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从沙漠的地平线缓缓升起,柔和的阳光洒在绿洲上,给那些残垣断壁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这些残垣曾经是绿洲中的建筑,如今却在岁月的侵蚀下变得破败不堪。然而,在晨光的映照下,它们仿佛又重新焕发出了生机,那层金边像是给它们穿上了一件华丽的外衣,使它们在这片荒芜的沙漠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同尘的沙砾凝成的露天厨房里飘着烤沙薯的焦香。陌北懒洋洋瘫在藤编吊床上,晶化右臂的金纹淡至58%,指尖捏着片薄荷叶逗弄青宝:“儿子,你苏璃妈妈熬的汤药,是不是比暗主那老小子的洗脚水还苦?”
青宝的菌丝卷着药杵捣碎黄连,机械眼忽闪:“苦味指数9.7……灼蝉儿姐姐的烤肉盐度超标3倍……”话音未落,火链“唰”地劈开晨雾,灼蝉儿踩着涅盘火凝成的露脐短衫闯进厨房,烈焰纹腰链叮当作响:“小丧尸,诽谤姐姐是要被串成烤串的!”
洛洛的水流凝成冰勺搅动药锅,冷气惊散燥热:“伤员忌喧哗。”
“忌什么忌!”灼蝉儿火链缠住陌北脚踝往自己方向拽,“姐姐给你表演个绝活——”她指尖燃起一簇火苗,在陌北胸口《河图》裂痕上勾勒出心形火焰纹,“这叫以毒攻毒!”
原本平静的藤蔓像是突然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以惊人的速度疯狂生长着。它们如同绿色的蟒蛇一般迅速延伸,眨眼间便将陌北紧紧地缠绕起来。
陌北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试图挣脱藤蔓的束缚,但那些藤蔓却像是有着无穷的力量,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脱。
随着藤蔓的收缩,陌北的身体被硬生生地拉回到了药榻上。他的身体与药榻猛烈地撞击在一起,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苏璃冷着脸甩出银针:“暗核未稳,禁动妄念。”针尖刺入陌北“膻中穴”的瞬间,他忽然握住她手腕,拇指摩挲她掌心薄茧:“苏苏媳妇这手,比银针还扎人心,哭唧唧。”
药庐外的风,原本是轻柔的,如羽毛般轻轻拂过药庐的窗棂,带来些许草木的香气。然而,就在一瞬间,这风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了一般,突然变得喧嚣起来。
它不再是那温柔的微风,而是变成了一阵狂暴的旋风,呼啸着席卷过药庐前的空地。风中夹杂着尘土和落叶,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龙卷风,在药庐外肆虐。
这突如其来的喧嚣,让药庐内的人都不禁惊愕。原本安静的药庐,被这阵狂风打破了宁静,药罐和药瓶在架子上微微摇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原来是小璇,红着脸撞翻晒药架,风纹在耳尖乱颤:“我、我什么都没看见!”菌丝卷着当归黄芪洒了一地,青宝蹲在角落机械眼放光:“检测到……荷尔蒙浓度上升……建议通风……”
同尘的沙砾凝成看戏高台,顺手抓了把烤沙枣:“某些人疗伤疗得火花四溅,要不要姑奶奶给你们搭个洞房?”
“搭你——”灼蝉儿火链劈向高台,却被洛洛的水流截住。冰火相撞炸开彩虹色水雾,将晨光折射成一片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