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的风云诡谲,
让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算计与争斗的气息。
在这乱世之中,刘邦营帐的幕后,有一双敏锐的眼睛与聪慧的头脑,在悄然布局,操控着局势的走向,她就是吕雉。
深夜,粮仓内一片昏暗,仅有月光透过狭小的窗缝,洒下几缕银白。
吕雉身着深色长衣,隐在粮仓的阴影之中,她的身影与黑暗几乎融为一体。
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竹简上的墨迹,随着目光的移动,“彭城钱庄注资三千金”的字样映入眼帘。
这笔本应作为军费的巨款,在三天前却如石沉大海,神秘消失。
“刘老三又犯糊涂了。”
吕雉眉头紧蹙,低声呢喃,随手扯断腰间玉佩的穗子。
那穗子色泽温润,是成亲时刘邦送的聘礼。
此时,账本夹层中飘出一片丝帛,上面画满了古怪符号:项伯的私印鲜红夺目,雍齿的指模清晰可辨,还有张耳门客独特的暗语。
恰在此时,曹寡妇端着野菜粥走进粮仓,一眼便撞见吕雉往算盘上涂抹毒汁。
曹寡妇吓得手中的粥碗险些掉落,颤声问道:“妹子,这是要弄死谁?”
吕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冰冷:“有些老东西,拿钱时喊我嫂子,转头就投靠项羽直播间刷差评,不教训一下怎么行!”
吕雉的织布房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这里藏着整个汉营最精密的机关。
第三台织机下,压着一个青铜匣,匣子里整齐码放着各路诸侯见不得人的“小辫子”:项伯写给张良的信件,字里行间满是肉麻之词;
萧何年轻时替县衙做假账的竹片,成为拿捏他的把柄;
韩信向母亲哭穷的布条,也被吕雉收集在此。
最具杀伤力的,当属刘邦酒后按的卖身契:“若败,自愿给曹寡妇刷碗三年。”
吕雉手持朱砂笔,在契书上仔细勾圈,冷冷道:
“这够换三车箭镞。”
弟弟吕释之抱着新织的布匹匆匆走进织布房,恭敬说道:
“姐,你要的‘特制衣料’染好了。”
这种布面浸着河豚毒液,遇热显字,晾干即消。
吕雉剪下一角,提笔写上“明日午时,老地方见”。
鸿门宴旧址,八仙桌摆开,酒菜飘香。
项伯坐在桌前,大口嚼着吕雉特供的酱牛肉,拍着胸脯保证:“嫂子放心,那笔钱我帮您盯着......”
话音未落,筷子突然掉落。
项伯弯腰去捡,赫然看见桌底刻着“私通汉营”四个字,顿时脸色煞白。
“项大人热吗?”
吕雉笑意盈盈,递过“冰镇”布巾。
项伯慌乱接过,擦拭额头汗水时,布巾上慢慢显出血字:“借据:楚军布防图三张,利息每日一城。”
项伯手一抖,酒樽“哐当”一声滚落案几。
吕雉轻轻扶正杯盏,语气看似随意:“听说项大人新纳的小妾,最爱收集各国将印?”
说着,亮出一枚缺角的齐王印——正是项伯上月典当给黑市的那个。
项伯见状,额头上的冷汗如黄豆般滚落。
地窖中,墙上挂满青铜镜。
吕释之握着燃烧的火把,小心翼翼地调整角度。
吕雉从陶罐里掏出特制药粉,介绍道:
“这是用萤火虫肚子和鱼鳞磨成的,保准比咸阳宫灯还亮。”
项伯被“请”进地窖时,正撞见吕雉把竹简塞进他衣襟。
就在这时,青铜镜突然反光,墙上映出两人贴面耳语的剪影。
“项大人,您说这画面传到霸王直播间......”
吕雉指尖捏着刚扯下的玉佩穗子,话里满是威胁之意。
“你要什么!”
项伯惊恐万分,冷汗浸透后襟。
吕雉不紧不慢地展开清单:
“战马五百匹,粮草八千石,再加楚军水军日程表。”
项伯颤抖着画押,笔尖戳破了三张羊皮。
韩信前来送战报时,吕雉正在火盆前烘烤密信。
火盆中腾起阵阵青烟,布帛上渐渐显出项伯的还款计划:
“首付战马已到营北树林。”
“嫂子,这招比我的背水阵还绝啊!”
韩信一边嚼着肉干,一边赞叹。
吕雉突然伸手抽走他怀里的家书,笑着说:
“韩将军,令堂说你想在齐地开分号?”
竹简背面,竟有刘邦的批注:
“准奏,但需扣三年分红。”
三日后,楚军押粮队“迷路”到汉营。
樊哙清点物资时,忍不住大笑:
“项伯老儿连裤衩都赔出来了!”
车上不仅有粮草,还有项羽的备用铠甲和范增的养生药方。
刘邦蹲在门槛上,啃着西瓜,看似随意地问道:
“媳妇,听说你最近生意红火?”
吕雉二话不说,甩出借据:
“三千金要回两千八,剩下两百金买通楚军伙夫。”
萧何查账时,忍不住惊呼:
“项伯还倒贴五百石盐!”
张良用磁粉验货,发现盐袋夹层藏着楚军密码本。吕雉轻抚发簪,冷笑道:
“下次该让项羽用虞姬的胭脂盒抵债。”
深夜,儿女的鼾声此起彼伏。
吕雉在烛光下仔细补着账本,鲁元突然梦呓:
“娘,爹又偷藏狗肉......”
吕雉笔锋一顿,在刘邦的零花钱栏画了个大叉。
项伯的密使送来玉珏求饶:
“请销毁剪影画!”
吕雉转手就把玉珏熔成算盘珠。
当夜,楚营论坛爆帖:《惊!项氏高层深夜私会敌营老板娘》,配图正是青铜镜上的模糊投影。
项羽得知后,暴跳如雷,砸烂了十张案几,怒吼:
“给我查!”
范增盯着药方,浑身发抖:
“主公,这养生茶的配方......好像是我的......”
庆功宴上,月光如水。
吕雉独坐月下,刘邦递来烤串,笑着说:
“媳妇,下回威胁人带上我呗?”
吕雉笑着亮出袖中竹简,上面详细记录着刘邦所有藏私房钱的地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