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怎么处置她们？”刘余增歪着头，看着关着女孩的笼子问道。
“先放着吧。”王超回答。整件事有些不对劲，但他一时也想不出原因。
“你怎么能这样置之不理？”余学阳突然提高了声音，忘了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在这里下命令。事实上，他被解开只是因为三个人对付一个，王超并不担心会失败。
“外面很冷，她们又没穿冬衣。”王超解释道，好像这只是理由的一部分，而真正的缘由是他不想在李黛露没有明确指示前多费周章。
“至少让她们从笼子里出来吧。”余学阳赌气道。
“为什么？”刘余增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她们又能去哪儿？”
“至少可以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如果我们放了她们，根据命令，就得立即处决。你是想害死她们吗？因为还有很多更人道的方法，而不是给她们虚假的希望。”刘余增的笑容始终未变，但他的言辞却让余学阳大吃一惊，“你什么意思？”
“我们来这里是为了物资，任何发现的人都被视为威胁，必须立即清除。”陈子涵一边用刀清理指甲里的污垢，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他连头都没抬一下。
“你觉得她们是威胁？”余学阳不屑地哼了一声。
“现在可能不是，但将来可能会。”陈子涵耸了耸肩。他来这里是为了支持李黛露，仅此而已。至于J市里所有人的命运，他认为应该由她来决定。
“你们疯了。”余学阳大声说道，转头看向王超，“你知道他疯了吧？！”
“不，他只是很擅长听从命令。”王超反驳道。
“随便吧。”余学阳轻蔑地说道，试图挤过王超走向楼梯。他会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少将，让他约束他们。然而，枪栓被拉开的声音让他停在了原地，脚悬在第一级台阶上方。
“这里有个空笼子，正好给你用。”刘余增微笑着，用9毫米手枪指着余学阳。陈子涵走到自以为可以离开的余学阳身边，抓住他的肩膀和手臂，将他带到他的“房间”过夜。
“你应该比这更好。”余学阳被拖离楼梯时，轻蔑地说，“你应该是一名英雄，是海军和陆军中的传奇人物，可现在……你却成了另一个渣滓。”
王超抬手示意，陈子涵停了下来。王超走到朋友手中挣扎的余学阳面前，俯身直至两人脸对脸。“你为什么认为我是这个故事里的英雄？”他用在李黛露脑海中多次听到的语气问道。
余学阳愣住了，张口结舌。“可、可是……”他刚开口，脑子却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我非常乐意看着这个世界燃烧。”王超在余学阳耳边轻声说道，“如果这让我成了坏人，那也无所谓。”
我感到世界在摇晃，但随即深吸一口气，闻到了他的味道。“刘伟……”我低声呻吟，不确定自己是说出了声还是只在心里念叨。“嘘，亲爱的。”他在耳边轻声说道，胸膛的震动传到了我的脸颊，“我们只是把你搬到另一间房子里，然后让你好好休息。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