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照旧,大院好不容易平静了些天。
期间小丫头又回来了一次,而且是三大爷亲自骑车带回来的,何雨柱为表感谢大方的送出二两肉。小丫头好吃好喝脸上开始出现健康的红润。
黑市的地下工作搞得如火如荼,小哥俩尝到甜头后越干越起劲儿,从卖掉老鳖后大开思路,卖的种类越来越多,收入也越来越多,俨然成了合格的代理。
为了尽快脱身,何雨柱使出浑身解数来教马华,而马华也不负所望,学得一丝不苟,起码气质上有了厨师的模样,食堂里众人习得皮毛,干活也麻利起来。
何雨柱的厨艺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来一食堂吃饭,就连领导层也经常光顾。何雨柱更是贴心的为保卫科兄弟们提前预留,量足肉多,还不用排队等待。
因每次打饭何雨柱都躲着二大爷,这段时间二大爷没能如愿以偿,怨气越攒越多,每次碰面都冷鼻子冷眼,大骂该死。后院也经常传来刘光天和刘广福两兄弟的哭喊。
这天打饭,好巧不巧碰到了一大爷和二大爷,二大爷顿时趾高气扬,指责饭量少吃不饱,一大爷也趁机劝说,说何雨柱自私,不懂得感恩,不尊重长辈。
何雨柱决定开启思量已久的计划,代号“复仇者”。
如愿的给二大爷多拿了一个馒头后,“时间暂停”
何雨柱这次并没有拿回馒头,而是在商城买了速效泻药,放到了二大爷的菜中。
二大爷终于又得意了,自认为拿捏人的本事还是炉火纯青。
吃完饭,二大爷把多出来的馒头装进饭盒,准备起身离开,突然间肚子里翻江倒海一阵绞痛,好像孙猴子大闹天宫似的。二大爷下意识的捂着肚子,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可是感觉越来越强烈,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老刘,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旁边一大爷看到二大爷额头冒冷汗,五官扭曲。
“没事儿,老易,你帮我拿着饭盒,我去趟…”
“噗~噗噗~~”话没说完,悠扬漫长的放屁声响起,一股恶臭顿时弥漫开来,周围吃饭的工友反应过来后捂着饭盒四处逃窜。
“哎呀我曹,还能不能愉快地吃饭了?”
“幸亏我跑得快,要不那屁都砸我脚了”
“味道浓郁,刘工你多久没上大号了?”
“我尼玛~你这是谋杀啊!”
刘海中暗道不妙,顾不得解释想冲出条血路。
可一使力,“噗~~咕嘟~”,这次的屁声比较沉闷。
“靠!实心的,听声音还带着渣呢”,刚有人说完,二大爷就两腿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两股热流在两个裤腿里流荡。
二大爷紧咬着牙,腮帮子都快咬酸了,额头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大家借个光,让老刘去处理下”,一大爷深感恶心,但一个院里不帮说不过去,不能学柱子一样冷漠。
让出条路,二大爷像个醉酒的企鹅,摇摇晃晃往前挪。可老天爷似乎觉得戏还不够精彩,刚迈出没几步,二大爷肚子里那股洪荒之力爆发了,飞流直下三千尺。
时间仿佛凝固了,食堂里工人们惊得眼珠子都掉了出来,片刻后,哄堂大笑。二大爷大脑一片混乱,脸红的能烫熟一只虾。第一次引得全场瞩目,可惜不是在摆架子。
发泄过后肚子没那么疼了,就是裤裆里热乎乎、黏糊糊的。二大爷把脑袋缩进衣领,尴尬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看了眼人群中的一大爷,好像没有帮扶的打算,自己颤颤巍巍走了,地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太埋汰人了,把食堂当什么地方了”
“我恶心的三天不用吃饭了,yue~”
“这是不占茅坑也拉屎啊”
“从科学的角度讲,这脚印不一般,”
工友们一顿饭吃得不欢而散,食堂打杂迅速铲出炉灰捏着鼻子对地面做了清理。
左等右等,二大爷还没有回来,一大爷等得有些急了。
“柱子,你去厕所看一看,万一老刘有个好歹,及时请假送医院”,一大爷的恶心劲儿还没过,于是安排何雨柱。
“我可没空,食堂还有活要干,您不是闲着吗,您可是一大爷,还是八级钳工,要起到带头作用”。何雨柱转身回后厨,一时冲动一时爽,这次考虑欠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害的所有人都受牵连。
一大爷无奈,抄起饭盒找二大爷去了。
厕所里,二大爷又是一阵炮火连天,终于舒服了,请假吧,要丢半天工钱,舍不得;不请吧,只能用身体捂干,怕有味儿。正犹豫着一大爷进来了。
“老刘,要不要紧,需不需要上医院?”听到一大爷的声音,二大爷哭了,委屈的像见到了娘家人。
“我没事了,老易,肯定是饭菜不干净,傻柱那家伙报复,要不好端端的闹肚子?”
“可其他人都没事儿啊”,
一大爷也开始怀疑,这些天二大爷和柱子的事都看在眼里,但关系不到自己,他也没多想。
“呦~您二老来厕所吃饭啊,还促膝长谈”,许大茂听说了二大爷的事迹急忙往厕所跑,好戏不容错过,一进来就看到一大爷还拎着饭盒。
“您老多大岁数了还拉裤子,不害臊啊,能要点脸不?”
“哈哈~~您这回可是咱们轧钢厂的名人了,”许大茂捂着肚子,笑出了眼泪,他的格言就是弄不死对方也得咬两块肉下来。
“有你这样的吗?二大爷是你长辈,过来帮忙”,一大爷呵斥道。
“老刘,没事了下午就请假回家吧,好好洗洗”,一大爷替二大爷做了决定。
“那我去帮忙请假”,说完许大茂兔子似的跑了。
许大茂说是替二大爷请假,特意转了一大圈后才找到车间主任,唾沫横飞,添油加醋的大声描述完二大爷的光荣事迹,美滋滋的走了。
很快,整个厂子都知道了二大爷的事,成了工友们茶余饭后的“小点心”。
幸亏二大爷拖着屎裤裆回家了,要不一万层的暴击伤害又够让他死去活来好几回了。
收拾完食堂卫生,何雨柱也拐着弯儿的将二大爷的事说给了李主任,还着重强调了个人素质问题。其实,他是在为下一次的“报复”做准备。
“二大爷,洗白白了吗?可不能再拉裤子了。”
下班时分,大院门口传来许大茂的大声呼喊,这家伙兴冲冲的第一个跑回大院,迫不及待的要和屋里人分享喜悦。
许大茂讲的天花乱坠,三大爷一家听得津津有味,其他人也像听评书一样嘻哈着,暗地里还给二大爷起了个外号“屎裤裆”。
二大爷没脸出门,在小本本上给何雨柱记了一笔。
何雨柱回来时大院已重归平静,大家都在屋里边吃饭边讨论,乏味的日子总得找些乐子驱走一天的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