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的孩子,皇上的孙子,这孩子够大气运吧?若能出生,必然有很大的影响力的。
姜无言就快二十岁了,她不确定她出生那会,都有什么东西掌控在姜夫人和那个齐哥的手中,她必须做好所有准备。
姜无言俯身,单手摸上萧瑾序的脸,轻声地对他说:“你反正不吃亏,身为太子,将来还不知道纳娶多少女子,而我,只是占你一个儿子而已,你不会反对的,哦?”
想到刚刚给他擦身体,用手丈量到的,她悄悄地红了脸:“好吧,我其实也没太亏。”
毕竟他身材是真不错。
“你反对也没用,昨晚不是可威风了,欺负我来着?就当是对昨晚的报复吧。”
至于昨晚她为什么要拒绝……那肯定不能再那种情况下同意啊,她是故意在引诱他,可不想让他真的厌恶自己。看似坏女人,其实是被逼的可怜女人,更能让男人欲罢不能不是吗?
更何况,他昨晚就是吓唬她,逼着自己戴男德面具的他,不可能真跟她做什么的,那种情况下,她给他下药也不合适。
到目前为止,两人就只有那天在宫里的那三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连更多的肢体接触都没有。
但今天不同,今天是个良辰吉日!是上天给她的机会!
她算过了,今日若能成,她怀上的机会很大的!
她低低说了声只有她自己听得见的“对不起”,就将迷情药塞进了他嘴里。
她可能真的是个坏女人!
她捂住他的嘴,将额头抵在了她的手背上,然后静静地等待着。
忽然,掌心下的嘴唇嗡动。
“不语?”
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甚清醒的惑然。
姜无言忙抬起头,捧住他的脸:“你醒了?”
他眨了眨困顿的眼眸。
他一时没有动静,也没再出声,姜无言多少有些惴惴的,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还是心底慌慌的。
她坐起身,想要调整一下,却被他抓着手又拽了回去,直接趴在了他身上。
“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活物。”他用沙哑的声音,说着瘆人的话。
他的手已经同步地抓住了她头顶上的袖珍鸟儿,手一紧就想捏碎它。
“不要——”
她握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他的行为。
“不要?为何?”
姜无言:“……”
她感觉不对劲,吃了那种药,如果药效起了,他现在应该迫不及待地想跟她酱酱酿酿,如果药效没起,他是先恢复神智了……可为什么感觉他也没有完全清醒的感觉?
就好像全凭本能做事?
她将脸贴在他的手上,哄孩子一样:“放开它,好不好?”
他略微顿了顿后,他坐起身来,另一只手把她捞到近前来,探头与她蹭脸,理所当然的霸道:“贴这。”
姜无言:“……”
她干脆大胆一点,坐在他身上,双手搂在他后背上,皮肤的温热传递着,那种感觉舒服又让人迷恋。
如若能被紧紧地抱着……
“这样好不好?”她问。
“好。”他低哑着,如她所愿的,放掉了鸟儿,用双手将她牢牢禁锢着。
在这一刻,彼此就像终于感受到童年缺失的抚慰,亦如肌肤饥渴,想要拥抱,想要抚摸,想要挨蹭。
她摸索着再次捧住他的脸,鼻头蹭着他的,气息交缠:“亲、亲吗?”
他将她压向自己,忠于自己心中的迫切,凶狠地吻了上去。
干柴勾动地火,这一碰撞就一发不可收拾。
外头电闪雷鸣,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越下越快,哗哗哗的全是雨声。
朦胧的雨中,好像有两道身影,大老虎缠着小猫咪,翻来滚去,既凶猛又温柔,忍不住紧紧按住小猫咪,一不小心力道过重,又伤了小猫咪。
大老虎想退时,小猫咪摊着肚皮,反复勾缠。
小猫咪想逃时,大老虎死死按住,舔一口,再舔一口……
大雨久久不歇。
姜无言感受到自己的娇弱的身躯实在承受不住了,她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往外爬。
没有鸟儿指引,虽然早前鸟儿跟她“描述”过山洞里的大致环境,可她这会早已乱了方向,只能忍着酸软的四肢,摸索试探地往前慢慢爬。
爬着爬着,就一头撞进了一熟悉的胸膛,被某人顺势地揽住:
“我就知道,姐姐还想要。”
不,她不要了!
她推开他,转向另一个方向。
不可能的,她药没下那么重,他应该早、早缓解了,也应该早清醒了才对啊!
正想着,她就被他从身后抱住:“我想到了另一种玩法...”
灼热的掌心贴在她腰上时,她头皮发麻,战栗感从尾椎攀至全身……
昏天暗地的,不知道这场雨到底下了多久。
姜无言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下去,就被身旁的人覆盖住:“姐姐……”
“不……唔!”
“我想试试那样的……”
“我想睡觉,我想休息!”她抗议地拍打他。
她从来不知道,她的眼盲,有一天能够成为那方面的情趣,被他开发出无数的“乐趣”!
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后,让她抱住。
“有让你休息的时候。”
“啊……疼死了,肯定又紫了!”
“抱歉,我再轻点...嘘!”
“……”
——
姜无言睁开疲乏沉重的眼皮,一片黑暗中,也没有小鸟小蛇靠近她,她无法知道此时是什么时辰,甚至有片刻的迷茫,不知自己身处何地。
不过逐渐苏醒过来的嗅觉和触觉,让她知道自己还在那山洞里。
她艰难地动了动,浑身跟要散架了似的,哪哪都疼,哪怕看不到,她也能判断她身上不知道被捏青揉紫了几块。
那位太子殿下的手劲是真的大,前期他还能努力控制,甚至不怎么敢碰她,可后面失控的时候,哪还顾得上啊,没把她掰骨折,都算他克制再克制了!
还有这喉咙,干得发痛……
正想着,她感觉到他的靠近,将她扶了起来,喂她喝水。
“可想吃点什么?”
她摇了摇头,脑袋一歪,歪进他怀里,重新把眼睛闭上了。
脑袋一团浆糊的她,此刻什么都不想吃,也转不动思维去想他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她就如被妖精给xi干了,只想睡觉。
她被摸摸头,对比她,感觉要神清气爽许多的声音低低地哄着:“睡吧。”
真好,终于肯让她休息了。
她啥也没想,也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几乎两息之间,就又睡了过去。