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修炼者熟练掌握了“聚元功”,便能够随心所欲地驾驭天地间的元气,让自身的内力与浩瀚无边的天地之力完美融合。
在战斗当中,修炼者借助天地间的磅礴力量,自身的攻击与防御能力都能得到大幅提升。
每一次出手,都仿佛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威力强大无比。
其实文景妤他们本身就拥有一身的大力,原本并不一定非要依赖内力。
但文景妤心里一直想着学习轻功,毕竟轻功的施展需要内力作为支撑,所以他们就必须修炼内力。
虽说文景妤练习内功只是为了学习轻功,但不得不说,若是能够练成这样高深的内力,对他们而言,无疑是如虎添翼。
文景浩已经上学十几天了,可文景妤心心念念想要寻找的女夫子,却始终不见踪影。
这一天,战王又厚着脸皮来到杏林县主府蹭饭。
有志火急火燎地从外头赶回来,恰好就在府门口撞见了战王,他立即上前恭敬地行礼道:“见过王爷。”
“起来吧!瞧你这急匆匆的样子,是从哪儿回来啊?”战王挑眉问道。
有志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回王爷,奴才去四处打听哪里有合适的女夫子。”
“找女夫子做什么?”战王问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顿时恍然大悟道:“是县主要找女夫子吧?”
“是的,县主想请一位女夫子来家里,教导自己和二小姐。”
战王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有志说道:“本王都来县主府好几回了,竟然都不知道她在找女夫子,她还真把本王当外人了?”
战王气鼓鼓地大步走进了杏林县主府。此时文景妤正坐在大厅里,手里还捏着一张请帖。
她瞧见战王一进入大厅,就是一脸的不爽,那表情仿佛是谁欠了他八百两银子似的。
她忍不住打趣道:“王爷,这是怎么啦?又是谁惹您生这么大的气呀?”
战王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说道:“除了你,这世上还有谁敢惹本王生气?”
“我?”文景妤指着自己,一脸无辜的模样,“王爷,我怎么就惹您生气啦?您倒是给我说说清楚呀。”
“你之前送景浩去上学,居然都不告诉我一声。要是我早知道,景浩根本不用参加考试,就能直接进学院。不过好在景浩聪明伶俐,自己考上了崇文学院,这事儿本王就暂且不提了。”
文景妤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暗自嘀咕:还说暂且不提?您这不是已经提起来了嘛。
战王满脸不爽地问道:“听说你正在四处找女夫子?”
“是啊!怎么啦?王爷您难道认识合适的女夫子?”
文景妤直直地盯着战王,半开玩笑地调侃道:“不是说没有女子能靠近您三米远吗?您这又是怎么认识女夫子的呀?”
战王一听,立刻一改刚才不爽的表情,换上一副调笑的模样,说道:“你这是吃醋了?”
“切!我除非是吃多了撑的,才会吃您的醋。”
战王这才一本正经起来,说道:“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
“我认识的一个女子,是我手下一名副将的姐姐,名叫苏瑶。这苏瑶可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就连皇后都对她的才华赞赏有加。”
“只可惜她成婚五年,一直没能生下一儿半女,结果就被夫家以无后为理由给休了。”
“被休之后,她担心会连累娘家的名声,所以就没有回娘家住,而是在胡同巷租了一处房子住着。”
“如果你不介意她有被夫家休过这样的经历,倒是可以考虑找她。”
文景妤听完战王的介绍,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兴奋。
她立刻摆了摆手,笑着说道:“王爷,您多虑了。我怎么会在意这些世俗的偏见呢?女子被休又不是她自己的过错。”
“更何况生不生孩子可不只是女人的问题,男人也有一半的责任。这位苏瑶才学出众,要是能够把她请来,对我们而言反而是一种福气呢。”
战王见她态度如此爽快,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你倒是看得通透。不像京城里的那些世家夫人小姐,一听说是和离或者被休的女子,就好像对方是什么不祥之物似的。”
“哼!”文景妤冷哼一声,眼中带着几分不屑,“要是在夫家既不受待见,又得不到尊重,还要天天为那男人侍奉公婆,管理他后院里的三妻四妾,我倒觉得被休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呢。”
战王一听,立刻信誓旦旦地表忠心:“你放心,本王向你保证,绝对不会纳妾,一个都不纳,不,半个都不会纳。”
文景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切!我才懒得管你纳不纳妾呢。”
接着她又说道:“咱们现在正说着女夫子的事情呢,少扯那些有的没的。”
战王收起脸上玩笑的表情,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说道:“既然你不介意对方是被休过的女子,那本王就替你牵线搭桥。不过——”
他故意把音调拖得长长的,脸上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还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你方才说‘吃多了才会吃本王的醋’,莫非平日里你要是吃多了,就会不自觉地想起本王?”
文景妤轻哼一声,随手将手中的请帖往桌上用力一拍,佯怒道:“王爷,您要是再这般胡言乱语,今晚可就别想在这儿吃饭了。”
战王见状,立刻高高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赔笑道:“好好好,本王知错啦。不过话说回来,你手里这请帖是从哪儿得来的?难不成有人邀请你去赴宴?”
文景妤低头瞅了一眼请帖,一脸无奈地说道:“是太傅府家的孙女周海馨派人送来的,说是五日后要举办赏荷宴,特意邀我一同前往。”
“可我刚到京城不久,跟这些夫人小姐都素未谋面,去了恐怕也是索然无味。”
战王听闻,眉头瞬间紧皱起来,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几分警惕:“太傅府?那太傅的孙女可不是什么善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