‘霸王条款生成器’,这代码怎么感觉像韩信的手笔?”
话音刚落,接收器里传来一阵冲水声,萧何突然扯着嗓子惨叫:
“快记!范增的痔疮药配方能提高算力!”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哭笑不得。
樊哙在茅房梁上蹲得双腿发麻,像两根僵硬的木头。
正百无聊赖时,虞姬的侍女端着香灰走了进来。
小丫鬟捏着鼻子,满脸抱怨:
“夫人说再不给马桶装熏香,她就回江东开直播!”
樊哙脑子飞速一转,立刻把最后一个窃听器裹进香囊,满脸堆笑地说:
“这是我们沛县特供龙涎香!”
当天夜里,项羽的咆哮声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震碎了三盏油灯:
“刘邦竟敢偷听本总裁如厕!”
范增举着带味儿的窃听器,冷笑着说:
“这上面还刻着‘邦哥yyds’呢!”
就在这时,虞姬突然掀帘而入,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先解释下你马桶圈上的口红印?”
项羽顿时慌了神,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完成任务后,众人开始撤退。
谁料,樊哙的醋车在半路上被流矢射穿。
陈年老醋混着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四处横流,那股刺鼻的味道熏得追兵人仰马翻,狼狈不堪。
萧何看着实时传回的数据,苦笑着说:
“项家采购总监吃了三吨回扣,这够写八十本举报信。”
吕雉突然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掐断一段音频:
“死老头子,偷装监听也不知道过滤夫妻夜话...”
刘邦好奇地凑过来偷听,结果被吕雉眼疾手快,用夜壶扣住脑袋。
张良在月光下,轻抚着韩信留下的代码,感慨道:
“这王八蛋,连项家马桶水位变化规律都算准了。”
曹寡妇递来热姜汤时,樊哙正对着星空发呆:
“你们说,韩信在马桶上琢磨这些时,吃没吃上热乎饭?”
就在这时,远处楚营突然腾起火光,隐隐约约传来项羽的怒吼:
“谁把如厕数据挂热搜了!”
众人听了,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