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我感觉要死人了!”秋煦紧张极了,“这时候分开,太不明智了!!”
镜头给到了跑上楼的几人,两女一男,他们跑上了五楼。
跑了好一会儿,他们体力不支停了下来,靠在一起决定从另一边下楼。
等他们从另一边下了楼,抬头一看,楼层标识着六楼。
“我们都被影响了!看似有很多条路!其实一条路都选不了!我们只能上楼啊!”一个女生稍微有些崩溃,“真的有鬼吗?”
“……那就上楼看看吧?”男生安慰了她一句,“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他们的存在和我们的存在不在一个空间,互不干涉的!”
“为了过审好拼命。”秋煦嘀咕了一句,“我知道为什么要强行科学了!”
接下来就是他们上楼探索的剧情,秋煦看的认真无比,丝毫没注意到时昔已经犯迷糊了。
剧情发展到他们上了天台,被什么控制,要跳楼时,时昔终于坚持不住,“噗通——”一声,仰面倒在了地铺上。
“啊!!”秋煦吓了一跳,手脚并用爬到了一边儿。
时昔仰躺在地铺上,没一会儿,又翻了个身,蜷缩成了一团。
“……完全不怕吗?”秋煦小声的说了一句,他的目光放在投影上,只犹豫了不到一秒就把电影关了。
虽然很想看后面的剧情,但自己一个人深夜追恐怖电影,完全!做不到!
于是秋煦拉开了被子,先给时昔盖上,关了灯,自己又躺到了时昔旁边,只露了鼻孔出来。
被子可是躲鬼的“神器”,鬼不会伤害被子里的人,秋煦这么相信着。
秋煦听着时昔的呼吸声,意识也变得朦胧,很快就睡着了。
秋煦的睡相并不是太好,很快就像条八爪鱼一样,扒在了时昔身上。
时昔冰凉的体温直接把秋煦冻醒了。
“时昔哥哥?”秋煦被冷的直打哆嗦,看着旁边被蓝色火焰包裹着的时昔,有些懵,“哥哥?!”
秋煦试着晃了晃时昔,但时昔的身体非常僵硬,甚至没有什么弹性……就像是一具尸体一样。
“哥哥!!”秋煦伸手放在时昔鼻子下,他并没有感觉到呼吸!
那一瞬间,秋煦的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
时昔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是在做梦吗?
鬼来了吗?
但无论哪一种,秋煦都没有证据,他决定先去喊秋欣,两条腿刚一迈出去,秋煦直接倒在了地上。
“冷的动不了。”时昔感觉到秋煦倒下,把他用空气手塞到了被子里,“还好可以调整毒素剂量……他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时昔,他只是晕过去了,不会影响他的身体。’
时昔这才放心:“冬天真的好冷呀,秋煦他不冷的吗?”
‘蝴蝶毕竟是变温昆虫……明天早上他醒来,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让他以为是个噩梦!’
“对!不然好难解释的!”
第二天一早,秋煦晕乎乎的从被子里坐起来,开始回忆昨天晚上事。
好一会儿,他惊恐的看向旁边的时昔。
时昔也刚醒来,冲他眨了眨眼。
秋煦颤抖着手摸了摸时昔温暖的手掌,松了一大口气:“我好像做了个噩梦!!”
‘看来他自己这么认为了。’
“还好他没摸我们的身体。”时昔用空气手扶着自己换衣服,“其他地方还是凉的。”
‘只要晒会儿太阳就好。’
“可是秋煦房间里的窗户好小!!”时昔看着那个小窗户叹了口气。
‘火种给的温度虽然又慢又少,但……总好过没有,有空气手,行动没什么问题。’
秋煦穿衣服时,时昔用火把睡过的被子都烧了一遍。
跟着穿好衣服的秋煦出去,时昔的脚步有些僵硬,好在秋煦闻到包子的香味,注意力都被吸引走了,没有注意到这个,他迅速跑去洗漱,时昔就在门外等他。
“时昔,这个是刚刚送来的手环。”秋欣走过来递给时昔一个银色手环,还是儿童款的,“快递员刚刚送来的,也没收钱……”
秋欣看着时昔,她很想开口问问时昔的情况。
平时补办一个手环需要不少贡献值,手环丢失损坏,相当于放弃身份,会受到相应的处罚。
但有时昔在,不仅没有受到处罚,还免费补了新的手环。
昨天的事在网上完全搜不到,那些人是自己基地派来的联谊赛代表,把代表差点儿送走,那就是没把人家的基地当回事。
说的严重点,那就是宣战。
虽然时昔是正当防卫,但基地和基地之间可不会在乎这其中的原因。
时昔并不知道秋欣在想什么,他戴上了手环,点了开机。
消息那边有一条,是孙胜发来的:“我妹妹已经走了,你的火还在我的房间,我碰不到它,你有时间就过来拿一下吧?”
时昔看着那条消息,表情有些复杂。
‘……我们今天去吧?’
“好。”时昔关了手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复孙胜的这句话,“……希望孙胜能好好的吧。”
洗漱之后,时昔身体稍微暖和过来一点儿,他坐在餐桌前,吃着秋欣从那个老婆婆那儿买的包子。
包子皮薄馅儿大,外皮松软,肉馅儿则完全入了味,咬上一口就停不下来了。
“大喜,昨天的电影怎么样?”秋欣顺口问了秋煦一句,“昨天我听着你们那边很早就睡了。”
“没看完……”秋煦也拿了一个肉包,“我还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梦到时昔哥哥身体冰冰凉!”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秋欣也没有多想把两盒热过的牛奶推给他们,“时昔今天还想在这儿住吗?”
时昔摇头。
“哎,时昔哥哥要走了嘛?”秋煦还想和他一起玩游戏,把剩下的电影看完,“再住几天嘛!!”
时昔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头,作为有毒的昆虫,还是不能和人类太亲密。
秋煦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事可太好了。
‘要去孙胜那儿拿火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