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这齐月宾怎么可能笃定雍亲王会为他做主?
雍亲王,也是要害她的人之一,她不会让他好过的。
不过这报仇要一个一个来,她如今能直接报仇的对象就是眼前这一个。
乔乔:“颂芝,把药给齐格格灌下去,务必要让她喝得干干净净,可不许浪费了你辛辛苦苦熬的药才是!”
颂芝露出一个笑容回道:“是,主子!”
颂芝应声之后,表情兴奋地端着碗便朝着齐格格走去。
齐格格这个贱人,差点害得她的主子滑胎,她颂芝一定会“好好”地招待她。
不得不说,颂芝兴奋中带着笑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扭曲了,很有一种反派的既视感。
齐月宾眼睁睁地看着颂芝端着一碗药朝她走来,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她连忙问道:“年世兰!你要给我喝什么药?我没病,不需要喝药!你让你的丫鬟把药端回去吧!或者倒了也行!”
乔乔哈哈大笑道:“齐格格啊齐格格,你怎么这么天真啊?你莫不是以为你给我端了堕胎药,想让我滑胎,我只打你一顿就过去了吧?我告诉你,我因此差点失去孩子,这件事在我这里一辈子都过不去!”
齐格格辩解道:“世兰,我不知道那是堕胎药啊?或者是你搞错了,毕竟你都没有让太医检查,你说堕胎药就是堕胎药啊?”
齐月宾如今打死都不能承认那是堕胎药,反正那堕胎药已经被年世兰这个蠢货摔到地上洒了一地,如今谁也检查不出那是堕胎药了。
乔乔冷声道:“只要我认为是,那它就是!颂芝,动手吧!”
颂芝听了主子的话,连忙一手端药,一手抬起齐月宾的头部,然后捏着齐月宾的下巴和脸颊,让齐月宾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这才把药慢慢地灌入齐月宾的嘴巴里,并迫使她吞下去。
齐月宾听了乔乔的话之后,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药,她自然是不想喝的,因此她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可惜她的双手分别被周宁海和小安子一左一右地按住了,她本人还被押着跪在地上,因此她就算剧烈挣扎,动作幅度也非常小,这样完全影响不了颂芝灌药的行为。
就这样,齐月宾被迫一口一口地喝着药,想挣扎挣扎不开,想吐吐不出,她的神情越来越绝望。
齐月宾现在就希望这只是普通不好的药,比如泻药或者让人过敏的药之类的,这样的药虽然会让她不好受,但是药效过了就好了。
那边,灵芝把齐月宾的丫鬟捆起来绑在一边,然后从齐月宾的屋子里拿了一张太师椅出来让乔乔坐下。
乔乔安然坐下,一边享受着灵芝给她按摩,一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齐月宾被灌药的过程,脸上满是高兴的神色。
恶人须得恶人磨!
齐月宾是恶人,她想要让齐月宾不好过,只得也当一个恶人了,毕竟如果她是一个纯纯的好人的话,只会让恶人逍遥的活着,那样她哪里会开心呢?
人活着,开心是顶顶重要的。
她现在特别赞同原主的行为,心情不好,折磨一下齐月宾,心情果然会变好呢!
过了许久,颂芝终于气喘吁吁地把一海碗药给灌完了,说实在的,这可不是一个轻松活。
颂芝回到乔乔面前恭敬回禀:“主子,奴婢幸不辱命,都把药给齐格格灌进去了,并没有浪费一滴药!”
乔乔称赞道:“做得好!你们都是好样的,回去都有赏!”
不得不说,她的这些下人们,一个个地都是非常贴心,她指哪儿他们就打哪儿,她用起来非常顺手,这样好的下人,自然该赏。
听到有赏赐,乔乔的丫鬟和太监们都高兴了起来,谁能不喜欢赏赐呢!
高兴之下,周宁海和小安子更是兢兢业业地押着齐月宾不让她动弹。
他们可怕齐月宾挣脱开来去把药吐出来,那样岂不是让主子的报复功亏一篑?那怎么行,作为贴身好太监,他们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就这样,乔乔坐在太师椅上享受着丫鬟的伺候,齐月宾在院子的地上被押着吸收肚子里的药效。
突然,齐月宾面色大变,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好痛啊!
齐月宾哀嚎道:“啊!我的肚子好痛啊!年世兰,你到底给我喝的是什么药?“
乔乔好心回答她:“是浓浓的红花汤哦!”
齐月宾闻言,脸色变得惨白,她不可置信地吼道:“红花?你居然给我下红花?红花吃多了可是会导致不孕的!我喝了那么多红花汤,不会导致不孕吧?不,不会的!年世兰,你太恶毒了,居然给我下红花,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的人,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死!”
此时,齐月宾是恨透了年世兰,同时心里也很是懊恼,她怎么就这么不谨慎,居然让年世兰察觉出那是堕胎药,要不然现在年世兰的孩子都没了,年世兰孩子没了的话,如今也不会有精力来报复她。
从头至尾,齐月宾就没有后悔过她给年世兰端堕胎药的行为。
乔乔好心情地说道:“恶毒?哎呀,咱们彼此彼此啦!俗话说,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我只是把你对我做的还给你了而已,你如果要说我恶毒,我认,但你不也跟我一样吗?咱们啊,都是恶毒的人!”
乔乔说着这些话,心里不知为何很是畅快,她突然觉得自己放飞了自我。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如此才能让自己不憋屈。
说话间,齐月宾的肚子越来越痛,最后她的下身开始流血。
乔乔吩咐道:“风儿,去请府医过来给齐格格看看!”
看这情况,齐月宾的生育功能已经被毁坏了,但是她还是想要确认一下。
风儿领命而去。
很快,府医就被请来了,他看到闲月阁院子中的情形被吓了一跳。
此时,周宁海和小安子已经放开了齐月宾,晴儿雨儿她们也放开了齐月宾的丫鬟,如今齐月宾的丫鬟正扶着齐月宾,齐月宾正在催吐,却只是干呕,什么也没有吐出来,而她的身下已经被鲜血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