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唐兴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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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工作组兵分两路。王洪林和李怀德带着技术人员去考察设备供应商，而何大清则与杨明坐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何区长，咱们这是去哪？”杨明好奇地问。
“先去几个粮仓看看，”何大清降下车窗，让晨风吹进来，“市领导不是交代了粮食采购的任务吗？”
杨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道：“原来您都知道。”
“市里几次购粮都有我的份，这次又特意派你来，我还能不明白？”何大清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不过这事得低调，不能让部里的人知道我们还有别的任务。”
车子驶向九龙的一处仓库区。何大清带着杨明走进一栋挂着“中兴贸易”牌子的大楼，里面堆满了来自东南亚的大米和面粉。
“这里的老板是我老朋友，”何大清对杨明说，“价格比市面低两成，但需要现金交易。”
杨明快速计算着：“那比我们上次从广西调粮还便宜三成！运输怎么解决？”
“走海运到宁安县码头，再转运内地。”何大清压低声音，“不过需要市里协调好接货的人，这事要绝对保密。”
产房外的等待格外漫长。何大清在走廊上来回踱步，尤正义和几个公司高管陪在一旁。当婴儿嘹亮的啼哭声终于传来时，何大清感到脑海中“轰隆隆”的的响声——他的空间能力又一次扩大了！虽然扩大的程度比较小。
护士抱着包裹好的婴儿走出来：“恭喜，是个健康的男孩！”
何大清小心翼翼地接过孙子，小家伙红扑扑的脸蛋上还带着刚出生的皱褶，却已经能看出傻柱的影子。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是他的血脉，是他生命的延续。
“何明光，”他轻声对怀中的婴儿说，“爷爷给你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你的未来一片光明。”何大清当即宣布何明光继承何氏集团20%股份的决定。
当天下午，何大清找到娄振华和娄晓娥。当看到挺着孕肚的娄晓娥，何大清心头一紧——她比尤凤霞的孕期时还要明显。
“爸！”娄晓娥激动地快步走来，“柱子哥他...还好吗？”
何大清扶她坐下，将傻柱的情况又说了一遍。娄晓娥的反应与尤凤霞如出一辙——先是震惊，继而伤心，最后强作镇定。
“我理解，”她抚摸着肚子，“这种形势下，他能平安就好。”
何大清从公文包取出另一个信封：“这是柱子让我带给你的。”
信封里是同样的照片，同样的“等我”二字。娄晓娥的眼泪落在照片上，晕开了墨迹。
接着召开会议。他将娄氏商贸中何家的股份全部转给娄晓娥代持，并安排王艳春作为她的助手。
“保安公司由晓娥全权负责，”何大清环视众人，“张宝石和康九的团队直接向她汇报。另外，雷洛警司那边的关系也交给晓娥维护。”
娄振华满意地点点头：“老何考虑得很周到。晓娥虽然年轻，但有王副总辅佐，应该没问题。”
会议结束后，何大清单独留下娄振华：“娄兄，我明天要去趟美国，大概四五天。这边的事就拜托你了。”
“为了那批设备？”娄振华压低声音。
何大清点点头：“表面上是工作组在洽谈，实际上我已经通过其他渠道联系好了卖家。美国那边还有些...特殊物品要处理。”
第二天，当工作组继续他们的“采购考察”时，何大清已经登上了飞往旧金山的航班。娄晓鹏在机场接机，直接带他去了位于硅谷的一处仓库。
三天时间何大清收取了“轧钢厂需要的全套冷轧设备”还顺手收取了几台“在这个时代堪称尖端的数控机床和电子仪器”。收取了大批粮食、车辆，结果空间又满了，舰艇又没能收取。
在旧金山的最后一天，娄晓鹏带他参观了几家新兴科技公司。
“这些年轻人搞的东西很前沿，”娄晓鹏指着实验室里的微型计算机，“虽然现在还不成气候，但我看好他们的发展。”
何大清记下了几个名字和地址：“多跟他们接触，必要时候可以投资。未来是科技的天下，我们要提前布局。”
五天后，当何大清回到香港时，工作组的采购谈判正陷入僵局——要么价格太高，要么技术不达标。王洪林急得嘴上起泡，见到何大清如见救星。
“何区长！您可算回来了！”他拉着何大清的手，“这几家供应商要么漫天要价，要么提供的设备型号老旧，完全达不到部里的要求！”
何大清拍拍他的肩：“别急，我这次出去就是联系其他渠道。美国那边有批设备正好符合我们的需求，价格也只有香港这边的七成。”
王洪林眼睛一亮：“真的？那太好了！不过...从美国进口，手续会不会很复杂？”
“放心，我有办法。”何大清神秘地笑笑，“不过需要部里特批一笔外汇。”
“这个没问题！“王洪林立刻答应，”只要能买到好设备，部里一定会支持！”
当晚，何大清在驻港办给北京发了一封加密电报。第二天就收到了回复——冶金部同意了他的方案，外汇额度也批下来了。
与此同时，杨明那边的粮食采购也有了眉目。中兴贸易同意分三批运送五千吨大米和两千吨面粉到指定港口，全部用现金交易。
“市领导非常满意，”杨明悄悄告诉何大清，“说这次多亏了您，不仅完成了设备采购，还解决了粮食问题。杨主任特意让我转达对您的感谢。”
工作组的最后三天，何大清安排大家参观香港的工业区和码头，让他们亲眼看看现代化生产是什么样子。当看到自动化生产线和高效装卸设备时，这些内地来的干部们既惊叹又羡慕。
“什么时候我们内地也能有这样的工厂...”李怀德感慨道。
“会的，”何大清望着远处的海平面，“而且不会太久。”
临行前一晚，何大清再次来到医院。尤凤霞已经能下床走动了，小明光在她怀里睡得正香。
“爸，您放心回去吧，”尤凤霞轻声道，“我会把公司和明光都照顾好的。”
何大清亲吻了孙子的额头，又嘱咐了尤正义一些公司事务。
返程的轮渡上，王洪林主动坐到了何大清身边：“何区长，这次多亏了您，任务才能圆满完成。回去后我一定向部里如实汇报您的贡献。”
何大清笑笑：“都是为国家办事……”
当四九城的天际线出现在视野中时，何大清摸了摸藏在贴身口袋里的两张照片——一张是抱着何明光的尤凤霞，一张是挺着孕肚的娄晓娥。在这个特殊的年代，他的家庭以这样一种特殊的方式存在着、延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