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晒谷场上,王二虎蹲在竹席前,熟练地将土豆切成薄片,撒上辣椒面和蜂蜜,放在烈日下晾晒。他的鼻尖萦绕着甜辣香气,忽然对旁边的李婶说:“婶子,这‘土豆脆片’比肉干还香,真能骗过敌国海关?”
“咋不能?”李婶拍着大腿,围裙上沾着的辣椒粉让她直打喷嚏,“县太爷说了,敌国禁止的是‘土豆’,没禁‘脆片’——这玩意儿在咱们这儿是零食,在他们那儿是‘东方神秘脆’!”
张天奇晃着“走私总指挥”的木牌,红裤衩上别着个小铃铛,忽然从粮囤后跳出:“都快点!今晚的商队要运三十车脆片,要是被敌国海关发现...”他忽然压低声音,“就说是‘张天奇牌辣蜜饯伴侣’!”
三日后,敌国都城的暗巷里,一个蒙面商人掀开马车帘,露出里面油纸包着的脆片:“最新款‘东方脆’,甜辣可口,吃了能壮阳!”
“真的?”抢购的百姓挤破头,一枚金币扔在商人手里,抓起一包就往嘴里塞。酥脆的口感混着辣意窜上舌尖,有人忽然大喊:“这不是土豆吗?狗皇帝说土豆有毒,分明是想独吞!”
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传到皇宫。敌国皇帝耶律洪基看着案头的脆片,咬牙切齿:“张天奇这是钻空子!”
“陛下,”丞相小心翼翼地说,“百姓们已经闹到宫门口了,说您‘不让吃土豆,却让吃脆片’,是昏君...”
“放肆!”耶律洪基拍案,却在听见宫外的口号声时,忽然泄了气——“还我土豆脆!”“打倒昏君!”的喊声震得宫殿直晃,比当年敌军围城还可怕。
“传旨,”他叹气,“开放土豆贸易,但必须征收百分之一百的关税!”
清水县的县衙里,张天奇看着敌国的贸易文书,忽然大笑,震得房梁上的燕子扑棱棱飞走:“百分之一百关税?本县的脆片直接涨三倍价!爱买不买!”
“大人,”王二虎担心地说,“涨价后敌国百姓还买吗?”
“买!”张天奇晃着算盘,“他们吃惯了咱们的辣蜜饯和脆片,嘴里早没味了——对了,给脆片换个包装,印上‘张天奇亲制,吃了能骂皇帝’!”
“这...”李婶傻眼,“不怕敌国皇帝砍头?”
“他敢!”张天奇挑眉,“百姓越骂他,越要买咱们的脆片——这叫‘骂皇帝税’!”
果然,涨价后的脆片在敌国更受欢迎,百姓们边咬着脆片边骂皇帝,甚至衍生出“吃一片脆片,骂一句昏君”的民间习俗。耶律洪基看着密报,气得摔了三个玉碗,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清水县的商队满载金银而归。
“陛下,”苏清月看着库房里的金币,摇头叹气,“张爱卿这是把贸易战打成了民心战。”
“陛下明鉴!”张天奇晃着新铸的“土豆金币”,上面刻着他啃脆片的画像,“敌国百姓每吃一片脆片,就离咱们近一分——等他们攒够十包脆片包装纸,就能换一张‘清水县旅游券’,到时候...”
“到时候怎样?”
“让他们亲眼看看,本县的红裤衩比他们的龙袍还舒服!”他大笑,忽然压低声音,“其实臣偷偷在包装纸里夹了土豆种,敌国百姓种出土豆,就再也离不开咱们的辣蜜饯了!”
“登徒子!”苏清月笑骂,却在看见他眼底的狡黠时,忽然轻声说,“或许,这就是你说的‘不战而屈人之兵’?”
“正是!”他忽然正经,“当敌国百姓的胃都向着咱们,他们的刀枪就再也举不起来——对了,臣打算推出‘脆片 diplomacy’,给敌国贵族送镀金脆片,让他们边吃边夸咱们的好!”
秋风起时,敌国的贵族宴会上出现了奇特的景象:金盘里摆着镶着金边的土豆脆片,贵族们穿着绣着土豆花的华服,用银叉挑起脆片,一脸陶醉地说:“这辣度,比张天奇的红裤衩还热烈!”
耶律洪基坐在龙椅上,听着大臣们的奉承,忽然觉得嘴里发苦——他终于明白,张天奇的“土豆战略”从来不是贸易战,而是一场温柔的征服,用味道和笑声,在敌国百姓心中种下了向往清水县的种子。
“陛下,”丞相小心翼翼地说,“要不咱们也学清水县,种土豆做脆片?”
“种?”耶律洪基冷笑,“咱们的土地早被战火烧得寸草不生——再说,就算种出土豆,有张天奇的辣蜜饯配方吗?”
丞相沉默,忽然想起民间流传的歌谣:“清水县,胖仙在,土豆脆片当宝贝卖,吃了脆片骂皇帝,越骂越觉皇帝坏!”他忽然觉得,或许这场贸易战,从一开始就没有赢家,除了那个穿着红裤衩的胖县令。
而清水县的晒谷场上,张天奇看着新收的土豆,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臣打算建个‘脆片帝国’,从选土豆到晒片,全用流水线——对了,还要发明‘自动撒辣机’,保证每片脆片的辣度都一样!”
“又胡闹!”苏清月轻笑,却在看见他眼底的星光时,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的“胡闹”,早已超越了贸易的范畴,成为一种让天下人吃饱笑足的力量。
毕竟,当一片脆片能引发跨国的狂欢,当一种味道能化解仇恨时,这个天下,还有什么是不能用笑声和智慧征服的呢?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片片带着麻辣与甜香的脆片里,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和平与繁荣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