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的祁勇突然凑了上来,满脸好奇地问道。
“同伟哥,说句实在话哈,你能这么早就起来,该不会是定了闹钟吧?”
祁同伟轻轻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
“可不是闹钟哦,是生物钟。”
祁勇眨巴着眼睛,疑惑不解地追问道。
“同伟哥,啥叫生物钟啊?这个生物钟要花多少钱才能买到啊?贵不贵呀?要是价格合适的话,我也想去买一个回来,这样以后我就能像你一样每天都早睡早起喽!”
祁同伟正准备开口详细地给祁勇解释一下生物钟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
却冷不丁地瞧见二伯扬起手来,“啪”的一声,重重地一巴掌拍在了祁勇的脑门上。
只见祁勇吃痛地捂着自己的脑门,嘴里嘟囔着:“哎呀,爸,您干嘛打我呀!”
二伯瞪了祁勇一眼,恨铁不成钢地教训道。
“让你平日里好好读书、好好学习,你倒好,整天就想着去哪里耍!现在居然连生物钟是什么都不知道,真是白瞎了你这脑子!”
被父亲训斥后的祁勇一脸委屈,他揉了揉被打的脑门,不服气地顶嘴道。
“爸,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知道什么是生物钟吗?”
二伯皱着眉头沉思片刻,随后缓缓地张开嘴巴说道。
“得了,孩子,关于啥叫生物钟这个事儿,你这会儿没必要弄明白,咱还是赶紧出发吧!瞧瞧这时间,可不早啦!”
祁勇满脸无奈,他转过头去,将目光投向一旁的祁同伟,嘴里嘟囔道。
“同伟哥,您可是念过大学的文化人呐,快给俺讲讲到底啥是生物钟呗。”
只见祁同伟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地解释起来。
“所谓生物钟呢,其实就是存在于生物体内的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时钟’,它能够掌控生物体的生理活动、日常行为以及身体形态结构等等方面,让它们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产生有规律的周期性变化。”
听完这番话,祁勇眨巴着眼睛,脸上露出一副茫然失措的神情,显然是没听懂。
于是他挠了挠头,苦着脸说道。
“同伟哥呀,您能不能别整这些文绉绉的词儿,用通俗点儿的话再跟俺说说行不?俺这脑子笨,理解不了这么深奥的玩意儿。”
祁同伟稍作思考,接着换了种更浅显易懂的方式说道。
“打个比方说哈,这人一到晚上就觉得困倦,特别想上床睡觉;等到早上的时候呢,不用别人叫,自个儿就能按时醒来。这种现象啊,就是生物钟在发挥作用哩。”
这下祁勇总算是恍然大悟,他一拍大腿,兴奋地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懂啦,同伟哥。嘿嘿,没想到这生物钟还挺神奇的,而且居然一分钱都不用花就能拥有!”
这时,二伯看着自家儿子那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提高音量再次催促道。
“勇子啊,既然你已经搞清楚啥是生物钟了,那咱们可别磨蹭了,赶紧出发吧!”
祁勇脆生生地应了一声,随后一个箭步跳上拖拉机驾驶位,动作娴熟得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司机。
他双手握住方向盘,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透着一股年轻人特有的朝气与活力。
等父亲和祁同伟稳稳登上拖拉机后,祁勇轻轻转动钥匙,拖拉机发出一阵“突突突”的轰鸣声,缓缓启动,驶向既定的方向。
二伯微微侧过身子,提高音量,对着祁同伟说道:“同伟,这么早你就要去新的岗位吗?”
那关切的目光中,满是对晚辈的疼爱与关心。
祁同伟赶忙摇摇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解释道:“二伯,礼拜一再去新岗位报到,今天我准备去京州拜访一下我的老师。”
二伯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京州可是一个好地方,但你去拜访你老师可不能空手去啊。”
在他看来,拜访师长,礼数必不可少,这是为人处世的基本道理。
“二伯,你说的对,可是我这时间太催促了,来不及准备合适的礼品。”
祁同伟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时间的紧迫让他在准备礼物这件事上有些捉襟见肘。
“待会咱们到了菜市场,你给你们老师带点咱们这里特产。”
二伯不假思索地给出建议,眼神中透着睿智与老练
“二伯,还是你考虑的周到。”祁同伟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二伯的提议犹如一场及时雨,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二伯笑了笑,那笑容中满是长辈对晚辈的宠溺,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的道路。
不多时,拖拉机缓缓开进菜市场。
这里早已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独特的市井乐章。
祁同伟与二伯同时跳下了拖拉机,双脚稳稳地落在地上。
二伯拍了拍祁同伟的肩膀,郑重地开口说道:“同伟啊!以后你发展起来了,可不能忘记我们这些街坊邻居。”
他的眼神中充满期许,希望祁同伟无论将来走到哪里,都能铭记这份乡情。
“二伯,这你放心,因为有大家的帮助我祁同伟才能有今天。”
祁同伟用力地点点头,眼神坚定而诚恳。
他深知,没有乡亲们的支持与帮助,就没有如今的自己,这份恩情,他定会铭记于心。
二伯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行了,你赶紧去买东西,别耽搁太长时间。”
此时,他心中牵挂着祁同伟的行程,生怕因为买礼物耽误了他的正事。
祁同伟赶忙拿起自己的背包,带着敬意开口与二伯和祁勇告别:“再见,二伯。再见,勇子。”
说完,便转身快步走进菜市场,准备去挑选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