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将面上一喜,忙点头哈腰,败坏别人,他最擅长了。
“出发吧!”傅君行吩咐道。
“是,王爷。”
傅君行送走了大部队,原路返回,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什么,把暗一招呼过来。
“傅君尘那些贴身侍卫呢?”
“据暗四所说,他们还在酒窖里醉着呢。”
“带人把他们绑起来,给他们喂点药再说,省的跟傅君尘在害人。”
暗一嘴角无奈的抽抽,他家主子,这是喂药喂上瘾了。
“是,主子。”
又回营帐写了封信,让专属信鸽送去了暗阁,才心安理得的继续守着他的小孩。
小孩的身体现在还不能移动,不然早跟着大部队回京了,在这荒山野岭的委屈他家小孩了。
手伸进被窝里,探探池久的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躺了这么久,手还是这么凉,把自己的双手塞进去,攥紧池久的双手,给人捂暖。
傅君行自嘲的笑笑,“我这辈子就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若是你真的离开了,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抛下一切去找你。”
“傻。”一道虚弱至极的声音传来。
傅君行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他感觉到掌心里的小手动了动,有些恍惚,才慢慢转头看向池久。
“你…你真的醒了。”傅君行有些哽咽的说道。
池久慢慢点点头,缓缓说道,“傻瓜,阿行。”
傅君行俯下身,额头触碰池到久的额头,语气温柔道,“只有在你这里才是傻的。”
“我好想你哦!”
傅君行怜惜的亲亲池久的嘴角,“我也想你,宝宝。”
池久想起来,但奈何身体没有力气,傅君行安慰着,“乖,别乱动,等你再恢复些就可以了。”
“我昏迷的时候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就连…腿也…。”
听见了。
傅君行再次俯下身抱住池久,“乖乖,别乱想,等毒解了,你的腿也会好起来的。”
“我没有乱想,把寒毒逼到双腿内,倒也是个解决方法,我也可以多陪你一些时日,反正你这辈子栽我身上了,我不怕。”这次换池久安慰傅君行了,他怕傅君行会更加自责,所以转移了话题。
“你说等我醒来就让我吃糖葫芦的,这话还算数嘛。”
傅君行笑了一声,“你个小吃货,还不忘了糖葫芦呢。”
池久拉过傅君行的胳膊,轻轻晃动着,“算不算数嘛?”
“小心点,手上的伤口还没好全呢,别又裂开了。”傅君行顾忌着池久,手腕上还有伤,没敢用力,“算数。”
“我就知道阿行最好了。”
“傻样。”傅君行宠溺的敲敲池久的额头。
池久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又和傅君行聊了会儿,他精神不济的睡过去了。
毕竟刚醒过来,说这么半天已经很不容易了。
替池久整理了下被角,又去把沈北喊来,再号一次脉。
沈北来的时候,嘴里还不停的叭叭,在看傅君行那冷厉的眼神,瞬间不敢说了,只好认认真真的把脉。
“放心吧,人既然醒了就没事了,但毕竟身体亏损太严重了,等回府的时候我再给开几味药。”
“嗯。”傅君行淡淡点点头。
“行了,你也别太紧张了,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吧,你也休息一下吧!”沈北劝说着。
“嗯。”
“就不能多说一些,刚嗯嗯。”沈北没好气的说吐槽着。
“怎么?你有意见?”
“没哪敢啊,我只是个打工的。”沈北卑微的不能再卑微了。
“行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出去吧!”脉都把完了,傅君行就开始赶人了。
“真是欠了你们的。”
暗阁
傅君轩看着傅君行给他传的信,陷入了沉默。
沉思许久,才换了人进来。
“李昊,你去把这些证据秘密送到傅君越那里,切记扔完就跑。”
“是,阁主。”
既然土匪已经剿完了,接下来就该准备准备让有些人下线了。
“哥哥。”一道轻柔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
“怎么不多休息会儿,腰还疼不疼。”傅君轩把阿问揽到自己怀里,轻轻揉着阿问的细腰。
“痒。”
“乖,别乱动,给你揉揉,这样就不难受了。”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啊!”阿问趴在傅君轩肩膀上闷闷的问着。
“我们阿问这是想家了。”傅君轩打趣着。
“想了。”
“快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去了。”傅君轩安慰着。
“哥哥还说要给我介绍景王的心上人认识呢。”
“好,忘不了。”傅君轩捏捏阿问的小鼻子。
“唔,要喘不过来气了。”阿问在傅君轩腿间摩擦着。
“宝贝,再乱动,我可不会保证会发生什么哦!”傅君轩的眼神有些有些危险。
“那我不乱动了,阿问乖乖的。”
若不是昨晚运动过度了,他肯定再来一次。
但也不能把人惹毛了,不然就吃不着肉了。
皇宫宣阳殿
傅君涛狼狈地走进来,就看到杨姗正躺在贵妃椅上。
“你这什么情况,怎么一个守卫都没有。”傅君涛给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喉咙,才问道。
“这不很明显吗,本宫被关禁闭了啊!”杨姗淡淡的说道,“本宫为了你们牺牲这么多,成果怎么样。”
“别提了,失败了,被傅君行算计了,土匪窝都被剿了。”
杨姗听到失败了,立即从贵妃椅上站起来,“怎么会失败呢,那尘儿呢。”
“在傅君行手里。”
“你们真是废物,现在好了,本宫被关了禁闭,你们也失败了,这让本宫以后如何在这后宫立足。”杨姗气急败坏道。
“你朝我撒什么气,你要怪就怪你能废物儿子,脑子也是个不中用的,抓人来威胁傅君行,结果人没抓到还把自己搭进去了。”傅君涛也急了,说话声都有些大了。
“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本宫这里有个男人是吗?”
“说的不是你儿子一样。”
傅君涛冷哼一声,“那可不见得,他到底是不是我亲生儿子。”
杨姗震惊地看着傅君涛,“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是吗,难道你忘了当年,若不是你……”
“行了,别提当年了,现在还是先打算如何自保再说,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呵,现在想起来是一条绳上的了。”杨姗静静看着傅君涛,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你出去再躲躲吧,若你被抓住了,可就真翻不了身了。”
“又躲,天天躲躲藏藏的,老子都受够了。”傅君涛这暴脾气又上来了。
“收收你那暴脾气,出了事,本宫可不兜底。”
“嗯,知道了。”傅君涛没好气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