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辣饼宫殿里,鎏金烛台上插着辣饼形状的蜡烛,墙壁用奶盖刷成乳白色,空气中飘着辣饼烧鸡的香气。张天奇穿着改良版红裤衩,裤腰上别着“间谍大统领”的辣饼勋章,站在主位上,看着下方闹哄哄的嫔妃们,笑得见牙不见眼——毕竟,能把敌国布防图藏在辣饼里偷出来的,全天下也就他这伙“奇葩间谍”了。
“肃静!”他拍了拍辣饼 throne,震得烛台上的辣饼油直滴,“首先恭喜各位——奶盖国的布防图,已经被咱们绣在辣饼巾上了!”
“大人!”刘贵妃第一个冲上来,假睫毛上还沾着奶盖国的玫瑰粉,“妾身偷了他们的兵符!”她掏出个辣饼形状的兵符,上面还刻着“辣饼大将军”字样——显然是赵铁柱的杰作。
“好!”张天奇大笑,从怀里摸出支口红,“赐‘辣饼玫瑰口红’——涂了能让敌人晕头转向!”
“谢大人!”刘贵妃接过口红,忽然压低声音,“其实妾身是用糖醋排骨换的兵符...那将军边吃边哭,说比他老婆做的还好吃!”
“妙!”张天奇竖起大拇指,忽然看见贤妃举着蜜饯罐挤过来,“贤妃有何功绩?”
“妾身骗了奶盖国公主!”贤妃晃着罐子,里面掉出张纸条,“她说要学咱们的辣饼诗,妾身就教她‘公主美,辣饼甜,吃了能活一万年’——结果她把这诗刻在皇宫大门上了!”
“人才!”张天奇摸出袋蜜饯,“赐‘间谍专用蜜饯’——每颗都藏着泻药粉!”
“大人英明!”贤妃咬开一颗蜜饯,忽然皱眉,“咦?这颗怎么是辣饼馅的?”
“咳...下料失误。”张天奇干咳一声,忽然听见“啾啾”的鸟鸣——林才人穿着麻雀战衣,怀里抱着个胖娃娃挤进来。
“大人!”她怀里的娃娃忽然“咯咯”笑,吐出块辣饼渣,“这是奶盖国皇子,妾身用辣饼渣换的!”
“胡闹!”苏清月皱眉,凤冠上的奶盖珍珠坠子抖得哗哗响,“怎么能把皇子抱来?”
“陛下别急,”张天奇挑眉,忽然从娃娃兜里摸出张布防图,“您瞧!这小子把图当尿布垫了——奶盖国皇帝果然是个糊涂蛋!”
全场哄笑,苏清月无奈摇头,却在看见娃娃穿着红裤衩时,忽然轻笑——裤衩上绣着“辣饼间谍预备役”,显然是张天奇的手笔。
“赵铁柱!”张天奇忽然大喊,“你这‘粪战先锋’呢?”
“大人!”赵铁柱(环卫版)扛着辣饼奖杯冲进来,身上还沾着粪香,“小的用粪桶吓退了敌军!”
“好!”张天奇递给他个辣饼形状的金腰带,“赐‘臭不可闻奖’——以后打仗就靠你了!”
“谢大人!”赵铁柱敬礼,却因腰带太松,红裤衩掉了一半,惹得嫔妃们尖叫笑闹。
庆功宴进入高潮时,张天奇忽然拍桌:“最关键的是——本县要奖励各位美人!”他逐一望去,忽然掏出朵辣饼花,“刘贵妃赐口红,贤妃赐蜜饯,林才人赐麻雀饲料...至于赵铁柱...”
“小的不要饲料!”赵铁柱哭丧着脸。
“罢了!”张天奇挥手,忽然对全场眨眼,“本县还有终极大奖——赐香吻一枚!”
“大人!”宠妃脸红,假睫毛抖得像蝴蝶,“陛下还在呢~”
“陛下也有份!”张天奇忽然转向苏清月,眼底带着狡黠的光。
“滚!”苏清月脸红跺脚,凤冠上的珍珠坠子“当啷”落地,却在他靠近时,忽然轻笑,“张爱卿,你这奖颁得...越来越胡闹了。”
“胡闹?”他趁机搂住她腰,红裤衩上的辣饼勋章硌得她发疼,“臣这是‘奖闹合一’——您瞧,大家都开心!”
台下,嫔妃们正抢着试口红,赵铁柱在教林才人给皇子喂辣饼,贤妃的蜜饯罐已经空了一半。苏清月望着这热闹场景,忽然觉得,这样的胡闹,比任何庆功宴都更真实,更温暖。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下次庆功宴,能不能别让赵铁柱穿带粪味的红裤衩?”
“遵命!”他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个小盒子,“臣早备好了‘香吻兑换券’——陛下随时能用,有效期一辈子!”
“油嘴滑舌。”她轻笑,却在接过盒子时,忽然看见里面躺着枚辣饼形状的戒指,上面刻着“甜辣永结”。
夜幕降临时,辣饼宫殿外燃起了辣饼烟花,张天奇揽着苏清月站在城楼,看着下方闹成一团的间谍天团,忽然轻笑:“陛下,您说这天下,还有咱们办不成的事吗?”
“有。”她挑眉,忽然指向他腰间,“比如让你戒掉红裤衩。”
“那可不行!”他瞪眼,忽然指着烟花,“红裤衩是本县的标志——就像辣饼离不开奶茶,本县离不开陛下!”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样的情话,比任何诗词都更动人。她轻轻摇头,却在他怀里蹭了蹭,任由远处的笑闹声传来——毕竟,在这个满是辣饼与红裤衩的世界里,她早已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庆功宴与烟火中,继续书写最荒诞、最温暖的传奇——直到红裤衩不再紧绷,直到辣饼香飘满天下,却依然能在彼此眼中,看见最璀璨的、属于人间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